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聯合調查組的三個頭頭突然有興趣到東京灣酒店開房按摩;海關還和平常一樣毫無異動;邊防那幫人當天才搞完團部籃球賽,幾個單位都在外面大吃大喝;邊境兩個不定期的流動關卡前一天剛撤,一切都和我們事先預料的那樣順利,所以最後突然被伏擊就是大事了,一千八百多萬地貨物啊!我細細反思得出兩個結論:一是肯定被人舉報了;二是這個伏擊命令不是東興本地能作出的,只有更上一級的相關部門才能從七十公里外調來一個連的邊防部隊,才能將蘭寧海關和欽州海關的數十名緝私警察用汽車總站的大巴運送到位而不驚動地方。以上兩個條件缺一不可,徐總,我建議你透過關係到蘭寧海關打聽一下吧。也許一切就能弄個清楚明白。”
“嗯,這個我已經在辦了。阿陳,我聽你的意思是聯合調查組當天晚上故意擺出一副鬆懈的姿態,以迷惑我們是吧?”徐家偉很顯然抓住了問題地關鍵。
陳樸重重地點了點頭:“正是!否則我們的內線在那麼關鍵的部門,身居那麼高的職務不可能不知道。而且當晚的通訊到我們的最後一船貨離岸才搜尋到,頻道設定在高頻的邊沿,根本就很難掌控,情形確實很詭異啊!”
徐家偉狠狠掐滅菸頭,惡狠狠地道:“我明白了!如果確定是他乾的,這次我們決不放過他,一退再退,接下去我們就無路可走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範淮東低聲說道:“我也透過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