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楊清泉的路遠方笑道:“小路你肯定早就認識了,但是你知道今天在廖榮病房裡的吳恆地真實身份嗎?”
“不知道,他有什麼特別的嗎?怎麼了,難道他不是廖大哥的老朋友?”劉毅再次驚訝地問道。
康寧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吳恆那小子就是國內安全部門派駐緬甸的二號人物。長期擔任我們和他們之間的聯絡員。這傢伙幾年前得罪了大毒梟緬東地楊家兄弟,差點兒被弄死。是我碰巧救了他一命,後來這小子也不少給我惹麻煩,但看在同根同源的份上,我都沒有追究,不信地話他有空可以問問小路。他和吳恆挺熟悉的。”
劉毅瞪大眼睛,大吃一驚道:“這麼說,廖大哥不就難辭其咎了嗎?”
康寧苦笑著道:“廖大哥…唉!他是條漢子。忍辱負重了十幾年,一直是安全部門隱藏在緬北特區的王牌人物,要不是廖家嫂子經營上違法引入情報部門秘密調查。我們還不知道呢,雖然發現後我們不動聲色,還是像原來那樣相處,但是早已經成精的廖大哥知道自己暴露了,為了心中的信仰和堅持,也為了我們這麼多同甘共苦地弟兄們,左右為難的廖大哥才選擇在戰場上來一個徹底的解脫…還好,最後還是活下來了,否則我們心裡都會很難過。在這點上廖大哥和你一樣。雖然經歷不同卻一心尋死,你慢慢回想一下就會明白了。”
劉毅恍然大悟:“難怪啊!我說呢。一個堂堂地將軍居然親臨一線和士兵們一起衝鋒陷陣,這事兒我原先怎麼也想不通…不過我能理解他的感受,左右為難啊!唉…廖大哥也是個有心有肺至情至性的漢子,他很感激你也放下心中地包袱了,今天他還邀請我有空到他在勐拉城的將軍樓喝上一杯呢!你幹得不錯,有情有義誰都服你。”
“我不需要誰服我,只需要大家敬服公理和正義就行了。這話聽起來似乎有些空泛,但我越來越體會到公理和正義的來之不易。”康寧笑了笑,帶過話題:“哎?說說吧,你打算如何處理與鍾梅之間的關係?不要告訴我你已經陷入她的溫柔陷阱裡去了!”
“怎麼處理?這話說的…咦,你…你老實告訴我,你們是不是監視我了?”劉毅突然意識到什麼,著急起來。
康寧“撲哧”一笑,指著他道:“瞧你這吊樣,急什麼啊你?回答我的話,其他都不重要。”
劉毅沮喪地靠在石桌上,雙手捂面:“完了、完了,老子一世清名就這麼毀了…你們這幫下作的孫子…你不會趁機要挾我吧?”
“你這廝胡說八道些什麼啊?我在你心裡就那麼不堪嗎?***!早知道你這樣,我還不如不告訴你呢,好心沒好報…”康寧對劉毅翻了個白眼。
劉毅一愣,隨即嘿嘿一笑:“小寧,咱哥兒倆是好兄弟不?”
“有屁就放!”康寧沒好氣地說道。1
劉毅咧嘴一笑:“那我說了…你答應我一件事,以後你讓我怎麼幹都聽你地。”
“喲?還跟老子談條件了?行啊!說來聽聽。”康寧也笑了起來。
劉毅湊近康寧,壓低聲音道:“下午小路給了我一個通知,軍區地幾個老傢伙讓我徵求你的意見,希望能讓我率隊參加你們與丁英部第三邊防軍特種大隊地聯合剿匪作戰,以便藉此機會鍛鍊隊伍,怎麼樣?答應大哥吧?”
康寧驚訝地看著劉毅:“那裡可是野人山啊!你知不知道,二戰的時候中國遠征軍就是在那片地區幾乎全軍覆沒的,先不說惡劣的自然環境,就說說那股反叛勢力吧,你知道不,那股一千五百餘人的悍匪已經盤踞野人山地區十二年了,政府軍曾經以數倍兵力三次圍剿都被他們打得損兵折將,焦頭爛額,整個緬北克欽邦正是因為這股勢力的橫行,才讓緬甸中央政府的統治名存實亡,否則怎麼會如此輕易就把諾大一個克欽邦拱手讓給丁英部自治?我再告訴你個機密訊息。迫於我們的無情打擊,美國佬剛剛撤走了他們長期派駐於野人山叛軍集團的軍事教官小組,但是把所有先進地武器裝置都留給了那些長期接受他們訓練的叛匪。這股叛匪的戰鬥力,絕對不是羅星珈部的散兵遊勇能夠比擬的,而且他們還佔據了天時地利。此仗不好打啊!我寧願你跟隨陳撲大哥和海瀾到西北戰場地南線去,那裡仗好打也容易出成績。野人山這個禁區你最好別再提了。”
劉毅頗為著急地解釋:“正是因為這樣,才勾起了軍區那幾個老傢伙的興致,更何況早已經有一個三十多人地實戰小組和十六人的參謀小組跟隨陳撲大哥和海瀾在前線,再去人的話不就太麻煩你們了嗎?再者說了,野人山目前已經被孤立在北方軍區和丁英部的合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