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國王需要錢去打仗,也需要後方安定。現在底層的人都沒什麼錢了,在把稅負轉嫁到他們頭上,就會引起民變,就會讓後方不穩,就會影像國王的攻伐大業。所以希望各位發揚風格,在這個時候能拿出一部分錢來上繳稅負。這樣即不影響國王的戰爭大業,也不會導致社會動盪。兩全其美啊。如果各位配合的話,戈爾德大主教準備向國王上書,稱讚大家的忠誠與慷慨,可以讓陛下下令嘉獎。可謂是三全齊美呀。”
對面大奧術師的臉都猙獰扭曲起來了,心中暗恨:美你個屁這是把老子們往火坑裡推這次多出一個金幣,今後就次次多出一個金幣。這次多上繳一百個金幣,今後就次次多上繳一百個金幣這制度一成,以後想再改回來就難上加難了。那些虛名有屁用
又看到下座兩側的富商們一個勁兒的向他打眼色、露哀求,便鐵了心說道:“這些士紳們確實沒有偷稅,他們也確實沒有多餘的錢上繳。您不管是公也好、私也好,都被打這種歪主意。老老實實照律法收稅”
對面的培羅主教有些坐不住了:你們鑽法律空子偷漏稅,又託關係、招後臺干擾我們培羅教會正常執法,老子要是繼續老老實實,那這次的稅肯定又被你們轉嫁到底層人頭上。下層的人一鬧起來又要我們培羅教會出面安撫,老子們要錢沒錢、要糧沒糧,就憑一張嘴要給老百姓畫餅充飢,最後他們嫌我們口裡花花、不實在。你們嫌我們包庇暴民,國王嫌我們辦事不力。老子們三頭不討好,全都便宜了你們這次沒那麼便宜你們以為戈爾德大主教是個當擺設的日光燈嗎?
於是積壓了多年的怒氣終於開始發作了:“我一直認為有些事情咱們還是私下解決比較好,鬧上去後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但如果有人一定要把事情攤開,那我們培羅教會也沒有辦法法律並不是想玩弄就玩弄的”
上座一臉陰森的大奧術師更是語氣狠狠的答道:“法律?法律不都是你們在玩兒嗎?你們也就是仗著太陽王的寵幸,在國內玩玩兒罷了。真到了戰場上還不是被一群矮子、蠻貨的重弩射的飛都不敢飛起來,還要我們法師上最前線去撐場面”這是最近東部戰場的戰報,培羅教會的獅鷲聖武士和戰鬥牧師在前線被東部蠻國的重弩壓制,損失慘重後失去了空中優勢。這也是戰事僵持不下的一個原因。
而被打臉的培羅主教終於火氣飆起來了:“我們還是堂堂正正的談,比較好。陰陽怪氣解決不了問題我們培羅教會也並不想和大家為難,所以為大家選了一個比較好的路。但大家如果不體諒,那我們也只有公事公辦了”對面陰森的大奧術師更加陰陽怪氣起來:“那你就去辦,我看你能辦成什麼樣子”~~~吧啦吧啦吧啦~~~
上首二人越吵聲音越大,最後把大廳歌舞之聲都要蓋過去了,不但眾富商尷尬驚詫,連廳中眾舞女們尷尬的停了下來,不知所措的張望著。但東郃子卻發現其中那個魔化體質的漂亮女子神情古怪,手裡面搞了些小動作後忽然像施展了一個法術,趁人不備的拍在前排女孩身上。
然後那女孩動了——她像精神錯亂式的猛然大哭,一下衝到前面培羅主教面前哭喊道:“請主教打人為我作主我被這個邪惡的傢伙弓雖。女。幹了”而‘這個邪惡的傢伙’所指的,赫然就是上座陰陽怪氣的大奧術師
就在大奧術師瞠目驚詫之際,卻見那培羅神主教‘滿臉驚喜’的扭頭問道:“你弓雖。女。幹了她?”那眉開眼笑的神情幾乎是在說:好呀,叫你跟老子吵,以前老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兒個有你好看就是沒事兒也給你整點事兒出來,叫你知道我們的厲害
這渾身正義金光的培羅牧師當即一拍大腿的興奮嚷嚷道:“大奧術師是國家棟梁,你可不能誣陷他太陽神照耀在上,一切陰謀詭計都無所遁行從實招來,你才能得到最公正的待遇”但旁邊的幾個富商已經著急的維護他們的後臺大奧術師了:“你一個舞女,千人踏、萬人騎,身心汙劣,有什麼資格告大人?”卻見那跪在地上嗚嗚哭泣的女子滿面悲悽的高聲答道:“我不是汙劣之人,我是貴族後裔而且我有證據”
這下上邊培羅神主教頓時金光大冒:太好了還是個貴族後裔,這事兒正好搞的更大立刻連連說道:“證據是什麼?快說清楚”然後便見那女子拿出一個做工簡單的小盒子,恭恭敬敬遞了上來:“這裡有物證”
哈哈哈哈~~培羅神主教心裡樂開了花:定是染有汙跡的短褲裙子,用神術一查就能確定是誰幹的你丫是跑不掉了叫你不繳稅,哼這次鬧到國王那兒去,看你們怎麼收場當即趕緊接過那粗糙的小木盒子,興沖沖的一開啟。唰盒中事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