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回答:“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開發專案,沒有十億美元以上的投入,很難具備一定的規模,如果有三年的時間分期進行或許我們能夠勉強承受。將軍,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第四特區如今面臨的困難,源源不斷的貧民從各地湧向我們那裡,一年半載之內實在是難以安置下來,更讓我們頭痛的是,這數以萬計的流民怎麼勸也勸不走,每個月用以救濟的糧食和各種生活必需品耗費就高達一百多萬美元,要不是我們實行嚴格的法律制度,很可能會讓整個第四特區因此蒙受巨大損失。為此我們多次向中央政府提出要求,可是到現在為止中央也沒有一個明確的態度,我們也不能將這些無依無靠的民眾趕走了事,難啊!”
康寧的話,讓在座的各人都很同情,對康寧的特區政府至今仍默默負擔數以萬計的流民而不驅逐,大家除了由衷地欽佩之外,也深感無奈:國家的窘迫、人民的貧困擺在了每一個官員的面前,特別是動盪地政局使得各派系的地方大員只顧得爭權奪利、貪婪盤剝,哪裡還顧得上這些貧民的死活?再加上丹睿主席對流民湧向第四特區所持有的聽之任之的態度。官員們哪敢在這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