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所吸引,照片上方是一條黑體越文標題:《別了,西貢!》攝製組大外景地花絮報道。
原以為此次西貢之行自己走得匆忙,會失去與黃梅靈見面機會的康寧,微微搖了搖頭,心中感慨不已,看來緣分這東西,還真是一件難以琢磨的事情。就在要與黃梅靈擦肩而過的時候,居然又有如此湊巧的發現。
康寧並沒有問艾美要過報紙,而是叫住經過身邊的侍者,要他給自己拿來一份報紙。
悠閒地開啟報紙,翻到第三版的文化娛樂版面,之前牽扯康寧眼球的越南著名偶像女星黃梅靈的大幅彩照映入他地眼簾,他匆匆掃了一眼報道內容和影片的劇情介紹,笑了笑。便合上報紙放在一邊的桌面上,慢慢喝著清香地檸檬汁。
略作考慮,康寧終於拿定主意。從兜裡掏出手機,按下了黃梅靈留下的聯絡號碼。
“早上好!哪一位?”
電話另一邊,黃梅靈的聲音雖然依然那麼悅耳動人,但語音裡卻有一絲掩飾不住的疲憊,就像躺在床上睡眼惺忪勉力接通的樣子。
康寧笑了笑,低聲問道:“怎麼,阿靈,你的手機沒有來電顯示?”
“啊…寧哥?我太高興了!天矇矇亮我就聽到窗外喜鵲的叫聲,心裡還在想會有什麼喜事降臨呢…寧哥,你還留在順化嗎?我看報紙上刊登了你在順化為老百姓治病的事蹟。想給你打個電話,卻又怕打攪你。”黃梅靈的聲音驚喜而激動,歡快得就像只晨幕中的百靈鳥。
康寧地心情一下子從淡淡的愁緒中剝離出來,胸臆間滿是快樂:“阿靈,我也很想給你打個電話問候的。可是想到你拍電影不方便,又或者是有記者在場,給你造成不必要的困擾。所以一直鼓不起勇氣。”康寧沒有說自己在哪,而是溫柔地說出自己的牽掛:“你在外面拍戲很辛苦地,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我記得上次臨別前你的鼻子有點塞了,老是擔心你會感冒。”
“寧哥…”黃梅靈聽了康寧平和地話,生意哽咽了,顯然非常感動:“寧哥,我想你了…連續忙了一週,昨天晚上的室內鏡頭拍到深夜一點才完工,要不是導演思路上碰到問題宣佈劇組休息兩天,我現在就得出去拍攝外景了。我原本打算美美地睡上一天。把精神養得飽飽的了。哎…要是你能來看我就好了,趁著休息的兩天時間,我帶你去最美的春香湖坐船!”說到後來。黃梅靈的語氣裡滿是落寞。
康寧聽了微微一笑:“別胡思亂想了,好好睡上一覺吧。睡醒了也許有人送花給你也說不定。”
“我不要別人送的花,就要你送的!你想起來了沒有,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可從來沒送過花給我,倒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我被迫送花給你,好羞人啊。”黃梅靈有點撒嬌地嘀咕起來,似乎對康寧送的鮮花非常期盼。
康寧抬頭看沒人注意自己,便用溫存的聲音低聲吩咐:“乖,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覺吧,養好精神下午我再給你電話,好嗎?說不一定那時候我會出現在你身邊不遠地地方,拿著鮮花等我的小公主光臨了。”
“真的?說話算數?”
“當然,我從不撒謊!”
“那我等著!不許賴皮哦!”
“再見!”
康寧滿臉笑容,剛放下手機,馬上感覺到大腿上一沉,隨即肩膀上地肌肉被擰成了小麻花,香風飄過,艾美已經靠坐在了自己身上,正拿幽怨的眸子盯著自己,顯然她已經將康寧地話全都聽去了大半。
康寧不以為意,颳了刮她嬌俏的鼻子,笑著說道:“寶貝兒,什麼時候學會偷聽別人**的?”
“哼!你…你太花心了…我不理你了!”艾美鬆開捏住康寧肩膀肌肉的小手,嘟著嘴氣鼓鼓地站了起來回到座位上坐下,端起牛奶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對牛奶發洩起心中的不滿。
“怎麼了?阿寧逗艾美生氣了?”與助手說完事的武芝山笑眯眯地看了過來,眼裡明顯透著曖昧之色。
這也難怪,整個越南從北到南都這樣,說到男女間的事情誰都很感興趣,簡直就是天生的狗仔隊,而且打聽別人**的時候還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關心。
剛才康寧隱約聽到武芝山和助手間的對話,知道回程的路上都會有軍隊保護自己,因此他向武芝山低聲建議道:“山哥,等會兒我自己走行了,不需要麻煩你手下弟兄們。我來的時候,一個人走不是好好的嗎?”
“這可不行,現在可不比從前,不僅南韓人對你恨之入骨,我還聽說黎家大少爺昨天晚上在地下拳館出了事,連夜被送到西貢進行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