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碎了!原來只是一個加鼻子,而真正的她則有一副骷髏般恐怖的鼻洞,驚的仙戴爾渾身寒顫,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不忍心看的低頭說道:“這是私刑吧,陪羅神的教典裡並沒有要人這麼做。”
“可他也沒有反對這麼做!!”對方寒聲如冰、出口成凌:“被割下鼻子的痛苦,你永遠不會明白!你根本就不知道陪羅神和他的那些僕從是多麼的虛偽!他們口口聲聲為了‘民眾的幸福’,可我們要過自己的生活時,他們卻冷漠的阻攔我們的幸福!偽君子就是他們!我還記得當年那死牧師的狗屁樣子。*一句;‘你是有錯。’就站在旁邊冷冷看著,任由那些狗男人割了我的鼻子。那種眼神~~~哼,什麼仁慈、什麼至大、什麼和平,統統都是騙人的狗屁!都是用來維護他們狗男人利益的臭屁!”
仙戴爾掙扎著說了一句:“實在不行。你可以離開這裡。天下很大~~~”卻被對方冷笑著殘酷打斷:“你太天真了!你以為那些虛偽的傢伙會放你走嗎?!他們是要世界變成他們希望的樣子!你要是受不了他們的惡劣,擅自出逃,他們就可以依法將你‘榮譽處決’!你知道什麼是‘榮譽處決’?你知道被石頭砸死、火燒死,皮鞭抽死,甚至被綁在冬天的樹樁上活活凍死是什麼滋味嗎?!你不知道就別他媽嚇&;%¥亂叫!”
她已經憤恨到極點,掌中霜火躍躍,幾乎要一掌把人拍成碎冰了。她有這個能力!見到仙戴爾低頭默默吃飯。她才情緒緩和了一些:“其實,不用那些狗男人的騙子規矩,我們也能有美好生活。甚至比以前更好!”
吃完了飯,她就帶仙戴爾去體驗‘美好生活’——在一面繡著青翠熱帶樹木的精緻大帳篷內,有一群身材魁梧的英俊男人恭恭敬敬跪在柔軟貂皮大地毯上,等著服侍她們。旁邊還有清新帥氣的美少年為她們端來紅豔豔的酒水。
“你是挑壯男,還是挑帥哥?”面似藍霜的嚴厲女首領此時才露出線條柔和的笑容,那線條確實很漂亮:“或者要這個小子?呵呵呵呵~~~他人小‘鬼’大。看你初出茅廬的樣子。估計是吃不消哦。呵呵呵呵~~~”在媚笑中她已經點了一個半跪的壯男頭頂,命令他抱起自己走向大帳中間那鍍金的花蔓雕床,要公然在眾男人面前xxoo的樣子!!
漲紅了臉的仙戴爾連連擺手:“我~~~我~~~我不要~~~我~~~”因為怕對方翻臉。她還急中生智:“我現在的幸福就是想一個人好好睡覺,我不要這些東西!”而對方也未阻攔,只是媚眼瞟來輕笑:“你呀,一看就知道沒開。苞。等你開了,就知道其中妙處了。好吧,你既然不要,我就要賞給別人咯。”
當滿頭大汗的仙戴爾狼狽退出華麗大帳時,有四個肌膚如藍霜的巫女嘻嘻笑笑著進了大帳,旋即裡面一陣啊啊喔喔的混合喘息之聲,嚇得仙戴爾直往回跑。她只想招來氣元素飛回去。可惜脖子上戴了一個特殊的冰冷鐵環,釋放出類似單體反魔場的效力,封死她一切能力。如今只剩下天界血脈的一些本能了。身後還有幾個跟屁蟲一樣魁梧霜皮巨魔和幾個女兵押著,根本跑不了。唉~~~這可如何是好?
正愁著,走過俘虜營的時候又見幾個身披鐵鎧的女戰士,像潑婦一樣到俘虜帳篷中揪出幾個男人。說要‘帶回去享用’。活脫脫一副‘強搶民男’的樣子,真叫人心理不舒服:這幾個女人也是以前受了委屈吧,但如此報復,和那些蠻橫無禮的惡霸男有什麼不同?
不過除了對男人蠻橫外,她們對女人還是很不錯的。日常吃穿使用都是相對較好的東西,武器也是最精良的魔化武器。就連身後看押自己的女兵也佩戴著漂亮的黃金大項鍊,只不過樣式粗大,應該是從闊佬男人身上拔下來的。
這些女兵天天跟在後面也蠻煩的,甚至要留在冰制房間中跟自己同住同睡,連跳樓的機會都沒有。躺在床上後心裡更煩:“怎麼連著幾天都沒人來救我?上次闖進營地的應該是波努克,他怎麼一走就沒音信了?是不是以前看我不順眼,這次就故意拖延時間報復我?可惜我的傳訊水晶被她們奪走了,要不然直接跟大師聯絡上,早就脫困出去了~~~~”
於是第二天早晨吃集體早餐的時候,她就以‘沒有首飾’為理由,想要回自己的首飾。結果被氣色通暢的巫女首領抬手拒絕了:“原來的東西統統都賣了,過兩天我們給你弄點兒新首飾。”仙戴爾一急之下脫口而出:“過兩天說不定你們都把我活祭了,我還要新首飾幹嘛?!說吧,你們把我抓來,是要什麼祭祀你們的神?!”
誰知面似藍霜的首領卻答道:“你以為我們是那些腦子犯抽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