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呢?西方人的觀念可和咱們不一樣,追求的是高度的個人自由與身心享受,哪怕簡動了真情,最多也只能和我保持情人關係,她地根在英國,她的父親還是英國德比郡的警察局長呢,絕不會留在我們這個地方地。再說了,我這是工作娛樂兩不誤,一切都是為了我們這個集團,無論如何,要尊重我地辛勤勞動嘛…你們就別再嚼舌頭了,像個娘們兒似的多不好?”
康寧說完,拿起筷子大口吃起菜來。
穆臻和徐家偉面面相覷,隨即均搖頭莞爾一笑。穆臻的司機小謝提著四瓶五糧液走了過來,看到幾個老大如此高興,也笑嘻嘻地說地:“臻哥,給,嫂子說最多隻能喝這麼多。”
“笑話!這幾瓶酒哪兒夠喝?回去再拿四瓶過來。”穆臻瞪了小謝一眼。
康寧接下四瓶酒放在身邊的地上,開啟一瓶給徐家偉和穆臻滿上:“行了,喝多了也難受,四瓶正好。”
小謝釋懷地笑了笑,轉身走出幾步,又再折返回來,站在穆臻身邊低聲彙報:“那個叫坎普的黑人小夥子明天就要啟程回美國去了,剛才我碰到他和他的叔叔正前往食堂。他們說臨走前沒能見到康總一面非常的遺憾,我也不好說什麼,看樣子兩人地心情挺灰暗的。”
康寧一聽,頓時想起在越南西貢碰到地那對黑人叔侄,當下放下杯子,大聲吩咐道:“去,把他們兩個請過來,這麼一桌酒菜正好替他們餞行。這對叔侄很有趣,我很久都沒見到他們了,說實話,心裡還怪想念他們的。”
“是。”小謝笑著轉身離去。
“等等!既然要新增客人,那再弄幾瓶酒過來。”穆臻吩咐完小謝,轉向康寧笑著道:“那個黑人小夥很不錯,年初過來的時候,心高氣傲得很,說什麼也不願意跟我手下的弟兄訓練,非要找你這個師傅不可,後來被我手下的特勤隊長賴權友教訓了一通,他一下子就老實了。之後這小子一直跟著特勤隊訓練,幾乎每次都被揍得爬不起來,可這小子有股子狠勁,就是不放棄,漸漸地大家也就喜歡他了,特勤隊那七個人都把自己的一些絕招傳授給了他,小夥子吃得苦,人也聰明,進步很大。三個月前我考慮到他要回美國去參加拳擊賽,就讓賴權友幾個在這方面想想辦法怎麼教好他,畢竟咱們這套硬功夫不能用在拳擊上。賴權友小隊就找來拳擊資料反覆分析,其中還反覆觀看了大量的影像資料,聽說他們為小夥子創出了幾個套路和殺招,牛逼哄哄地對我說只要黑小夥堅持下去,隨著實戰經驗的增加,肯定能成為新一代的拳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說實話我不喜歡拳擊,慢吞吞半天分不出個輸贏來,沒意思。”
徐家偉指著穆臻哈哈一笑:“這你就不理解了吧?拳擊作為一種競技體育運動,不但要求實戰性。也要求觀賞性。像你們那樣不管方式方法。一個照面就把別人幹掉有什麼看頭?高水平的拳擊比賽門票是很貴的,觀眾興高彩烈地購票進去觀看,你幾秒鐘完事了人家還?”
不一會兒,小謝領著黑人小夥子坎普和他叔叔伯南。愛潑斯坦走進了花園。
坎普遠遠地看到康寧站在亭外笑臉相迎,興奮無比地跑了上來,張開雙臂就給了康寧一個大大地熊抱:“太好了師傅,我還以為臨走前見不到你了呢!我實在太高興了…叔叔。你快過來,真地是師傅邀請我們。”
康寧上前和老伯南緊緊擁抱:“幸會了,伯南先生。這麼長時間沒能前去問候你。我很慚愧,還請你多多原諒!”
“不不不!親愛的寧,我知道你的工作比我想象的還要繁忙。大家都告訴我們叔侄,說你管理著一個龐大的跨國企業,每天來往於不同的國家之間,非常的辛苦…哦!上帝,看到你我真高興!我非常感謝你給我們提供地這個寶貴機會。讓我們見識到了真正的中國搏擊功夫,太精彩、太不可思議了!你的夥伴們非常強大。我認為隨便挑選一個出去,都有可能奪得拳王地稱號。”
老伯南說完,又高興地與穆臻和徐家偉一一握手。
大家相繼坐下,康寧換上了一個大杯子給伯南叔侄斟滿酒,自己也倒滿一杯,提起酒杯說出幾句祝詞,三人就一飲而盡。
老伯南喝完酒後,舔了舔舌頭,眼睛睜得老大,好一會兒才痛快地感嘆道:“好酒!真正地好酒啊!”
坎普捂著脖子很久才喘過氣,伸出舌頭不停地翕動著,嘴裡一個勁兒地嚷嚷:“好辣啊!我感覺自己的腸胃在燃燒…”
康寧給穆臻翻譯了過去,惹得穆臻也樂得不行,一時間餐桌上歡笑聲不斷。
待笑聲稍歇,康寧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