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發生什麼事情?你說話好奇怪。”
“比如,被割去什麼器官。就像你下面的玩意,他一刀下去,那性福不是完蛋了。”
“你胡說什麼,那個老醫生切我那個玩意幹嘛。”
“你剛才不是說要不是為了我最愛的寶貝,男人最愛的寶貝,不就那個玩意嗎。”
“呸,你一腦*,我是說它。”黑牛指著自己鼓鼓的大肚子。
農連福吃驚的盯著黑牛的大肚子,他感到一切太不可思議,短短數個星期沒有見黑牛,這小子肚腩就暴脹一大圈,難道是老醫生將山上的野草塞進了他的肚子,簡直太可怕了。突然他看見黑牛的肚子不安分的蠕動起來,難道黑牛的肚子長了什麼東西,他尖叫一聲跳了起來,隔著好遠,才敢問黑牛:“小子,你肚子不會有怪物吧?”
看見農連福緊張兮兮的樣子,黑牛哈哈大笑,“嘿,老哥你說什麼,我可沒說自己的肚子,別誤會了。”黑牛伸手進自己的衣服裡面,很快抓出一隻吉娃娃小狗,小狗一見到亮光,“汪汪。”叫喚兩聲。
看見黑牛手中突然多出一隻小狗,農連福對黑牛的肚子突然暴脹的原因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傢伙塞了一個小狗進衣服裡面,難怪看上去他的肚腩鼓了那麼大一團,是一隻小狗在裡面蠕動不已。
黑牛指著小狗說:“這就是我的心肝寶貝,剛剛死裡逃生。”
“咋回事?”
黑牛將小狗的肚皮翻了過來亮給農連福看,一道駭人的刀疤從小狗的喉嚨一直延續到它的尾巴,它被人從頭到尾開膛破肚一回。農連福望著小狗肚皮上可怕的傷疤,想起了自己在白房子裡面做的那一個可怕的夢,背後驚起一片冷汗。
“你的小狗也被老醫生下了狠手。”
“你說什麼話,我的小寶貝可是老醫生救回的一條命,感激都來不及,怎麼說他老人家下狠手,要不他的妙手回春,我早就和小寶貝陰陽相隔。”
“這條傷痕是什麼回事?”農連福顫巍地指著小狗肚皮上的傷痕說道。
“事情的經過是那樣,前幾天,我和劉三幾個打麻將上癮,隨手丟寶貝自己玩,那一天也奇怪,寶貝特別不聽話,獨自跑出門口玩,咱家門口就是進村的馬路,結果被老表的摩托車硬生生地從它的身上碾壓過去,他媽的,這個老表太不象話,不就剛買了個破摩托,那麼吊神氣,明明車技不行,開什麼車嘛,害慘我可憐的寶貝咯。聽見寶貝的慘叫,我丟下麻將一個箭步衝出門口,趕緊從車輪下搶過寶貝的弱小身軀,萬幸呀,寶貝還剩一口氣。當時我一心想趕緊找到一個獸醫搶救寶貝的性命,可是我們村哪有什麼獸醫,無奈中,我抬頭看見了半山腰飄揚的紅十字旗幟,我已經沒有選擇了,顧不上找老表算帳,捧著寶貝,趕緊往山上衝。人倒黴起來,老天都與你作對,那山路,真是他媽和我作對,一路上,不知摔了幾個跟斗,好容易才爬上了半山腰,可憐我手中捧著的寶貝呀,呼吸漸漸弱去,一雙狗眼開始發白,身體逐漸僵硬,恐怕已經迴天無力。情急之下我什麼都顧不上了,直接衝進去白色房子,一個老醫生呆呆的坐在桌子後面,我一見穿白色制服的人就大喊,醫生,救命。老醫生問我,誰是病人,我說是小狗,沒等我說明寶貝的情況,他接過小狗放在屋角的手術檯上,給它做急救措施,等到寶貝暫時緩和一口氣下來之後他告訴我,小狗必須做大手術。我認為他是在提醒我交錢,花多少錢我不怕,只要他可以治好小狗,多少錢我都會出的。可是他的要求那麼令人意外,他卻讓我直接回家,他解釋,他手術不能被人打擾,否則後果難說,唉為了寶貝,我什麼都願意,我說,老醫生,您要求我幾時再來,我就幾時再來。老醫生向我承諾,一定會救回小狗的命。無奈,我只好先行下山,約定三天之後我來取回寶貝小狗。”
說了一大通話以後,黑牛感到口乾舌燥,他直接拿起農連福的酒杯,一口米酒灌下喉嚨,又繼續說道:“三天之後,我又看見了我的小寶貝,它又恢復了生命,只是大手術之後,它還是很虛弱,可是看得出來,它的生命無虞。老醫生說它能活下來,簡直是一個奇蹟,因為它身體裡面的內臟幾乎都被碾碎了,為了救它 ,他幾乎將它身體裡面的內臟縫補了一遍。老醫生的話我有些不信,如果這樣,小狗那還不死掉,我看他這樣說,無非想多要些醫療費。怎麼說都是他努力地救回我的寶貝垂危的性命,即使他要求高一些,還是可以接受,可是出乎預料,他並沒有收我的錢,只是交代我應該怎樣調養寶貝的身體。”
聽完黑牛的述說,農連福確信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