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郃子卻沒有任何為難之色,只是平靜如常的說道:“可以啊,你可以直接找格林姆學學。其實啊,你手裡不是有一本《鬥姥元君心圓放光經》嗎?那才是對你的真實生命最重要的東西。要是有時間的話,看看那本經,然後將經本中的思維方法融入到自己的日常生活中,如此一來,是有真正好處的。”
回到自己簡陋透風的木板小窩棚中,東郃子藉著昏暗的魔法燈光,一邊看著幽靈邪術師的手稿,一邊思索白天納維亞透<;無…錯>;小說m。qulEd。露出來的一些知識。還時不時生出手掌來綻放出噼裡啪啦的電火花,就這麼試驗、試驗再試驗,一直到了深夜。
當然在夜裡點燈的不只是東郃子這個貧民窟的破棚子,還有遠處那勢如魁偉高山的公爵城堡!外是一根根長樓般的堅實巨柱,每一根皆有頂天之勢;內是一層一層法術恆定過的強化石板,每一塊都厚達一層樓、韌如真鋼鐵!在工整而巨大的主體寬樓之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尖頂塔樓和穹頂大殿,共同構築成一片優美的幾何圖案,各個都是氣勢傲然,一派凜然難侵的氣質。
其中一個光芒銀亮的寬闊大殿內正有一座金底銀邊鑄就的巨大花朵狀寶座,數十片寬闊放光的‘花瓣’上鑲嵌著五光十色的絢麗寶石,一時間虹光滿殿、迷亂人眼。恍如進入了美好富貴的夢境中一般!
只不過,這似乎不是某個窮光蛋的夢境,而是一條超大型綠龍的夢境!那七彩奪目的巨型金銀花座上正是尊貴無比的艾色爾德力達公爵!他那強橫如小山的身軀悠閒的伏躺著,眯著碩大的龍眼,不冷不熱的聽座下幾個衣著簡單的法師人類在口乾舌燥的說來說去,似乎是想把眼前這條超大驚人的綠鱗生物以及周圍一圈兒的官吏們統統說動。
“現在的形勢已經很明顯了!”這個身穿淡青色法袍的老法師正激動的說得唾沫橫飛:“軍隊是王族的,他們只關心自己那夥人的利益。至於其他的人,不論是平民、貴族都只是他們予取予求的目標。現在他們又攀上了奧法聯合會的大腿,自以為有了對方的支援就天下不懼了。甚至能裹脅國王作出對抗三塔聯合會的愚蠢決定。哼,你搞武裝私掠船,人家就搞到處煽風點火,真是熱鬧的很啊。最後倒黴的還是我們這些本地人!這真是鼠目寸光!而那個國王呢,只在乎他的王位長久。他已經享受了六十年了,卻依舊死守著已經黴爛的寶座不撒手。對他而言,只要他的王位能穩固,不管是平民、貴族還是王族,統統都是可以出賣的物件!六十年錢他出賣王族,獲得了王位,現在他也能出賣貴族,保住自己的位置!大家不要被什麼‘清正廉明的欽差大臣’給糊弄了,我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那傢伙以前是個僱傭兵,是個賊!貨真價實的賊!只不過以前是偷錢,現在是偷心!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他不會讓大將軍將此城的管理權交換給各位,甚至,他會在表面上嚴厲審查大將軍,背地裡則幫助大將軍獲得本城的稅收權力!因為他代表著國王,他是來替國王撈錢的!只有把權力從各地貴族手中剝離出來,國王才能獲得更多的錢,以穩固自己的統治!”
周圍的官吏和一些貴族們立刻神情激動的‘翁嗡嗡’起來。掘人祖墳尤可諒,奪人錢財不可活!似乎也的確應該有些行動了啊。那老法師見狀立刻加勁兒說道:“大家看看,凡是搞了軍事管制的地方,哪個不是富的變窮,窮的變苦,苦的就造反?不造反還要,一旦造反,那些國王軍就拿著奧法聯合會提供的廉價的法術物品,到處鎮壓,全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匪徒!在這種高壓之下,誰還願認真做事?辛辛苦苦幾十年,國王軍一紙命令就能盡數收去,誰還願軋下根來,經營自己的事業呢?艾色爾德力達城苦心經營百年的成就,難道大家眼睜睜看著毀於一旦嗎?”
周圍的官吏和貴族們交頭接耳‘翁嗡嗡’的聲音更大了,但卻沒一個人敢出來說話,因為尊貴的艾色爾德力達公爵已經用那鳴雷般的震腦之音冷冷的發話了:“全是廢話!”他不屑的抬起一個大如靠椅的碧綠眼皮,從森森齒鋒裡突出幾個懶洋洋的詞來:“你們明月奧術協會又有什麼能力去和奧法聯合會對抗?你們若撐的住奧法聯合會的權力報復,那還可以談談。若是不能,就別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我也把話挑明瞭,這不是願不願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的問題!不能,就請滾蛋!我這裡不歡迎花言巧語讓別人去送死的傢伙!”沉重而銳利的聲響簡直就像一把把戰錘在轟擊著大廳內的一切,直轟的人頭腦發懵,腳步發虛。連明月奧術協會的老法師也半天才回過神來。
他急忙辯解道:“尊貴的艾色爾德力達公爵,我們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