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慘不忍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剛開始的時候就像是撕裂了一樣,但後來陣陣快感襲來,完全忘記疼痛了。現在你提起來,感覺又有一點兒疼了。不過我常年到窮鄉僻壤採訪,經常碰到擦傷的情況,這點兒疼痛對我影響不大。”
康寧笑了笑,打電話向服務檯要了些消毒消炎葯。待服務生敲門後。他走出客房接下了葯品,回到房間後用紗布溫柔地替簡擦拭了一遍私處,然後再擦上消毒和消炎葯。
簡痴痴地看著康寧替自己在敏感部位翻來翻去。待康寧做完這一切站了起來。她才嬌呼起來:“糟糕。我還要洗澡呢,身上和頭髮都溼漉漉的。非常的不舒服。”
康寧苦笑不得:“你不早點兒說,要是洗澡地話,之前的工夫都白費了。”
簡撒嬌地道:“不嘛,我就是要洗澡,要不然這樣出去怎麼見人啊?”說完,簡吃力地支撐起來,腦袋枕在了康寧的胸胸腹上不停地摩挲著,雪白的**閃耀著誘惑地光芒,讓康寧大感吃不消。
“好好好,那讓我抱你進浴室吧。”康寧舉起了降旗,然後攔腰抱起了簡那光潔美麗的誘人**。
在肌膚接觸的一剎那,簡身體一顫,雙腿繃直,隨即軟了下來,整個人乖乖地蜷縮在康寧懷裡。
由於簡身體剛受重創,康寧倒是沒有趁給她洗浴的時候再次掀起一場狂風暴雨。溫柔地替她洗完澡後,再給她擦拭好葯物,又替她穿上衣物,這才一起走出房間。
舒適地西餐廳裡,原本飢餓疲倦的兩人,在補充完養分和熱量過後,又精神了起來。兩人親暱地依偎在一起,竊竊私語,眉目傳情。
簡一直緊緊地抓住康寧的手,碧藍色的眼裡洋溢著滿足和依戀:“寧,現在你能告訴我關於你地一切了嗎?你的所有一切,就像個誘人的迷夢,吸引著我去發現和挖掘。”
康寧微微一笑,將自己地經歷簡要地告訴了她,最後凝視簡地雙眼,低聲問道:“簡,你能想象此刻你面對地是個逃犯嗎?”
無比震驚的簡,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久,她才抓住康寧地雙手,低聲嘆息道:“怪不得你要四處奔波,不停地改變環境…珍妮當時對我說,很可能你受到了政府的迫害,可我怎麼樣也不相信,因為你是那麼地樂觀開朗,勤於助人,怎麼也不像是一個揹負冤屈的人。現在我信了,否則像你這樣優秀的專業人才,國家保護還來不及,怎麼會平白無故地流落到這片貧窮落後的土地上?噢,上帝啊…寧,告訴我你今後打算怎麼辦?難道一輩子逃避嗎?你不思念自己的祖國和家鄉嗎?難道你不打算向迫害你的政府發起憤怒的反擊嗎?寧,你是我的朋友,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你的,我可以讓我在中國的同行們展開深入的調查,將事實真象公之於眾,要知道邪惡永遠也無法戰勝正義的!”
康寧感激地吻了一下簡的手:“謝謝你,簡!我是永遠也不會屈服的,而且我從來都沒放棄過抗爭。但是有一點兒我想對你解釋一下,陷害我的並不是政府,而是某個腐化墮落,同時非常**的官員,我們不能因為某個人而否定整個體制。如果你的新聞界朋友感興趣,完全可以對此展開調查。其實,我也一樣相信邪惡不能戰勝正義,但是不能因為某些人的罪惡,就對一個集體持否定態度。簡,你能再聽聽我繼續說下去嗎?”
簡憂傷地點了點頭:“說吧,寧。我很期待。”
“謝謝你!”
康寧給簡添上杯水,自己喝下口熱茶,接著說道:“我得益於自己的葯品配方專利,解決了生活來源問題,後來因為醫葯研究,我到了緬甸地金三角地區,那裡的情景讓我深感震撼和悲傷,於是我留下來儘自己的能力幫助那裡的人們,在貧苦落後的大瑤山上用自己的錢修建起道路和學校。並想方設法請來附近各國的農業專家進行考察,決心用三年的時間,讓那裡的一萬多各族人民過上溫飽地生活,並徹底剷除罌粟。完成禁毒工作,為此…”
“等等…上帝啊!我同行的新聞報導裡面那個姓康的民族領袖就是你?”簡的眼睛再次睜得大大地,一臉的不可置信。
康寧點了點頭:“沒
是我!緬甸政府為了表彰我的貢獻。已經給予了我由於我和瑤族苗族之間的親密關係,我被推舉為了當地地首領。這裡面的情況有些複雜,一時間我也無法系統地向你說明。或許你可以和珍妮聯絡一下,她應該熟知這些古老民族的傳統和習俗。相信你會從中找到答案的。我現在想要告訴你地是,隨時歡迎你到大瑤山去採訪和考察,如果你願意。我將盡一切所能。為你向當地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