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病倒的副隊長曾對我說,朱明是從列兵一步步走到今天地。這麼多年來,從沒有聽他說過一聲累,話語不多堅毅倔強,從來不願意輸給別人,是出了名的飛毛腿,要不是染病,根本就不可能跑在最後,唉…還是怪我大意了,出發前應該好好地檢查一下每一個人…”
“沒事,死不了。”
袁正罡坐在泥漿裡。小心地舉起不知何時掏出的望遠鏡,看了一會兒遠方,逐漸把視野往回拉。突然站了起來,如標槍般筆直,一動不動地將望遠鏡對準三百米外的溪流彎道:“老大,你看看十一點鐘方向,傾角約三十五度距離三百五十米左右,快看!”
康寧一驚。將傷員推到了劉毅懷中,快速站起來立即掏出腰間的測距望遠鏡凝神觀看,不遠處那棵高達十餘米的巨大斷樹,孤孤單單蒼涼屹立,殘存的粗大枝椏上竟然掛著一條烏黑地死豬,豬腹已經被殘枝刺破,垂下雜亂的內臟;另一根斷枝上,一條殘缺的人腿在風中不停搖晃。
康寧眼睛瞪得大大的,極度震驚地叫了起來:“老天…他們竟然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來。竟然把感染病毒的死豬死人扔到水裡去…看來這場突如其來的大洪水是個惡毒的陰謀!十有**是惡意堵上上游河流而製造的。他們一定是想要讓整條流域飄滿病毒,使得瘟疫流行禍害千百萬人。如此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