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與周圍洞壁高臺上、血池祭壇旁的老朋友打招呼。甚至還逮住一隻路過的老鼠,用長長的猩紅舌頭輕吻了它:“啊哈!你是當年那老傢伙的孫子的孫子的孫子吧。長的和那老傢伙一樣難看。哈哈哈哈~~~”
是的,他很開心,念著詛咒動手宰殺那呀呀驚叫可憐的綠地精時。他還能變開玩笑邊剜出那血淋淋的內臟。但被他‘勸服’的墨棘蛇人巫僕則很冷淡。他冷淡的幹完鮮血淋漓、毒液飛濺的活兒後。冷靜的回到自己房間,冷靜的回到自己房間,冷靜盤在窩中思考這些天的事情。
族巫很重要嗎?或許吧。但他們也無法改變蛇人一族,甚至難以改變巫僕的境遇。一切都只能照舊進行。先知很重要嗎?或許對這沼澤中的蛇人很重要吧,因為他們都沒見過世面。至於族人們代代相傳的信仰、族巫天天掛在嘴邊的‘至高信仰’~~~哼哼,要是信仰要是有用,就不會被蛇人王國踢出來,被迫輾轉到這孤零零的大沼澤中,天天等著被人類敲打。頂多只能高呼著‘信仰至大’去敲打一下週圍更弱更蠢的綠地精和狗頭人。
我們蛇人的信仰,我們的祖神~~~哼~~~
其後幾天他很平常的與眾人一起做好了祭品,然後按照先知所註釋的教義,從一個疣豬洞裡找出一根三尺長的S形樹枝,為此他們破壞了123個疣豬洞穴,然後用雨夜後摘下來的蜘蛛絲一點一點兒的將樹枝包裹住,為此他幾天都沒睡好覺。最後從雌性蛇人中挑選出灰褐色的卵,用這樹枝打碎這些卵。因為這些卵代表著部族的軟弱和不幸,要擊碎它們!
當然,由於事實上部族的雌性蛇人這段時期都沒產下這種卵,所以他們就採用了一個變通的方法——給幾個正在孕卵期的蛇人強行灌下特製的藥水,迫使她們的卵出現灰褐色斑點。這樣就滿足了教條所規定的要求。
當然,服用這些藥水是身體的傷害是很大的,將來還會背上一個‘產下不祥之物’的惡劣名聲。事實上本部落的雌性蛇人沒一個願意幹這個,所以他們又採用了一個變通的方法——從外面買幾個正在孕卵期的蛇人,然後灌藥。
當然,買賣蛇人這種事情,在教義中是被嚴格禁止的,死後是無法回到祖神懷抱的。所有蛇人信仰流派裡都有這一條。事實上他們無法從其他部族買到這樣的蛇人。所以他們繼續採用了一個變通的方法——向人類購買~~~~
沒錯,就是向那些人類入侵者購買!人類橫掃了其他部族村落,捕獲了一些雌性蛇人,於是他們就~~~就買了一些回來。當墨棘的蛇人拿著棍子無聊的敲著這些被故意扭曲的可憐蛇卵時,他很自然的想到人類社會的一句諺語:脫了褲子放屁。
本來沒什麼不祥之物,可為了教義,為了討好神聖的先知,卻偏偏要製造出這種東西,然後再打碎它。嗤~~~沒想到我們蛇人也會脫褲子放屁這招呀。至於向人類購買俘虜這種事情~~~這也是偉大的解救吧。
好吧,繼續脫了褲子放屁吧。打碎這些‘不詳的卵’之後,還要按照先知所揭示的偉大教義,進行一系列繁瑣但‘極為神聖’的儀式。
雖然在真正的蛇人王國裡,這屬於異端和褻瀆。
褻就褻吧,反正一個地方就一個先知說了算。無所謂的墨棘蛇人嚴格按照教義的規定褻完了~~~哦不,是辦完了整個聖潔祭品。在第十二天的時候終於等來了族巫的命令,率領一百多身強力壯的蛇人,抬著祭品匆匆趕往沼澤中心的聖湖——神聖先知所居住的神聖之地。
大概是族巫的軍隊在人類面前碰了不小的釘子,因此非常急迫的要見到先知,甚至強令隊伍冒險穿過一片豺狼人統治的丘陵和淺沼澤地帶。結果遇上了豺狼人巫師製作的熊地精巫毒殭屍小隊,還差點兒幹起仗來。好在豺狼人頭領察覺到他們只是過境,便命令巫師帶領面目可憎的巫毒殭屍們撤離了。
聖湖,在第五天顯露在他們面前!望著湖邊陰森而溼漉漉的妖異樹木,望著連鱷魚都長不出來的數哩寬死水塘,一身金銀飾品的族巫發出送了一口氣的長長嘶叫。然後他令人將充滿毒液、詛咒和古怪形狀的祭品搬上了船,和那些金銀珠寶一起放在船上,由他親自划著,駛向那鳥兒都不飛過的灰褐色湖中。
岸邊,一起同行的老前巫師有些煩躁和不耐,他甚至悄悄對旁邊的墨棘蛇人低語著:“他除了祈求先知,就沒別的本事了!我要是先知,早就一尾巴打飛這不爭氣的傢伙,還沒開戰就怯了膽,還有什麼資格統領部族?”
墨棘蛇人平淡回應道:“先知也喜歡被人擁戴的感覺嘛。”老前巫師也調侃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