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一些,楊傑夫隊長他們從覃巧梅那兒瞭解到覃家在三年前從老家賀州遷往N城,如今全家人都在N城做服裝生意。覃巧梅與二妹覃文文在友愛路開服裝店,三妹覃小青獨自在明秀路開了一家服裝店。三妹很年輕,才20歲。
那人是誰
1月7日晚,覃小青和姐姐們一起,到北湖的父母家一起共進晚餐。晚上7時過後,吃完飯後,有人呼叫覃小青的call機,覃小青用父母的電話復了機,電話裡有人邀請她去聽音樂,她答應後,便與父母告別,獨自先離開父母家。
然而過了一夜,也沒有見小女兒回家,她的父親覃大同立刻call她也不見回覆,覃大同急了立刻打電話讓大女兒覃巧梅馬上去小妹的鋪面尋找覃小青,看她開店沒有。覃巧梅趕到明秀路卻看見覃小青的鋪面緊鎖,問旁邊鋪面的人,那人告訴她,覃小青並沒有來開門。覃巧梅心想,三妹是很看重生意的人,沒有理由絕對不會不開門,她頓時感到情況不妙,call三妹無數次,依然未見回機。她立刻回家告訴父親這樣的情況,覃大同將全家人叫在一塊,商量尋找三妹的事情,於是一家人分頭去尋找,他們打電話給親戚朋友,問有誰知道三妹的去向,但無人知曉。就這樣,三妹失蹤了。
“這兩天天,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覃巧梅對楊傑夫隊長說。
楊傑夫隊長問她:“你三妹認識一些什麼人。”
覃巧梅回答:“三妹剛剛開始做生意,人很單純,社會關係簡單,除了親朋好友,她就是認識鋪面周圍的一些老闆。”
楊傑夫隊長問:“她有男朋友嗎?”
覃巧梅搖搖頭:“沒有聽說。”
楊傑夫隊長問:“你說她最後一天是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出去一個人家聽音樂,那一晚,她到誰家去聽音樂,和誰在一起聽音樂?”
覃巧梅回答:“這是我聽三妹偶爾說過一次,她說有一種打口碟的音樂很好聽,還有她說她認識一個人,家裡有很HI…FI的裝置,放出的聲音很好聽。”她低頭想了好一會,繼續說道:“我記得三妹曾經和我說過,她最近認識了一名喜歡歐美音樂的作家,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楊傑夫隊長問:“你知道那人是誰,見過他嗎?”
找不到頭顱
覃巧梅搖搖頭:“沒見過,不知道。”
楊傑夫隊長問:“你三妹是什麼樣性格的人?”
覃巧梅回答:“她性格比較內向和單純吧,因為她長得挺美,有很多男士追求,經常有人邀請三妹去娛樂場所玩,三妹這人比較細心,安全意識也比較強,大多拒絕他們,除非有些熟悉的人她才會出去。”
……
專案組確認了屍源之後,便開始排查受害人關係。楊傑夫隊長與專案組的人員是下了極大的功夫進行排查,首先他從電信部門調出覃小青回覆的電話號碼,令他們失望的是,這是城西區街頭一處偏僻的公共電話亭,根本無人看守,也就是說,無處查詢call覃小青的人。既然線索斷了了,便從覃小青身邊的人進行大面積的地毯排查,可依然沒有發現值得可疑之人。專案組還從包裹碎屍的黑色塑膠袋進行分析,黑色塑膠袋是專門的垃圾專用袋,當時極少人使用這種垃圾袋,除非是家境很好的一類人才會習慣使用這種垃圾專用袋,所以專案組判斷出,兇手是具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專案組分析青川大橋下面只是拋屍的地方是第二現場,殺人碎屍的第一現場另有其地。如何找到第一現場就非常關鍵,只要找到殺人碎屍的地方,必定能夠找到更多證據,可惜殺人碎屍的的第一現場專案組無從知曉。
還有一個重要的疑點,專案組一直找不到覃小青的頭顱,那麼她的頭顱被藏匿在何處?兇手為什麼要單單留下死者的頭顱,他留下它做什麼?專案組對此也是懸而未解。 。。
性侵犯的痕跡
專案組的工作很不順利,他們並沒有找到任何新的證據,在一次案件分析會議上,楊傑夫隊長分析說:“覃小青人很單純,社會關係簡單,顯然不存在仇殺的可能,但是她人漂亮,很多人追求,所以不排除她被情殺的可能。”
小甘問道:“隊長,覃小青的大姐說她並沒有男朋友,也沒有談過戀愛。”
楊傑夫隊長說:“這不代表沒有男人愛她,只有有男人愛,便會有恨,因愛生恨,對於一個愛她的男人而言,愛與恨只在一線間。”
老韋點頭說:“隊長說得很有道理,從情殺的角度去分析案情,也許可以找到突破,也就是說,最近是哪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