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聯絡,但此前從未有過協同行動的記錄,包括去年年底我們的秘密行動就曾經掠過野人山地區邊沿,段錦德發覺異常後也沒有通知羅星珈部予以防範,這次段錦德部居然一反常態,在我們剿匪大軍的壓力下仍然貿然潛出包圍圈,企圖接應莫岡戰俘營的越獄俘虜,這個情況很不尋常啊!我估計其中有我們難以發現的秘密。正是這個秘密逼迫段錦德部出動部隊,與我們周旋,現在我們就要找出這個秘密!”
“是啊,確實如此!正因為我們也發現了諸多疑點,這才上報到你和阿樸那裡的,從繳獲的證據和俘虜的口供都可以證明。我們第三軍內部隱藏著一個狡猾地奸細,我們甚至還懷疑這次追回來的二十餘名俘虜中,藏有某個身份特殊的大人物,否則絕對不會讓野人山地區的殘匪如此看重。可惜啊,這股叛匪聽到莫岡城區的密集槍聲,全都自覺地溜得乾乾淨淨了,要是能抓到一兩個俘虜。或許就能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龍巖說完。點燃支菸認真地思考起來。
丁延年有些無奈地說道:“目前軍中官兵只知道俘虜越獄一事已經平息,但還不知道我們已經迅速展開了突擊審訊,並在戰俘營中搜出了這幾封信。只是這些奇怪的文字元號,我們誰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面對寶山空手而還,這心裡實在不是個滋味兒。”
劉海瀾點了點頭:“我也看不懂寫地是什麼,乍一看像是藏文,卻又不是藏文,還有這些古怪的象形符號。似乎是一種很古老的文字,真是怪了…延年,你馬上把信件的內容影印下來。傳真給杜建武大哥,也許他的軍情局有辦法解譯開。再一個,經歷過上次的越獄事件,證明了我們的守衛有漏洞,或者乾脆說這中間有可能有對人地內應,因此我建議馬上更換戰俘營地守衛部隊,對撤下來的守衛部隊官兵進行秘密的排查。”
“我同意,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如此辦理了。”丁延年說完。向龍巖投去了徵詢的目光。
龍巖點了點頭:“好,這兩件事就交由延年來負責辦理吧。我隨後和大哥打聲招呼,不過延年你得悄悄地進行,如今阿寧正陪著國際社會的那幫人考察位於納巴地區的五號戰俘營,如果訊息洩露出去,很可能那幫吃飽了沒事幹的洋人又要給阿寧增添麻煩了。這個關鍵的時候,我們萬事都要小心。”
“明白了,我去安排一下。”丁延年拿起桌上的幾封信,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此事暫時只能告一段落,只有等待進一步地結果出來才能拿出應對的辦法。劉海瀾隨即與龍巖等人一起,前往剿匪前沿指揮部,瞭解目前的野人山地區清剿行動地進展,這也是劉海瀾此行的又一個重要工作。===
在一比五萬的大型軍用地圖上,野人山地區的複雜地形地貌,清晰而又直觀地展現在了大家面前。這片位於緬甸最北方的胡崗谷地,並非是什麼風景秀麗的河谷地區,要知道這片由千溝萬壑組成的大小河流與谷地,全都處於平均海拔二千六百多米的高地之上,是緬北密支那地區以北一片從未被開發過地原始森林,它北依喜馬拉雅山脈,西連印度納加丘陵,西南面與西北戰區主戰場實皆省接壤,山大林密,地形險峻,瘴癘肆虐,野獸橫行,據說原先是野人出沒地地方,因此這片方圓數百公里的神秘無人區域被稱之為野人山。
龍巖指著地圖上地標誌,詳細地介紹道:“這份地圖估計是目前為止全世界最詳細的野人山地圖了,道路、河流、峽谷、莽林、瘴區、安全水源地等等都應有盡有,幾股長期盤踞在其中的叛匪基地與駐兵區域、活動路線都標註得很清楚;這些用紅色標註的區域,被山魈們稱為生命的禁區,而且數量多達十七個,可見其險惡到了何等程度。這份寶貴的地圖還是你們的山魈大隊特意提供給我們的,上次我聽阿寧說,你們早在一年前就開始秘密派遣一個十六人的特種分隊潛入,對野人山地區進行了長達八個月的偵察測量工作,那些強橫的特種官兵執行完任務回去後都變形了,不少人經過長達三個多月的療養和心理治療,才慢慢恢復過來,真是不容易啊!”
“是啊,我那裡也有這樣一份地圖。當時,這個高度機密的行動由傅玉鳴和程智負責,具體的情況我也僅僅知道一些,其中有七名非常優秀的官兵完成治療之後。就轉到了地方警察局工作了,誰也不願意再提起那次行動,可惜了他們的一身本事,同時也可以證明這片區域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可怕!”劉海瀾感慨不已。
龍巖頻頻點頭:“雖然我不知道山魈地十六名俊傑兩進野人山的具體經過,但是我深知其中的艱險。也許你也知道,二戰時中國遠征軍進入緬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