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有這麼不堪入目嗎?
林清看著那個讓他差點彎了的物件,不自在地乾咳了兩聲:“我隨口扯淡,你懂的,不要在意……”
黑暗精靈的表情更微妙了:越說越在意好不好!
他越來越質疑魅魔給他的配方配出來的究竟是什麼鬼藥劑了。
不但體質增強不明顯,還他媽拉低智商。
以斐召喚了上次那隻毫不靠譜的魅魔。
他始終對這瓶藥水配方的正確性保持懷疑態度。
伊莎爾走出召喚法陣,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又有什麼事?我還以為這個禮拜的每個夜晚你都會忙得‘腳不沾地’。”
“還是說,那個人類,已經……暈過去了?”
以斐蹙起眉,他倒是想。
黑暗精靈直截了當地說:“愛情藥水沒有生效。”
伊莎爾詫異地叫喊道:“怎麼可能?!”
“完全是按照你說的做的,但是他並沒有……受到藥效影響。”以斐冷冰冰地說。
“我對我配製的愛情藥水有著足夠的自信。所以,我建議你確認一下你的人類同伴究竟是不是,真的,不受藥劑影響。”
她忽然促狹地輕笑起來:“人類通常都很容易害羞,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黑暗精靈?”
作者有話要說:
☆、Chap。24 下章真心不是肉
伊莎爾的這句話讓以斐糾結了很久。
按她這個意思,林清其實是對他有好感,但是沒有表現出來?正如同他對待林清那樣?
可連麻風侏儒也知道,一個魅魔的話不能全信……
以斐至今還記得那次比蒙的利爪劃在林清衣服上的場面,他的心臟幾乎都快跳停了,但是凝神望過去的時候卻發現,林清毫髮無損。
他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但他的直覺告訴他,林清與他們——每個人,都不一樣。
……
林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
腦子裡一直是他對以斐下意識脫口而出一句寧折不彎的那個場面,以及以斐那個驚詫的眼神的超大號特寫,無限迴圈。
很多事情就是你不想什麼事都沒有,只要一想就傻逼了。
比如他越是盡力地想要讓自己忘記那個混蛋黑暗精靈的面容,這玩意兒就越發清晰起來。
從沸血般的猩紅眼眸,典型的西方人輪廓,到冰冷的蔚藍色魔紋,抿起的淺色嘴唇。修長且骨節分明的雙手,以及注視著他時的冷漠神情。
看見他時那種過電般淌過指尖和心口的短暫酥麻感。
他一直覺得自己的故事如果是本小說一定是個主角悲劇了點的起點流,沒想到居然是篇徹頭徹尾的耽美,還是虐心向——的確是很‘虐心’沒錯——單戀文。這才廝混了幾天啊,他就對人家芳心暗許了。
……操,芳心暗許?什麼破詞。
他覺得自己栽了,真他媽栽了。
那是他平生第一次,光是想著一個男人的面容,就硬得不成樣子。
……
以斐後背抵著冷冰冰的牆,銀藍色的尖耳抖了兩下。
精靈的聽覺向來很好,他也不例外。
他聽見林清夾帶著輕喘的嗓音,歡愉而低微。
以斐睜大了那雙血紅色的眼睛。
他喜歡的人,正呢喃著他的名字,在牆的另一面,壓低了聲音自//慰。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想看肉?看標題。
☆、Chap。25 彎了這可怎麼辦
……叫著他的名字自//慰?
他露出一種怪異的神情。
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是林清的性幻想物件?
所以,那個魅魔說的的確是對的。她的愛情藥水生效了。
黑暗精靈的色//欲爆發起來的時候通常強烈得可怕,這導致以斐不得不持續地讓冰系魔法的冷氣源源不斷地滲過來,以確保他的大腦還能正常地思考。
這時候走進房裡和他天雷勾地火幹一炮?不錯的選擇,成功地緩解了他與林清下半身的危急,不過七天之後怎麼辦?牛逼七天傻逼一輩子?他還沒那麼蠢。
想到這裡,以斐懊悔地嘆了口氣:為他媽什麼他當時要減輕藥效?
林清喘了口氣,擦掉手上數以萬計的林家子孫,在擼了一炮之後成功達到了傳說中的清心寡慾萬事看開狀態。
他完了,林清想。他想著蒼老師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