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爛攤子還是會讓上發廠收拾。那馬千里會如何計較?會再做一個籠子讓市裡鑽嗎?以馬千里的性格,一定不會乖乖就範,何況他對市裡的幾位主要領導也一直心存蔑視。市裡的意見不執行的多,執行的少。就是執行的,也是對廠裡有利的。據說市裡也有想動馬千里的想法,但卻找不到替代他的人。一旦這麼大個廠出了問題,上面肯定是要追查的。馬千里也不是想動就動得了的。這些年他一邊經營工廠,一邊也在經營著自己的關係,在市裡、省裡,甚至北京都人脈深廣,誰也不曉得他的觸角已伸到了哪裡。投鼠忌器,市裡也不敢輕舉妄動。
胡老七見丁鳳鳴發呆,說:“你操心個屁,操心也沒個屁用。我們現在的任務是,要死死抓住這個機遇,好好撈一把,完成資本的原始積累。”
丁鳳鳴回過神來,說:“那是,我不操屁心。”
喝完一瓶簡裝北京二鍋頭,胡老七還要喝,丁鳳鳴卻無論如何也不肯喝了。他喝酒非常自律,這也是在辦公室養成的良好習慣。剛進辦公室時,有一次陪客,客人沒醉,自己卻醉得一塌糊塗。第二天,秦明月青風黑臉,把丁鳳鳴罵了個狗血淋頭,說是在陪客呢還是陪你自己?上發廠的臉都讓你丟光了!記住,只要你還在辦公室,任何時候,客人能醉,你是不能醉的!自此之後,他就再也沒醉過。
胡老七酒興闌珊,兀自喝了一瓶啤酒,說:“不喝了不喝了,和你喝酒就是到不得位。你呀,官沒當個卵官,官氣還不小。換個地方,我們也*一把。”
結賬出來,冷風一吹,丁鳳鳴覺得頭暈,又擔心小玉責怪,本想回去算了,胡老七卻說:“這麼早就回?看你這樣,不會是個怕老婆的角色吧?”
丁鳳鳴嘴硬:“你才怕老婆呢。不是要搞*嗎,也好,讓我見識一下你搞*的水平。”
兩人一路相扶,找了家名叫藍月亮的休閒城。胡老七像個真正的大老闆,揹著手去小姐房挑小姐。丁鳳鳴乘機給小玉打電話,說廠裡來了客人,要應酬的。他經常有接待任務,小玉也不在意,只說別喝多了。關掉手機,突然覺得酒往上湧,在廁所裡嘔吐出一些穢物,心裡才覺得好受些。他心裡疑惑,不會是假酒吧?平日裡這點酒根本不會醉的。又用冷水洗了臉、漱了口,仍覺腦殼有些昏沉,硬撐著往回走。
回來時胡老七已挑好了小姐,見他走路有些歪斜,說:“醉了?你這酒量還真不行,還得發狠操練。去敲個背,醒醒酒,這裡的小姐很講職業道德的。”把一個長腿細腰的小姐交給他,自己擁著一個白臉肥碩的女子徑自走了。
小姐牽著他的手,進了一間窄窄的包房。包房裡除了一床一凳,別無他物,燈光暗淡得看不清彼此的面目。丁鳳鳴覆身躺在床上,舒展開手腳,等小姐來敲背,卻半天不見動靜,轉臉一看,小姐正在*。
丁鳳鳴大驚,急忙坐起來,說:“你幹什麼?”
小姐掩口,笑著說:“先生是第一次到我們這裡來吧?我們這裡要求是這樣待客的。”書包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上河圖 請叫葉展(9)
丁鳳鳴說:“我不要,你還是把衣服穿起來。”
小姐坐上床來,兩隻碩大的Ru房幾乎要撐破薄薄的|乳罩,那*在暗光下竟白得耀眼。小姐輕笑著軟軟地說:“那哪行?讓老闆曉得了還不把我炒了?”
丁鳳鳴感到口乾舌燥:“我不說,老闆哪會曉得?”
小姐說:“老闆不曉得,但你曉得,我也曉得的。”
丁鳳鳴想不到小姐竟說出這樣一番道理,倒覺得她風趣,只是口渴不止,說:“把水給我。”
小姐把水端在手上,卻不給他,說:“喝多了吧?我來餵你。”
丁鳳鳴仍是頭昏,心卻定了些,就任小姐擺弄,頭枕在她臂彎裡,把水喝乾。暗香陣陣,肌膚相接,又真切地感受了她的柔軟,丁鳳鳴不禁心跳如鼓。
小姐感覺到了,說:“酒多傷身,下次不許喝這麼多了,好啵?”
丁鳳鳴心說,你算我什麼人,倒管起我喝酒來?卻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說:“今兒喝的可能是假酒,平日裡我沒醉過的。”
小姐一邊按摩,一邊說:“曉得你厲害。”
她按摩倒是地道,輕重有序,手法嫻熟。按摩頭部時,那兩隻*就在眼前晃來晃去,牽引著丁鳳鳴的視線,想不看又捨不得,口就又幹起來,但不好意思又要喝水,喉結就一上一下乾嚥著。小姐感覺到了,把他的手拿過來放到自己的Ru房上,緊緊按住,說:“你摸摸,是真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