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地軍事院校。
康寧驅車緩慢前行,仔細打量這座佔地一百四十我公頃的校園,看著那座簡樸雄渾的學院大門,心中竟然有種莫名的激動,彷彿那森嚴地大門在牽絆著他無限的思慕。
繞著校園轉了一圈,康寧再次將車駛上中州西路。在距離外語學院三四站路的洛礦賓館停留下來。開了個八十元的單人房,一進房間就趴在床上久久不願起來。腦子裡全都是淑儀地音容笑貌以及在站臺上的那句臨別之語…
洗漱完畢已是夜裡九點。頭髮變長滿臉鬍子茬的康寧對著牆上的鏡子仔細打量自己,發現原本白淨的膚色在秋陽的照射下已經變黑,臉龐較之一週前更為消瘦,幾乎與自己修車時的狀態毫無二致,憂鬱深沉伯眼裡略帶憂慮之色。配上將近一公分長地滿臉胡茬,只要收斂些眼神。一眼望去更顯得落魄而潦倒。
洗完衣服,飢腸轆轆的康寧換上一身沒有標識的迷彩服走出賓館,在人行道上攔下一輛計程車,鑽進後座就向司機客氣地問道:“師傅,什麼地方有好吃的?”
“老城!”老城的夜市最出名!“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康寧便熱情的介紹起來:“等會兒轉上九都路去南大街主。往南一看菜市街口你就看到了,南北風味不應有盡有…兄弟是哪兒人啊?”
康寧兩眼不斷打量沿途的路牌,他根據對地圖線路的記憶,知道這個熱情的司機沒有走一點冤枉路,因此康寧的回答也非常和氣:“我是從四川來的,可惜啊,這個季節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