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絕不是那些吵吵鬧鬧嚇折騰的慶典能比的”他說著說著就激動的微微發怒起來:“他們的慶典有什麼好的?除了開始樂隊和盛裝遊行還有些看頭,後面的純屬是嚇折騰一群人吃飽了沒事兒就用些亂七八糟的惡酒和喧鬧來折騰自己。我看都是在~~”
‘噌’地一下,他兒子站起身來就往樹林外氣呼呼的走去,實在忍受不了他那沒意思的口號了而身後的巡林客父親更是氣呼呼的叫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像當一個地母牧師,然後教化一方村子,對不對?你想的倒美人家的人多的是,會要你嗎?你記好了你是受西凡納斯神祝福而出生的,你也沒有機會去得到地母的承認的老老實實的學我們的東西才是正途”
但,他兒子已經跑遠了,那尚且稚嫩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橫七豎八的茂密樹林、灌木之間。這下他可就上火了,扯著嗓子喊:“小崽子你跑什麼?你一點兒屁本事都沒學好,還在林子裡亂跑小心給豹子叼去了”可惜喊話是止不住叛逆少年滴。於是他怒罵一聲拔腿就追。誰料追了幾分鐘後忽然失去了自己兒子的蹤影,周圍靜靜的茂密樹林中也沒聽到任何聲音,四下低頭張望也沒看到什麼腳印足跡。
“小崽子還學了兩招~~”他半是惱火半是欣慰的自言自語:“穿林和反追蹤的本事還有點。就是不好好學~~唉~~”他又在周圍的灌木大樹之間搜尋了一會兒,忽然又發現了一縷足跡:“呵呵~~還是被我抓住了吧。”
沿著痕跡走了三分鐘忽然隱約發現了一叢灌木中有自己兒子的衣服痕跡,而裡面的兒子也看到了他,二話不說就往更深的叢林中鑽去。急得他在後面一路跟蹤聲音飛追,結果因為身體比較大,被茂密灌木枝椏擋住了去路,不得不抽出短刀邊砍邊追。
邊砍邊前進了一陣後又沒了那小崽子的身影,四下張望聆聽後只聽到西南邊有些斷斷續續的聲響。他暗罵一聲:“捉住了非揍你一頓不可”然後自己也貓著身子悄悄的撥開灌木、繞著粗大的樹幹、猶如林間獵食的豹子般前進。
又賊兮兮的走了三分鐘終於察覺前方灌木與草叢中有些緩慢的動靜,當下暗罵一聲:“毛手毛腳的,一動就讓人聽見。這就是平時不好好學的下場。這回給你個教訓”他將反持短刀,準備跳上去用刀背敲敲那小崽子的腦袋,讓他知道尊卑有別當即給自己瞬發一個‘大步奔行’後一個箭步‘嗄~~’地衝開灌木高草,帶著刀背劃出的重重弧光直撲其中的人影而去:“看你往哪兒跑小崽子你~~”
被衝開的灌木間赫然是一個身材矯健、肩臂粗壯如猿,一雙強悍手臂幾乎達到膝蓋的彪捍人士他本能的一抬右手‘砰’地一下硬生生架住了劈頭而下的刀背一擊,好似大盾般堅固難撼同時被偷襲的他雙目兇光一顯,左手毒蛇般‘唰’地一彈而出,勢如強箭離弦直取對方的脆弱脖頸
電光火石間,巡林客已經看見這長手頂端的一個個尖銳指爪,宛如一柄柄鋼錐殺機暴起的並排衝鋒,只要一下就能削掉普通人的腦袋好狠的手段但他也不是庸手,當即似旋風般橫身一滾,險險避開斷頭一戳,更順勢唰出第二把利刀,如悽風過境般橫砍在對方腰身上
嗆~~地一下劇烈摩擦之聲居然沒砍動?他吃驚的一抬頭,卻見身形強健、雙臂如猿的敵人不但腰身完好,好似有一身無形鐵甲擋住了利刃,而且還殺性大起的咆哮一聲,抬手一團青黑晃晃的陰森光氣,光氣中又‘唰’地一躍而出數道騰蛇般的妖異青黑之氣,帶著嗆人的強酸氣息撲面飛來
大吃一驚的巡林客飛身如猿的騰空而起,一個起落就如靈鳥般輕鬆躍上旁邊一顆矮樹,翻手間快速施展召喚之術,打出一道綠光朦朦、充盈著自然氣息的洶湧光霧,晃眼間就撲出一個條紋黃黑的吊睛猛虎似黃風撲面般帶著呼嘯的氣流直落下方波努克而去
烈烈風中,殺性大起的波努克低呵著一抬左臂,左臂上唰地一層龍鱗宛如堅實甲冑,彷彿鐵棍般直捅老虎的大口而去‘呼~~’地一下硬是捅到了虎口深處,然後就勢一抓裡面的食道氣管
那老虎‘嗚~~’地一下就渾身軟了,而波努克又晃起刁鑽的右手,食指上堅甲如錐,犀利的錐尖帶著一縷極效強酸的力量‘噗’地狠狠扎如老虎的左眼,直進頭部而去一瞬間老虎的大腦被強酸燒的滋滋悶響,當場斃命但已經發飆的波努克仍不放過,一把扯起老虎的屍體,如野熊扔石般一個過頭摔丟出十幾尺的距離。砸的草木噼啪斷裂、紛紛到底,和這兩招斃命的老虎一樣悽慘。
幹掉這數百磅的廢物後波努克一抬頭卻看不到那巡林客的身影了:“好小子,巡林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