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杭嘆了口氣。無奈地回答:“我祖籍浙江杭州,我父親是原來**第八軍的,他給我取名思杭,就是要讓我不忘故鄉…對了,長官,請問你們是…”
關仲明彎下腰,揀起手槍。一把插進了張思杭的腰帶裡:“我們是這塊土地上地新主人,以後這一大片土地就是屬於我們的了,你明白了嗎?哈哈,不錯!你小子是個血性漢子,跟著我幹吧,老子要定你了!”
眼看著危機解除,站在關仲明身後的梁山一聲令下。任建平小隊從各個隱蔽的角落裡跑出來,迅速集合完畢。
梁山對這二十個弟兄大聲訓話:“給老子記住了,等會兒你們護送關團長幾個進入前線陣地。要是他們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也別回來了!”
“是!”
二十人地一聲怒吼,把操場上投降過來的一百多名官兵和三十幾個製毒工廠的技術人員嚇得臉色發白,眼睜睜地看著前面這二十個裝備精良、渾身上下冒出濃濃殺氣的特種隊員,只覺得心驚膽戰,兩腿發抖。許多人第一次知道什麼是虎狼之師。
上午十一點,兩輛悍馬車在四輛製毒工廠衛隊的敞篷吉普車前後護送下,緩緩開向了位於山坡下的一營指揮所。
一營長石鎮和副營長顧耀祖以為是楊盛成親臨前線,立即大步走出指揮所迎上前去,待看到威風凜凜的關仲明、和善地李漢生和秀氣的孫昌傑之後,驚訝得合不攏嘴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是好,幸好看到關仲明身邊的張思杭,兩人才沒有太大的反應。
石鎮不解地對張思杭問道:“小杭,他們是誰啊?還有剛才好像聽到你們那邊傳來槍聲,怎麼回事?”
張思杭尷尬地搖了搖頭:“鎮哥、耀祖哥,萬崗、孟洋全都被關團長的部隊拿下來了,楊總也死了。”
關仲明笑了笑,伸手從身邊的車裡抓住楊盛成腦袋上的頭髮,提出來扔到了石鎮和顧耀祖地面前。楊盛成死不瞑目的腦袋在地上彈了兩下,咕嚕一滾翻了個身,晃晃悠悠地正面朝上停下,一雙不甘的眼睛瞪視著,把石鎮和顧耀祖嚇得疾步後退,不約而同將手伸向了腰間地槍套。
“慢!別掏槍,幾十支槍對著你們,一掏槍估計腦袋就沒了。”
關仲明上前一步,對兩人和氣地說道:“二位老弟,現在局勢已經這樣了,你們已經成了無根之木,就此跟著我
樣?只要我打個電話,對面的林民賢部就會休戰,大地發財,不需要自己兄弟動刀動槍的,如何啊?你們好好想想才答覆我。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我已經命令手下弟兄保護你們在萬崗城、孟雷城的家人,你們大可放心!”
面對笑容可掬的關仲明,還有二十支黑黝黝的槍口,石鎮和顧耀祖相互看了一眼,終於屈服了…自己在人家地槍口底下,家人也在別人的掌握之中,主子的腦袋掉在自己跟前,還有什麼反抗的餘地?況且不懂軍事的楊盛成對他們並不好,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個死去的人平白無故地送掉自己的性命。
思慮至此,石鎮緩緩走到關仲明面前,解下腰間的武裝帶,連同手槍一起遞給了他:“我投降!長官,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我手下的弟兄,允許我解甲歸田,我…我將感激不盡。”
關仲明哈哈一笑,使灸了拍石鎮的肩膀,然後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小子解什麼甲,歸什麼田?這屁大的地方哪有田給你種啊?除了帶兵剩下就是種罌粟。你要是真願意下地去種罌粟,老子給你劃一百畝地,他***!”
“這…”
關仲明指了指石鎮手裡的武裝帶,一臉鄭重地說道:“綁上吧!還是繼續做你的營長,還帶你這幫兵,軍餉我照樣給你發!我不像楊盛成這短視的死鬼,有大把錢也捨不得多發點兒給自己弟兄,你們當兵的現在每個月才兩百塊錢人民幣,連個女人都養不起,這兵也當得太窩囊了!別的不說,從今天開始,普通士兵軍餉提高一倍,老子全權做主了!你們當官的按照我們的規定發,只比現在多不比現在少,而且軍官的家屬和我的家屬一樣,獲得一視同仁的優待!”
顧耀祖走到石鎮身邊,輕輕拉了拉他的手:“鎮哥,答應了吧!現在這樣是最好的選擇了,說實話,我信得過這位長官。”
石鎮終於下定了決心,綁好武裝帶後,向關仲明敬了個軍禮,然後正色道:“長官,二營、三營基本都是咱們自己的弟兄,只是剛剛調來的三營長莫寬明是楊盛成的親信,此前他一直依仗這個身份欺壓我們,我擔心他會煽動弟兄們譁變。”
關仲明哈哈大笑,右手攀上石鎮的肩膀,寬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