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狀體去砍其他部位不可能全都是金剛木的”於是當命令傳到前方後,沉重機械構狀體開始繞著迦比邏法術塔不停的‘噹噹噹~~~~’砍剁,妄圖找出一處普通木質區域,然後批穿而入。
結果得到一聲聲刺耳的爆鳴、一蓬蓬絢麗的火星,以及手中逐漸破損的斧劍外,什麼都沒砍出來頓時叫人心聲重重疑慮:“難道這法術塔都是鋼做的?”就在這驚亂之時,天空中已經開始出現‘召喚雷電風暴’的法術,頃刻間‘啪啪啪~~~~’地不停劈下一道道閃亮霹靂,好似猙獰的破空長劍直刺下來,狠狠打在山頭上,殺的前後眾人或哎呀痛叫的抱頭躲避,或撐起‘抵抗閃電’硬擋。
就在眾人手忙腳亂之時,忽然高處山頂的法師塔上一躍而下三個白森森的強壯‘稜木力士’,宛如長臂大爪構狀體一把掀翻安裝著大斧長劍的機械構狀體,把它‘咕嚕嚕’的直接扔下山去,然後一雙雙長臂宛如旋風狂掃四周,把塔下的小隊衝鋒隊打的血肉橫飛,在“啊~~~~神哪~~~”的慘嚎中帶著片片碎肉、斑斑血跡狂逃而下。
下方做好防護閃電的舍布恩等人正欲接應,卻見那高塔上‘唪唪唪~~~’地呼嘯飛射下一團又一團‘爆裂火雷、冰風暴、連環閃電’等等,花花綠綠的法術夾雜著數十個中小型地水火風元素飛躍下來,‘砰砰砰~~~~’炸的舍布恩隊伍人仰馬翻,元素衝入人群中絞的局面大亂,砍的、燒的驚叫怒吼聲暴起。又被潰逃下來的敗兵慘呼著一激,竟也跟著士氣大潰,一起向山下退去了
“末將組織不利,以至撤退混亂,加重人員傷亡,請元帥處罰。”聽到跪地的舍布恩這麼說,上座的粗壯老元帥略有讚賞之色:連續失敗也未慌亂,即分割了責任,又承認了自己的問題,章法分明。確實不是一般的登徒子~~~~
於是示意對方起身:“此敗責任不在你~~~~唉~~我原以為可以儘快拿下這處要點,向東可繼續進發,直搗目的地,向北可以抵禦增援的敵軍。但現在看來是我太樂觀了,法術塔內看來是駐守了頂級高手。今天恐難攻克~~~~”
下方的舍布恩不甘心的說道:“如果強命那些戰鬥法師繼續作戰,然後命剩餘的十足拼死用命。還是有成功機會的末將願意~~~~”卻被上座的對方無奈的擺手打斷:“此次原計劃是突襲,沒想過會碰到如此扎手的防禦。所以都是輕裝進發,攜帶的武備糧食都很有限。縱然攻下,我們的法術物資也會消耗殆盡,而敵人的援軍距離本地只有一個晚上的路程了。到時候我們拿什麼去抵抗他們?而且那些法師部隊已經不肯再出戰了——看到從那山頂法術塔中飛出的一個個‘蝙蝠’沒有?就是那些‘爆裂飛果’鬧的,它們可以在周圍數理飛行巡邏,一有敵人就集體撲過去自爆,每一個威力都比頂級‘爆裂火球’還厲害,一起自爆就更猛烈。除了幾個會‘免疫火焰’的高等法師外,其他法師根本擋不住唉~~~~ o(︶︿︶)o要是能正常傳送的話就好了,完全可以聲東擊西,這些飛果根本追不上。廢了,這些戰鬥法師都想瘸了半條腿一樣,全都廢了。看來還是要依靠構狀體協會啊。”
當機動性不足以拉開代差的時候,就只好用更強的防禦、更大的毀傷、更高效的偵查來彌補了。舍布恩的腦子裡還在繼續盤算:而一向善於前線臨場作戰的‘奧法聯合會’法師們,會不會也地位下降呢?
帶著滿腦子的想法舍布恩退出了法術構成的議事廳,回到一片血腥氣和哀嘆痛叫的營地裡,在這裡不但有一個個身染鮮血、等待的輕重傷員,還有一絲絲焦糊氣息和一縷縷腐臭味道,一瞬間好似來到了地獄門口,讓人心中翻騰著很不舒服的味道。
他來到自己親兵隊伍中一個個檢查他們的傷勢,好在這些人都在軍中黑市裡買到了比較好的法術抗力盾牌和一些抵抗元素的項鍊護符等等,傷亡較輕,只有幾個人被亂石砸傷的、隨軍潰逃時滾下山的人在接受一位陪羅女牧師的救治。
而灰頭土臉的卡普特也在等待救治之列,胳臂受傷骨裂的他一看到頭頭兒舍布恩來了,立刻強忍疼痛站起來,湊到對方面前,呼著滿臉的泥土和疲憊氣息問道:“不會再要我們衝鋒了吧?連攻三次都失敗,全都是那些戰鬥法師臨陣脫逃不重重的罰他們,就沒法扭轉戰局不能光讓我們去送死”旁邊其他滿身血汙、疲憊無力的人也跟著嗡嗡說道:“是啊,再這麼嚇折騰,就算我們死光了為攻不上去。聽說法師塔裡面有9階牧師咱們這些普通人又沒足夠的法術裝備,怎麼打的贏?早知道就不要搞什麼突襲,應該準備足了法術軍備再來”
卡普特越想越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