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做打算到時候我們就被動了。”
“已經聯絡到他本人了。上午他抽空請我一起吃的早餐,答應我儘量說服軍事委員會的幾個委員,但是他不敢保證能有多大效果。按照今天的庭審和判決地情況來看,一切都還公正開明。比緬甸其他地區濫用法律強得太多了。不過我現在很擔心明天的審判。”吳恆小心翼翼地回答。
呂梁低聲讚道:“你小子幹得不錯嘛!不過你還得和建武聯絡一下,只要不判那幾個棒子死刑,我們這邊就算是完成任務了。有件事對你的工作或許有幫助,上次他們要求購買十套車載移動監聽裝置。上級今天下午終於答應下來了,你直接向建武通報,估計效果會更好一些。這事兒你得抓緊時間辦好,這幫愣頭青制定的法律牛逼得很,我簡略看了一下他們地死刑條款,可不像咱們的那麼寬鬆,也沒有什麼判處死刑緩期執行的說法,放在縣級法院審判還有個上訴機會,只要是高等法院判決下來的,就立馬拉出去槍斃的。當著全世界那麼多記者的面。這不是給我們惹麻煩嗎?”
“明白了,我這就去找他。”
深夜時分,萬剛大本營地下指揮所的會議室裡。康寧和自己的弟兄們仍在緊張地商議對策。杜建武在阿彪的引領下,大步走進滿是煙霧的寬闊大廳,將吳恆地通報詳細地進行了轉述。
陳樸扔給杜建武一支菸,轉向康寧哈哈一笑:“***,這事兒不簡單啊!為了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高麗棒子,竟然讓兩個超級大國都為他動起來了。說真地,一個小小的半島國家在兩個超級大國眼裡如此重要,這實在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弟兄們也表示了相同的看法,最後目光都聚集在了康寧身上。
康寧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這事情我也是想了很久才弄明白。你們別看南韓這個國家小。充其量也就比我們第四特區領土大一點兒,但它所處的地理位置卻非常的重要,不但是美國封鎖中國的島鏈中的關鍵一環,中國政府也想透過外交努力從它身上開啟一個缺口來。可以說現在誰都想要拉攏它,哪怕它下賤到與自己的世仇日本結盟。內地政府也不敢拿它怎麼樣。特別是隨著改革開放的逐步深入,中韓兩國經濟上地合作越來越緊密,政治上的相互利用誰也少不了誰,關鍵時候,這高麗棒子還是牽制小日本的一枚有用的棋子。大家在某些方面還有著共同的利益。”
看到弟兄們若有所思地樣子。康寧接著說道:“可這高麗棒子死要面子,虛榮心比誰都強。有了幾個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你越是寵它敬畏它,它就越發地忘乎所以。在越南的時候,我就看到過他們飛揚跋扈,恃強凌弱,越南人也為了所謂的發展經濟,一味地姑息忍讓,而泰國也是個善良的民族,普通民眾對南韓人都是敬而遠之的,所以在東南亞落後國家,飛揚跋扈地高麗棒子根本就沒把咱們放在眼裡,他們絕對沒想到剛進入咱們小小地第四特區,積習難改之下,竟然一腳踢到了鐵板上。”
眾人哈哈一笑,杜建武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他想了一下,鄭重地建議道:“弟兄們,咱們內地不少地方也不比越南好多少,南韓人總是把咱們民族的寬厚與忍讓當成是懦弱,偏偏又有那麼些貪官汙吏和崇洋媚外者把南韓人給寵壞了,因此我建議政治部拿出一套方案出來,判決之後在咱們地地盤上甚至整個緬甸大力宣傳,透過電視報刊雜誌甚至出版紀實書籍連續造他一個月的聲勢,讓民眾永遠記住落後就要被人欺負的道理。”
“這是個好主意,正好可以藉此提高民心和軍隊計程車氣!我舉雙手贊成!”塗文勝大聲附和。
康寧看到大家都點頭同意,對杜建武微微一笑,大聲說道:“那好,這樣就算是正式透過這項決意了。有一點兒我想補充說明一下,咱們在座的人擔負著整個地區政治、軍事、經濟文化等方方面面的重大責任,因此咱們很多時候不能感情用事,對於外交工作咱們沒有什麼經驗,都處在一邊前進一邊摸索總結的狀態,因此每走一步都必須慎之又慎。我這麼說並非是沒有原則地忍讓和退縮,而是咱們在堅持原則的基礎上如何達到最大目的獲得最大利益的問題。比如,襲警事件如果發生在別的地方很可能就會不了了之了,我們卻因為抓住了這個機會獲得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利益,因此,我們也應該妥善靈活地應對才是。”
李漢生點了點頭:“我同意康總的意見,我們受傷的兩位警察弟兄一個斷了幾根肋骨,一個鼻樑骨被打碎,好在都沒有生命危險,按現行法律,既可以判襲警主犯死刑,也可以判處無期徒刑,考慮到方方面面的複雜關係以及咱們的更大利益,我建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