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獲知中國早就得到你們給予的機密研究資料和足夠的特效葯品,這也是為何文扎諾強烈要求和我一起飛來仰光的原因。”
康寧臉色慘白,痛苦地搖了搖頭:“害人終害己啊!師兄,這件事我得好好想想,牽涉實在太多了。”
“是啊!我給你說這些事情是給你打預防針,讓你知道為什麼美國人這麼焦急。如果我的預計沒有出錯的話,恐怕明天日本大使就會闖入你的辦公室,跪下哀求你了!”司徒遠又嘆了口氣。
康寧睜大眼睛驚訝地問道:“日本人?他們又怎麼了?”
司徒遠點了點頭:“昨天晚上我在香港,接到了三菱財團當家人的哀求電話才知道,那七名完美完成任務的三角洲精英中,有兩個人在沖繩的美軍基地下了飛機,和執行任務的兩位海軍直升機飛行員開始了自己難得的假期,其他五個三角洲精英只有沃爾什等兩人飛回美國去了,其他一人到夏威夷度假,兩人飛赴加拿大打獵。你也知道當兵的精力旺盛,特別是美國大兵走到哪裡就把美國男人的風流帶到哪裡。”
司徒遠意識到還有女眷,稍微停頓了一下,才頗為謹慎地繼續講述:“那四個美軍到了日本東京後縱情聲色,一週之內與他們有染的日本女人就多達五十餘人,其中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