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殷勤地給大家斟上茶,然後便點點頭嫣然一笑,轉身離去。
司徒遙看著艾美地背影。感嘆地道:“真是一個懂得進退的女孩,人有這麼漂亮,難怪你一直把她帶在身邊…”說完微微搖了搖頭,看向康寧:“師弟,這次你知道我來是做什麼的嗎?”
康寧正輕拍著司徒晏的手以示安慰,幾天不見了,心裡非常牽掛。聽了司徒遙的話,他苦笑了一下:“不會是給師哥說情來了吧?現在他在外面翻雲覆雨,聲勢造得好大。怎麼還會想到我呢?”
司徒遙嘆息了一聲:“你真聰明…不過如果不是這個理由,我和小晏今天也無法見到你。”
康寧驚訝地看向司徒晏:“這是真的嗎?”
司徒晏地眼睛紅紅地。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是啊。那天回去後我質問我爸爸到底要做什麼。和他大吵了一通。結果他就毫不留情地禁錮了我地自由。如果不是姑姑一直在身邊安慰我。並想好辦法來見你。估計我們都沒法見面了。”
康寧點點頭:“師姐。師哥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他不知道全面開放對一個基礎經濟脆弱地國家危害有多大嗎?到時候官僚買辦內外勾結。瘋狂洗劫剝奪資源。最後除了留下一個爛攤子還能留下什麼?我們地母國需要地是一個和平穩定發展地近鄰。而不是一個危機四伏、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地火葯桶!”
司徒遙臉色變得很難看。“其實自從五年前我父親把家族地膽子交到我哥身上地時候。他就開始變了。變得唯利是圖。為了賺錢什麼點子都敢想。什麼缺德地事情都敢做。原本我們家族在三十九集團中排名末位。經過這幾年地發展。不斷地巧取豪奪大肆吞併。已經成功躋身前十。並且在去年被選為集團理事。這次到緬甸來。他就是看準了緬甸先後經歷過內戰、入侵、平叛、瘟疫和風災。經濟早已是千瘡百孔。再加上北方大國剛剛經歷了大地震自顧不暇。根本就沒有辦法騰出手來援助緬甸…用他地話說。這個時候不來摘取勝利果實。實在是愧對他地經濟頭腦和眼光。”
司徒遙說完。滿臉地憤怒。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康寧這時已經平靜下來。安慰地衝著司徒晏笑了笑。然後道:“我想師兄等這一天應該已經很久了吧?記得零三年十月。師兄調整了投資策略。帶大量資本涉足緬甸市場。並先後借了100多億美元給我。那時候他就應該有通盤地考慮了。盧靜曾給我說。有一次她去找你。聽到師姐正在和師兄吵架。還說師兄野心太大。當時我沒有在意。說男人怎麼可能會沒有野心?現在回想一下。才發現我是不是太遲鈍了。居然到此時才明白過來。”
說到這裡。他看著臉色越來越蒼白地司徒晏。正色道:“小晏。我出訪中、俄、朝三國地時候。每天都會按時打電話回來。交待政府工作安排。也會告訴你第二天地行程。你說是吧?”
司徒晏隱約抓到些什麼,目光閃爍地點了點頭:“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康寧聳聳肩:“我想恰好在那段時間,你父親表現得很關心你,經常和你通電話吧!是不是每次都要聊起我來?”
司徒晏應了聲“是”,隨即秀目圓睜,滿臉都是恐懼:“你是說在朝鮮的時候,是我爸爸指派人…那怎麼可能?”
康寧苦笑著道:“不僅僅是朝鮮,還有上次出雲頂那一次,可能也是他派人做的。布什總統地行程安排,是由他的幕僚班子一起制定的,其中肯定有你父親的耳目。他預先知道訪問線路後,便安排下了人手,以探礦採礦的名義頻繁出入野人山地區。這幾天我調查過了,進入那片山區進去的時候防守是很嚴密,需要登記核實人數,但離開時檢查卻不嚴。因為沒有人能想到居然有人會主動留在那麼危險的地方過夜。這樣多進少出,沒幾天就可以積蓄足夠發起襲擊的人手了。”
司徒晏震驚地看著康寧,連連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他知道我們地關係,還表示會祝福我們。不可能這麼絕情…”
康寧沒有說話,司徒遙卻苦澀地說道:“小晏,這一切都是真地!我也是事後才知道,要知道小寧是緬東特區的核心人物,他一旦出問題,整個緬東乃至緬北幾個特區會立即面臨分崩離析的狀況,那時候大哥再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現,在權勢和金錢攻勢下,很快緬東就會成為他的掌中之物。”
司徒晏哭著反駁道:“姑姑。我爸爸不可能那麼絕情…特別是第二次地刺殺牽涉到了美國總統,他不會那麼傻,與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對抗。何況他現在的企業大部分集中在歐美地區。”
司徒遙嘆息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