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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分解屍體後將屍塊投擲青川大橋下,而覃小青的頭顱被埋在農舍院中的一棵樹下。按王連輝交代的情況,警方來到農舍的院子裡,在樹下,挖出了一個酒罈,開啟酒罈,找到了被浸泡在酒罈中的覃小青的頭顱。至此,覃小青碎屍案終於水落石出。

王連輝是個性格怪癖的人,從外表看,他很斯文,甚至帶著聖潔的氣質,實際上,他是個被人生的幸運給寵壞的人,小時候,他在文學上極具天賦,而且家庭非常富裕,他做任何事可以隨心所願,而他母親又很寵愛他,總認為兒子是天才,他愛寫詩,自以為不是凡人,因而他*不拘,當他長大後,文學的天賦卻消失了,可他更痴迷文學,總以為自己必定能寫出絕世不朽的作品,可他在文學上一直一事無成,寫了數百萬的作品,卻從未有人承認他的才氣。有一次,他愛上一個女人,突發奇想,便送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給那女人,那女人嚇得夠嗆,自然任他擺佈,結果他很快厭倦。輕而易舉就獲得愛情使他私慾極度膨脹,幻想著他是天下最有才氣的人物,能夠獲取許多女人的寵愛,這種的誤解在促使詩人私慾膨脹的同時,也使他失去了基本的生活能力和麵對挫折時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當他看到年輕的覃小青並不因為他才情而委身與他,他便開始抓狂,他越想得到她,卻無法得到她,於是他採取暴力,卻無意殺死了她……

真搞笑

王連輝是半個月之前剛剛結識覃小青的,有一天,天氣有些陰冷,下著小雨,那一天王連輝的情緒不是很好,便冒雨出了家門,來到街上閒逛。那一段日子王連輝很不順利,對生活有些絕望,他寫了許多神志混亂不堪的詩句,那時他精神很頹廢,認為世間的一切東西都失去價值、意義,包括自己和他人的生命。他經常提到死這個可怕的字眼,在他的潛意識裡,已經一步步在向死亡臨近,他還以為自己在追尋著完美與神聖,他無力改變這個世界,卻想用一種詭異的愛使自己在渾濁不堪的生活裡保持一抹神啟的光輝,他幻想永恆於世,迫不及待找到這種成功。然而上帝無意開了一個玩笑,竟讓覃小青在這樣的一個雨天結識了這個狂妄不羈的詩人,讓他完成了一次奇異的“行為藝術”,他一直以為要在文學上取得突破,必然需要殘忍血腥的手段來刺激他的靈感。因為詩人天生就有對“恐怖美學”的敏感。當他第一眼看見覃小青是,便想到,“一種恐怖的美已經誕生”,他把自己幻想成一個極度恐怖的殺手,一個將自己隱藏得太深的神秘人物。

他在*路的一條小巷買了幾張打口碟,走出巷口,雨有些大,他便躲進公交車站臺,雨棚下站滿了人,他擠不進去,身體的一半露在外邊被雨淋著,可他卻覺得身體的一半被雨淋挺有意思,便站在那裡,抱著打口碟,傻傻的思考著一瞬間湧現在他腦海的的天才般的詩意詞句。恍然中,他突然發現雨絲不再漂在身體上,一抬頭,一把雨傘撐在了他的頭頂上,再轉頭,一張俊俏的容顏衝著衝他微笑。

“謝謝。”王連輝輕輕道了謝。

一個女孩甜甜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在想什麼,身體都淋溼了一半了。”

王連輝答非所問:“哦,雨有點大,而我有點鬱悶。”

那女孩撲哧一笑,說道:“你這人真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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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連輝仔細瞧了那女子一眼,突然有些怔然,內裡暗暗驚異:她怎麼有些面熟。那女子對他微笑時露出了白生生的牙齒。他感到傘又朝自己這邊移多了一些,他竟然感覺有些侷促,並非傘遮住了雨,車站的人們好奇的目光讓他受不了。儘管只是一件尋常的小事,一個女孩手擎一把雨傘,一半遮住她,一半遮住他,於是他下意識的稍稍離開一些,女孩不明就裡,將傘往他身上伸出,可傘面上的積水澆了他一脖子。他說,雨小了。”便離開了傘下,往雨中走去,可那好心的女孩竟然傻傻往他的身後追去。

他無奈,便任由她撐著傘,於是他們就這樣走著。一人一半在傘下一半在傘外。走著走著,雨已零星了許多,她收起了傘。繼續陪著他走著,他們也不說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王連輝不想知曉她是誰,但他感覺到了一種甜蜜的溫情,突然他站住了,對她說:“我們去喝一杯咖啡吧。”

“好的。”女孩很大方的答應。

他們走進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此時他們面對面坐在一張檯面上,王連輝注意到女孩長得很漂亮,她的臉蛋呈橢圓形狀,在細氣的嘴角邊劃出兩條弧線,極其優美的弧線,托出一張*而不失緊湊的臉龐,很是耐看。由於適才淋了雨,烏黑、細長的秀髮稍嫌凌亂,卻更增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