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6部分

,“令舟子唱之,蓋以取適道路雲。”(詩序)“欸乃”為棹聲。“欸乃曲”猶船歌。

從長沙還道州,本屬逆水,又遇江水上漲,怎麼能說“宜夜行”呢?這樣寫,是正因為實際情況不便行舟,才需要努力和樂觀的緣故。詩的前兩句將二月湘江之夜寫得平和美好,“春水平”寫出了江面的開闊,“和風”寫出了春風的和煦,“滿月”寫出月色的明朗。詩句洋溢著樂觀精神,深得民歌之神髓。

三、四句是詩人信手拈來一件行船途遇之事,做入詩中:當槳聲伴著歌聲的節拍,行駛近平陽戍(在衡陽以南)時,突然傳來高聲喝問,打斷了船歌:原來是戍守的官吏在喝問姓名。

如此美好、富於詩意的夜裡,半路“殺”出一個“守吏”,還不大殺風景麼?本來應該聽到月下驚鳥的啼鳴,遠村的犬吠,那才有詩意呢。前人也一直是這樣寫的,但此詩一反前人老套,另闢新境。“守吏相呼問姓名”,這個平凡的細節散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