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的基督教建築非常的感興趣。劉海瀾知道艾美是個天主教徒,但他始終沒有弄清楚,那個天主教、基督教、新教等教派的區別與聯絡,也沒有興趣對任何與宗教有關的事物發表自己的看法,因此他始終含笑,與丁延年和龍巖等將帥低聲交談,耐心等待一天一夜奔波數百公里馬上投入工作沒有睡覺地艾美欣賞遠景。
放鬆了心情的艾美很快便回到大方桌前坐下。精神飽滿地向龍巖問道:“龍叔,駐紮在野人山腹地的幾個特種分隊的軍官何時能到來?”
“應該快了。你們陸航團派出的兩架直升機已經飛往印緬邊境的葡萄鎮去接他們了,最多還有一個小時就會到。”龍巖和藹地回答道。
丁延年樂呵呵地問:“嫂子,你說被我們暗中監控的那個傢伙會不會傻乎乎地上鉤啊?”
艾美笑了起來:“這個你得問劉將軍了,將機就計地計謀是他一手策劃地,不過我個人認為成功的把握應該很大。你不妨好好想想,兩架直升機把進攻野人山地區地三支特種部隊的七八個大將都請來了。這本身就是動靜很大的一件事。隨後你又和龍叔馬上召開緊急作戰會議,隱藏在你們軍中的那個奸細肯定會把會議的決定儘可能快地通報給他的主子段錦德。等他發報之後,我們馬上秘密抓捕,進行突擊審訊,相信很快就能挖出這個隱藏在你們軍中多年的間諜網,還很有希望像劉將軍所分析的那樣,讓段錦德收到錯誤的情報做出錯誤的行動,從而一舉打掉這個最強大的叛匪集團。到那個時候,你們在克欽邦全境展開工作就順手多了。”
丁延年高興地笑了笑,隨即收起笑容,一臉謹慎地說道:“剛才我接到了寧哥身邊的梁參謀發來的通知,那些記者和國際團體的代表臨時改變了計劃,要求前往我們管轄的八莫戰俘營進行考察。那個戰俘營裡關押的兩千多名戰俘,大多都是伊斯蘭族和藏族叛亂分子,不少人都是中緬邊境北面的察隅地區的藏人,而不是我們緬甸籍的克欽族人或者緬族人,也是最暴厭、最難管束的一批戰犯。其中有幾個還犯下了率部屠殺整個克欽族和緬族部落平民地滔天大罪,我擔心到時候會出什麼亂子。”
“這你就放心了,看守那些戰俘的是我軍直屬二團,那一千三百名官兵都是跟隨我們多年、歷經戰火考驗的老兵油子,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更何況你寧哥還帶著自己的警衛營,對付那些沒有組織和紀律的俘虜根本就不是問題。”
龍巖微微擺了擺手:“說實話。我倒是希望那些洋鬼子去八莫戰俘營好好看看,讓他們見一見那些屠殺了數百手無寸鐵的平民、強姦婦女燒燬十幾個寨子地戰爭罪犯,讓全世界都知道羅星珈部究竟是些什麼貨色,讓他們好好想一想為什麼美國人和印度人在背後支援這些毫無人性的叛亂分子,包括讓國際社會看一看印控區內的藏南匪徒是如何屠殺緬甸貧民的。這事兒我心裡有數,你師弟澤方已經去組織城南安置營裡的那些受害者了,到時候將這些倖存者送往八莫那裡去。讓他們用活生生的事例告訴那些洋鬼子,他們曾經經歷了多少浩劫和苦難。”
劉海瀾讚許地笑道:“龍叔,你的這個安排非常好,我們康總也時常對我們說,軍隊就是政治地拳頭,領兵者既要擁有鐵血的手段,也要審時度勢把握時局培養政治能力,幾年下來大家每每想起這句話都感觸深刻。特別是一年來的緬南邊境戰爭和西北平叛戰爭,大家都看到了全國上下和國際社會的反應,看到了政治與軍事之間的緊密關係,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獲得更大的成果。”
龍巖哈哈一笑:“這方面的經驗,我們十個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你們老大啊!也不知道他那腦袋瓜是怎麼長的?每一件事情到了他地手裡,都能讓他準確把握其中的關鍵,每一次都能化被動為主動,獲得意想不到的好處。我們這幫老傢伙早就服氣了啊!有了阿寧給我們掌舵。現在省心多了,我們只管給他抬轎子就是了,沒事的時候悶頭賺錢改善民生就行,哈哈…”艾美聽到老人對自己男人的讚賞,神色非常愉快,眼裡顯露出無比的自豪和淡淡的牽掛。丁延年看到艾美的笑容,打趣道:“嫂子。你有一個月沒見到我寧哥了吧?要不這樣,等我們開完會,你和龍叔一起坐陸航團地直升機去八莫一趟?”
“不了,這裡很快就要見真章,抓捕行動一開始,我就要忙了,否則誰來審訊奸細?又有誰來指揮進行布控?別看這些事情不大。出動的人馬不多。可這些秘密抓捕和戰場上的搏殺不一樣,稍微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讓奸細逃掉或者摧毀電臺、燒燬密碼。甚至還有可能會畏罪自殺,因此我暫時還不能離開。”艾美輕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