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陰險味道地說:“小蘇,我之前忘了告訴你,老太爺可不是尋常人,從來不計較女方家世的。”
☆、首付妻子7
鬱天雷爽朗一笑:“老鬱家只看人,不看家世。人窮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會做人。”分開的時候,老太爺的精神看起來依然很興奮。他瞪著眼對鬱習寒說:“不要整天瞎忙,有空帶小蘇去看看我。我帶你們去吃老北京菜,你爹還沒那口福呢。我那剩存的幾個老傢伙裡,那個姓葉的老頭,親爹就是給慈禧做菜的,他可學的一身真功夫。只可惜老了,輕易不伸手。不過,好歹還看我的面子。那悶燒豬蹄做的,沒有一個人不叫好。”
鬱習寒震驚了,老太爺可從來沒有開過這樣的金口呢。那個葉老,現在都是國寶級的人物了。在北京,據說連一些權力中心的人,都很難請動他的大駕。紫禁城的那些□□都死光了,已經沒法考證他的手藝。可活著的那個光緒帝,當然,後來已經不是光緒帝,只能稱之為共和國的公民了。他嚐了一次葉老的手藝,當時就淚流滿面,嘴裡連連稱讚:“嚐到這樣口味的感覺,就好像又回到了老佛爺的身邊。”當然,回是回不去了,但葉老的手藝,可見一斑。就是鬱習寒的父親,也沒有這個口福。而老太爺,雖然和葉老有交情,但也從來沒有對後輩許過這樣的諾言。鬱習寒的姐姐鬱天凌,特別喜歡美食。對於葉老的手藝,絕對神往。為了哄老太爺高興,不惜貢獻一個質地很純粹的羊脂玉葉子,可也沒有開啟老太爺的金口。而今天,老太爺竟然答應了,能不讓他意外嗎?當然,這樣的功勞絕對不在他。如果是因為他的話,他早就有這口福了。就是因為對面的那個笨女人,竟然讓老太爺開了金口。這真讓鬱習寒百思不得其解。這要是這能嘗一次葉老的手藝,那跟當一回老佛爺,當一次皇帝沒有什麼區別。
蘇蘇當然不知道關於葉老的事情,笑嘻嘻地說:“老爺爺,我不挑食的。”氣的鬱習寒狠狠地踩了一下她的腳。看到鬱習寒眼睛裡的火焰,蘇蘇愣是咬著牙沒有叫出來。
老太爺坐上車的時候,看著蘇蘇那清澈的眼睛,笑了一下,從手指上取下翡翠扳指,遞給了蘇蘇:“第一次見你,這算是見面禮,不值錢,不過算我倚老賣老的一點心意。”
蘇蘇連忙推辭:“老爺爺,我是小輩,應該給您準備一份禮物的。可來的匆忙,沒有時間準備。您不責怪我就已經很讓我過意不去了,我怎麼能收你的禮物呢?”
鬱習寒更是鬱悶,自他記事起,老太爺就從來沒有取下過這個扳指,現在竟然要送給才見了一面的蘇蘇,能不讓他意外嗎?記得小時候,他撫摸著老太爺扳指問父親:“為什麼不戴金戒指呢?”父親微微一笑說:“就這個戒指,能買上一筐子金子了。”再後來,鬱習寒知道,老太爺這個扳指,價值連城,而且還屬於有價無市的那種。
☆、首付妻子8
老太爺把扳指塞到蘇蘇的手裡,笑道:“習寒不小了,你們要是感情不錯,就趁早結婚吧。我們老輩兒,沒有別的心願,就是希望小輩們過的和和美美啊。”
蘇蘇的心,“噗通”跳了一下。怎麼連結婚都拉上了?她差點說出她是冒牌女朋友的事情了。欺騙鬱習寒沒有什麼,可欺騙這麼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先生,她還是於心不忍的。
蘇蘇還不知道怎麼回答,鬱習寒就走過來,親熱地攬住蘇蘇的肩膀說:“老太爺,您就放心吧,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老太爺前腳離開,鬱習寒魅惑的一張笑臉馬上變了臉色:“你以後給我記住,在老太爺面前,你少給我胡言亂語。”
蘇蘇惱怒:“我怎麼胡言亂語了?鬱習寒,我告訴你,我只負責做你這次的女朋友,絕對不會和你結婚!”
鬱習寒幽深的眸子裡出現逼人的傲氣,他盯著蘇蘇,放聲大笑:“想和我結婚,你有那個資格嗎?我已經付賬,你現在可以滾了。”說完,他把蘇蘇扔在門口,轉身大踏步走了。蘇蘇站在門口,幾乎要氣炸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張狂?和剛才那個老爺子相比,他簡直就是基因突變。
晚上,溫茂大叔給鬱習寒打來電話,開玩笑地問:“有沒有打擾到你們小兩口的洞房花燭?”
鬱習寒哭笑不得地說:“我現在還在辦公室看材料,哪裡來的洞房花燭?”
老太爺接住電話說:“你找到這樣一個女孩子,我終於可以放心了。”
鬱習寒忍不住問:“和蘇蘇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擔心您看不上她呢。怎麼老太爺對她那麼看好呢?”
那邊會心一笑:“習寒,你這就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