在這屋裡睡,我好好哄哄他。”
男人彷彿是怕她,悶聲不再說話。過了一會,男人才說:“行,我聽你的,可是,孩他娘,自從你讓黃堂給你看病,你就不讓我碰你,既然現在有兒子了,我看你就不要再找他治了,現在我想……”
“想什麼想,黃堂說了,在我治病期間,不能和你幹那事,你就是憋不住!要我說,這個孩子,我們先留下,病還是要治,說不得那一天人家來找,我還可以再給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娃,到時候,恐怕再辛苦你也覺得值得。”
中年婦女拉開門想出來,突然間又想到一件事情,重新把門關上,說:“黃福祿,有件事情我跟你講清楚,大丫頭告訴我,你晚上睡覺摸過她,你給我小心點,你可是他爹,要是你再這樣,我跟你拼命!”
第16章:溫情欺騙
蔡蘭花知道木根失蹤後,天天哭的像個淚人,神志也變的模糊。也許正是這慈母的眼淚感動了上天,木根才沒有死。
這邊的中年婦女也許是想兒子想瘋了,把戲演的十足。
她白天的時候,揹著程木根跟兩個女兒都交代好,雖說女兒們都不願意,可還是在她威嚴的目光下屈服了。小女兒知道自己所得到的愛馬上就要被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子奪走,抿著嘴暗暗生氣。
晚上,女人想讓程木根徹底的相信她,毫無顧忌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只穿著一條肥大的內褲,躺在他旁邊,並且動手把他的衣服也脫光。兩個人就這樣幾乎光著的抱在一起,程木根感受著她碩大Ru房的彈性,下身不自覺的撐起來,頂在女人的小腹上。女人輕斥了一句:“小鬼頭,不老實!”便任其所為。
程木根身體的變化並沒有影響他想問題,他抬起頭,看著這個溫柔而慈祥的女人,問:“我是誰?你又是誰?”
女人笑著說:“傻孩子,你說你是誰?你是孃的心肝寶貝兒!你忘記了嗎?娘天天這樣抱著你睡覺,你這麼大了還是像這樣摸著娘睡。”說著,她拉著木根的手,放在自己的Ru房上。
農村的女人,尤其是山裡的女人,一般來說都因為沉重的體力勞動而導致Ru房過早的乾癟下垂,可是這個女人卻恰恰相反,Ru房大的出奇,白嫩柔滑,頗有彈性,在程木根的重壓之下竟然流出|乳汁。
女人笑了笑,說:“是不是又想吃奶了?你說這都這麼大了還這樣,哎……”雖說是在嘆氣,可是讓人聽來充滿了幸福。
不管她說什麼,程木根一句都聽不懂,不過他的嘴很快被堵住,然後便有一股濃濃的|乳汁流進他的嘴裡,滋潤著他的喉嚨。
他品咂著,一邊聽女人說:“小鬼頭,你記住了,你叫黃雲龍,你爹叫黃福祿,娘叫丁菊花,那個大丫頭是你大妹妹黃春蘭,小丫頭是你二妹妹黃秋蘭。你怎麼都忘了?”
這時候,程木根放開丁菊花的奶頭,不解的問:“娘,我怎麼就記得一片水,其他的都不記得了?”
“那是因為你不小心掉進河了,多虧娘發現的早,否則恐怕娘再也看不到你了!”
程木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可是他也沒有完全相信丁菊花的話,只是在心中暗暗的問自己:“是這樣嗎?”
不過,從丁菊花的作為上看,可能的確是這樣的。誰會讓一個陌生的孩子躺在自己的懷中,吃著自己的奶水?
他又感覺到一陣的頭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黃春蘭在外間喊:“娘,哥哥,起來吃飯了!”
丁菊花答應一聲,起來穿衣服,下炕的時候,對程木根說:“小鬼頭,千萬不要跟人說昨天晚上吃奶的事情,否則以後娘都不讓你吃。”
“為什麼?”
“小孩子不要問這麼多,讓你不說你就別說。”想了想,可能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重,又說:“這可是娘和你之間的秘密!”
程木根點點頭,腦海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女人的影子,雖然看不清楚,但是他好像記得那個女人也在跟他說不讓他說一件事情,可是究竟是什麼事情,偏偏又想不起來。程木根到外間的時候,黃福祿正在飯桌前抽著旱菸。他看到程木根出來,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雲龍,快過來吃飯。”語調生硬呆板,那種假裝出來的親情讓人聽來極不舒服。
第17章:悲劇女人
丁菊花本來是一個悲劇的女人。
她嫁到黃家以後,倍受婆婆的擠兌,尤其在她生下黃春蘭後,婆婆就沒有給過她好臉色,每天嘮嘮叨叨,指桑罵槐。她也想要個兒子,覺得對不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