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表現一個褒獎吧。現在我們就著手準備,一小時後等特種炸彈送過來我們就立即出發,你宣佈命令時依然說是實戰訓練吧,一來是不給二分隊的戰士背上思想包袱,再則也讓其他分隊的人能夠安心訓練…對了,留下的弟兄們讓副隊長黃漢乾帶領繼續訓練吧。”
“行!就這樣辦!”
繁星點點,深灰色的“敏多號”改裝漁船,勻速地行駛在黑黝黝的印度洋海面上。漁船中部的甲板上,靜靜地躺著二十八名身穿工裝的特戰隊員,船尾兩名荷槍實彈的弟兄,忠實地擔任著警戒任務。駕駛艙中的三位弟兄,各盡其責,分別擔任著駕駛、雷達觀察和通訊重任。陳濤和孫伏波坐在駕駛艙操作檯後的一排矮凳上,面對矮桌上的電腦顯示屏,一遍又一遍地辨認目標船隻的外形特徵和三維圖案的建造結構,對攻擊點進行選擇和反覆論證。
這次行動爆破的目標船隻就是徐子良旗下“遠東海運”所屬的五萬噸油輪“海上花號。”這艘產自韓國地油輪,已經有了十七年的船齡,註冊地為巴拿馬。去年剛剛完成的大修讓這艘巨輪再次充滿了活力,數月來一直順利地往來於沙烏地阿拉伯與臺灣之間。“潛龍特種大隊”接到的任務是儘可能地炸沉這艘巨輪,最低要求也要促使“海上花號”遭受重創,無法航行,進而在股市上給予徐子良迎頭痛擊。
由於“懲戒計劃”的順利實施。司徒兄弟已經開始在股市上對深陷負面訊息影響地徐子良旗下的企業展開攻擊,三天前就進入股市興風作浪。在徐子良的兩個上市企業股票狂跌到發行值邊沿時,悄悄地吸納收購,同時散佈謠言宣稱:徐子良在大陸進行的鉅額房地產投資已被政策性套牢,數月內眾多地產專案的建設與銷售將無法啟動;並在一些小報的財經報道上暗示走投無路地徐子良正在大舉借債,以期穩定股票行情;新加坡政府相關部門正在準備對徐子良的企業進行嚴密的審查…
這些紛紛揚揚的利空言論。再配合著名財經學者李鳴謙對徐子良企業的批評,馬上引發了持股者地大舉拋售,負責計劃實施地司徒逸輕鬆地從另外兩家主要股東手中吃下了百分之十三的股份,並繼續在股市中大量吸收散戶拋售的股份,短短三天時間就在略高於股票發行價三點五新元的基礎上。擁有了徐子良“遠東海運”股票的百分之二十一、“南洋醫療”股票地百分之三十六。
徐子良在接到助手的急報當天。剛剛攜帶女友梅麗趕到上海,對李鳴謙無緣無故的攻擊言論感到非常不解和氣憤,當即打電話給新加坡,要求李鳴謙對此做出解釋,誰知李鳴謙根本就不鳥年輕氣盛的徐子良。徐子良氣憤之餘。對接踵而至的攻擊手段並未引起足夠的重視,繼續趕赴蘇州,參加一個重要工程專案地簽約慶典,出席上流社會舉行地派對。
第二天下午,隨著股市的恐慌性拋盤,兩個助手和西門子合夥人一個接一個將告急電話打入了徐子良地手機。他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深知自己已經處在一個相當不利的境地,當天晚上馬上辭別了大陸的合作伙伴。乘坐次日上午的班機飛回到新加坡。等徐子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時,兩個企業的股票價格已經跌倒幾乎崩潰的邊沿。
明知企業遭受攻擊的徐子良怎麼也找不到攻擊的對手,遍尋眾多朋友詢問之後,仍然是一頭霧水。同時,三個主要持股人全都擺出一副愛莫能助的口吻,並歉意地告訴徐子良,為了避免遭受更大的損失,他們手中持有的股票已經悉數拋掉。這個時候,激憤焦慮的徐子良才想起父親的反覆告誡,馬上給琅勃拉邦打去了求救電話。身在寮國、密切關茁態發展的徐家偉對這一現狀也是大吃一驚,連忙吩咐徐子良無論如何也要先行穩定股票價格,並建議徐子良如實地向康寧彙報情況,求得康寧的原諒以便從範淮東那裡拆借資金前來救市,否則很可能導致破產清算的結局。
可惜,徐子良並沒有如徐家偉所說的那樣給康寧打電話,而是迅速撥通了範淮東的手機,大倒苦水,請求資金上的援助。早已接到康寧電話招呼的範淮東此刻已經到了雲南昆明,對徐子良的求救連聲抱歉,解釋說半月前已經將公司擁有的五十億港元拆借給了盧靜的“華盈集團”,用於緬甸幾個礦業的投資專案,並苦口婆心地勸誡徐子良即刻飛到臺北去,向康寧說清楚,目前也只有康寧有能力對他伸出援救之手。
直到這時,徐子良才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但向康寧低頭認錯他又不甘心,因此只能狠下心來再次飛回上海,希望將手中兩個即將獲得收益的專案股權轉到曾大少手裡,請求曾大少能提前支付本金,自己那份即將獲得的鉅額利潤希望曾大少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