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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部分

康寧衝著她笑了笑,拉著她踏上山路旁的青石板略作休息,環視了一圈東西相隔兩公里的幾座漂亮佛塔上的警戒哨,對目前地安保措施非常放心。

如今,溫泉山南麓和西麓都在嚴密的保衛之中,從山腰到基地院牆的範圍之內,分佈著很多攝像頭、感應裝置和紅外探測儀,山腰間秘密設定的陷阱更是比比皆是,只有康寧和梁山能夠特許上山,其他人只要一接近方圓五公里的範圍之內,就會被勸阻。潛入者就算是能成功避開所有監視設施,恐怕也會血濺山野。

“從這裡過去,山腰上有一汪溫泉,在三顆千年菩提樹下形成了一個月牙形的清潭,那裡花草繁茂,深幽安謐,登上潭邊的蝸牛型巨石,就可以俯瞰大半個溫縣,遠遠比我們經歷過地黑龍山地那道瀑布秀美百倍。”康寧低聲解釋。

陳月琴想起自己與康寧度過的那個**月夜,頓時俏臉緋紅,依在康寧肩膀上低聲問道:“可是…這山明明是禁區啊!我們來到這裡地第一天就學習了這兒的管理制度,在嚴苛的規定下,誰也不敢接近山腳半步。”

“哈哈,放心吧,今天算是特例,不過以後你可不要上來,非常危險。”康寧攬過她的纖弱腰肢,走下石板:“走吧,我現在就領你上去,十多分鐘就到。明天我就要緊急趕往曼德勒,恐怕近期內無法回來和你見面了。我們邊走邊說吧…真是難為你了,也不知道這幾年你是怎麼過來的?”

陳月琴想起幾年來的徹骨相思,雙眼又再發澀。她咬咬下唇,低頭行走不願意讓康寧看到自己的傷心模樣,不過略帶哽咽的聲音卻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你走之後。我什麼也幹不成了,在家待了三個多月才重新回研究所工作。完成科學院的專案之後,我接著到與寮國交界的奠邊府繼續我地葯用植物研究,我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完成了治療腫瘤的特效植物紫谷蘭的培育論文,這篇論文獲得了國家一等獎,被新加坡、英國和中國的醫葯刊物轉載,可惜地是我們國家沒有資金大規模人工種植,我來溫縣進修之前國家衛生部正在與日本人洽談,結果如何我不知道。”

康寧微微吃驚:“你怎麼會選擇奠邊府的?”

“那裡與寮國上寮西北地區接壤。經緯度與土質、氣候都很接近,琅勃拉邦那個著名葯廠需要地大部分制葯原料那裡都有,可惜的是我們的人民太不會珍愛大自然的恩賜了,不像寮國從一開始就實行保護性的持續開採措施,奠邊府從地方官員到普通農民為了自身利益都發瘋似的砍伐挖掘賣給寮國,等我的呼籲報告引起國家重視的時候。已經不可挽回了,就算我能夠為將來地人工種植提供解決辦法,但已經造成的損失和耽誤的時間根本就無法彌補。後來,國家瞭解到你們溫縣成功地解決了大規模多品種葯用植物的培育繁殖之後,武基石副總理說動我父母之後親自找我徵求意見,讓我和六位精心挑選出來的學者一起到你們溫縣交流進修,誰知你們這裡歧視我們越南人,一個都沒有接受。要不是武基石副總理在電話中叮囑我寫上與你曾經共事的經歷,恐怕我也灰溜溜回去了。”

陳月琴說到這裡,幽怨地看了康寧一眼。

康寧滿懷歉意地說道:“這事不是我負責地!我根本就不知道越南會有這麼多人過來,前些日子我還因為泰柬事務和武基石聯絡過,他也沒有對我說起這事兒,如果今天我沒碰見你,真不知道原來還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月琴。告訴我。你是越南國家派來的還是自己願意來的?”陳月琴害羞地低下頭來,隨即惱怒地給了康寧一拳:“要是我知道你現在有這麼多女人。我…我…阿寧,我好難過,我今後怎麼辦啊…”

康寧連忙把傷心痛哭的佳人橫抱起來,飛也似地衝上了崎嶇山道,不一會兒就來到山腰清潭邊的巨石上,盤腿而坐,把嚇得忘了哭泣的陳月琴摟在懷裡溫存安撫:“後悔了嗎?”

陳月琴緊閉的雙眼溢位痛苦地淚珠:“自從知道你亡命離開河內,我的心就碎了,一到夜裡就嚇得睡不著覺,就是擔心你萬一有個好歹…直到後來,我父親偷偷告訴我說你已經安全了,在寮國琅勃拉邦和泰國北部一帶搞制葯,我這才放下心來,後來就不斷地聽到你地訊息了,儘管我們越南的媒體都刻意不提你,但是越南上層知道你訊息的人還是不少,每一次聽到我父親他們談論你,我就緊張得要命。父親知道我的心思,儘管他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受苦,但他還是把你的情況告訴了我,每次得到你的訊息都讓我吃驚盼望,沒想到你一步一個臺階,竟然走到今天,成為了緬甸國家領導人和特區主席,還被國際社會時常報道反覆褒揚,我來到這以後本來是想去找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