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都出去了是嗎?”
“那我開始講啦,我不知道大家發現沒有,就是女人有時候不懂幽默,你跟她開玩笑,她並不會笑,反而質問你,‘你覺得這有意思嗎’。”
“有一次演出,我就遇到這種情況,還沒說兩句,有個女觀眾站起來,突然就問我‘你覺得這有意思嗎’……”
很快,菜豆正式表演,他不愧為老演員,肢體動作極為豐富,體態更增添了滑稽,時不時丟擲一個葷段子,將現場觀眾逗樂。
演出經驗可以彌補文字弱勢,有感染力的講述沒讓現場降溫。儘管觀眾的掌聲沒剛才熱烈,但菜豆的表演氣氛還算不錯。
片刻後,尚曉梅無奈道:“他的段子總不上不下的,很難受。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每次快要笑出來了,就會有個梗很彆扭,比如剛才‘男人爺們女人娘’,你懂我什麼意思吧,我知道脫口秀要冒犯,但會覺得不太舒服……”
尚曉梅作為導演,需要專業地點評演員,但對方部分用詞讓她不適。
謝慎辭:“明白。”
菜豆的梗時常有些過火話題,都是線上沒法播出的笑話,但在節目外效果還可以。他很喜歡搞些惡俗包袱,比如酒店門口的小卡片、KTV公主等,基本登不上大雅之堂。
這也是菜豆當初被放進培訓營的緣由,相比其他老演員的段子,他的梗很多無法用於節目,謝慎辭希望對方能創作新內容,但目前來看沒什麼成效。
臺上,菜豆好似不滿於自己的笑聲比小蔥少。他仍然在活躍氣氛,隨手指了指某位觀眾:“我看有的女觀眾不敢笑,比如這位就特別嚴肅,是段子有點太黃了嗎?”
“都是矜持的仙女,不太敢下凡,沒事,可以笑,酒店塞的小卡片,印的不是你照片。”
話畢,他搶先笑幾聲,繼續往下面講。
被指的女觀眾聞言卻臉色微變。
王娜梨坐在化妝室裡,她眉頭微蹙,無語道:“不是,這有什麼好笑的,有點不尊重人了。”
楚獨秀起身:“我去準備上臺了。”
她本來還怕自己傷及無辜,但菜豆果然沒改本性,講得還是過去那套段子,表演一如既往用力過猛。
“這麼早?”
“聽多了會汙染我的幽默資料庫。”
王娜梨笑了。
舞臺上,菜豆最後的包袱抖響,他在掌聲中成功下來,但反響沒有小蔥要爆。
“很難評價這種表演,但不可否認有人樂了。”尚曉梅搖頭道,“只能說受眾不是我。”
謝慎辭:“他要能寫出別的段子,沒準路可以廣些,但感覺就這樣了。”
紅雁劇場內的氛圍逐漸正常,一連又上來好幾位演員,但段子亮點都比較少,以至於觀眾偶爾打哈欠。
現場觀眾以女生為主,但脫口秀演員多是男生,直到身穿天藍色衛衣的楚獨秀露面。
她緩步奔上來,伸手握麥克風,自然地開口道:“大家好,我是楚獨秀,我不知道大家發現沒有,就是男人有時候不懂幽默。”
此話一出,全場驚訝。
臺下傳來女觀眾的輕笑聲,好像憶起前面的表演,瞬間對此話湧生興趣。
有學員疑道:“什麼意思?這好像是菜豆剛才的表演?”
唯一不同的是,楚獨秀將鋪墊前提從“女人”改成“男人”。
小蔥激動地朝同伴嘀咕:“是要打起來了?”
菜豆上次在培訓營鬧得沸沸揚揚,楚獨秀當時沒跟他吵架,誰曾想居然為此寫段子。
學員們剛才還略有疲態,現在驟然就八卦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吃瓜!
菜豆同樣怔然,他當即面色鐵青,不知她究竟想講什麼。
楚獨秀並未看演員們的臉色,依然沉浸在自己的表演裡。她在臺上一向遊刃有餘,嘆息道:“說實話,我是一個不喜歡黃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