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再轉手倒賣。
這樣的事情黃文志以前可沒少幹,只不過原先的廠子和企業實體,都沒有如今地影響和規模罷了。
第四天,康寧並沒有迴轉河內的意思,還留在廠子裡忙上忙下。他嚴格檢查包裝工序的衛生情況,對工人不合理地操作,還有車間不乾淨的地面環境,提出了強烈地批評意見,唬得黃文志從國內請來的幾個大師傅一愣一愣的,最後黃文志也不得不親自跑來解決。
聽完康寧義正嚴詞的解釋和南方制葯集團苛刻的質量要求之後,黃文志極為重視,畢竟一個等級的質量差距,就是一噸不見上萬元啊!結果整個生產,完全按照康寧提出的要求進行了整改,並指定專人負責這一重要環節。
看到康寧一點兒返回河內的意思也沒有,壓力越來越大的艾美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好不容易等康寧晚上回來,服侍康寧洗完澡,艾美眼裡噙著淚花,幽幽地哀求道:“寧,我們快回河內去吧。你要再不動身,我就要被嚴厲處分了。”
康寧摟住憂慮的艾美,低聲安慰道:“再過兩天吧,你也看到我現在很忙,不把廠子的生產工序規範完畢可不行啊,生產出來的產品不合格,到時候沒人要的話,這麼多工人吃什麼啊?黃先生也不容易,他畢竟是搞貿易出身的,對技術生產不怎麼熟悉,所以我只能多幫幫他了,至於河內那幫傢伙等著我去研究什麼不孕不育症的問題,根本就不用太過著急!你想想,要是我和你真心要孩子的話,如今少說你也能手裡抱著一個,肚子裡裝著一個,對吧?這事還用什麼研究啊?”
“噗呲…”
聽了康寧詼諧而又俏皮的話,艾美忍不住破泣為笑。她緊緊地摟住康寧的脖子,吐氣如蘭地幽幽說道:“真拿你沒辦法,唉!我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怎麼回事,對你的行程竟然如此在意。這種情況,我此前可是聽都沒有聽說過,每天他們都逼我報告你的行蹤和所說的話,我也按照你的意思。一一如實彙報了,可是…可是今天下午,局長竟然直接打我地手機。命令我必須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把你勸回河內,否則會給予我嚴厲的處罰!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康寧聽了憐惜地在她的腮旁吻了一下,然後皺起眉頭,認真想了想這才說道:“這樣吧,你把我地話如實向上面報告,讓他們知道我並不是故意拖延,而是確實有事情忙就行了
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們也不會太過難為你的。”
“不!不!不!寧,你不知道。如果…如果上面生氣了,把我從你身邊調走,再派別的人過來,我可怎麼辦啊?”艾美驚慌失措地說道。
康寧微微一笑:“別傻了,要是他們調你離開。誰來我都不會同意的,還記住我以前和你說的話嗎?”
“記得…我只是擔心…”艾美欲言又止。
“沒什麼好擔心的,夜深了。咱們休息吧。”康寧說完,抱著艾美輕輕躺下,一雙大手放到了她軟勃勃鼓起的雙峰上,一邊輕輕揉捏,一邊在她耳邊輕輕問道:“艾美,我們好像有很長時間沒運動了吧?”
“四天了…哦…啊…讓我來服侍你吧,你這幾天辛苦了…”
接下來,自然是滿室皆春!
第二天早上起來,康寧正在清涼的院子裡打太極拳,兩個身穿便衣的內務部官員直接走到了康寧跟前。其中一位中等身材地中年人禮貌地向康寧問好,隨即對康寧說道:“聶寧教授,根據上級的指示。我們必須在今天邀請你回到河內參加研究工作。你停留在黃文志先生的工廠已經第五天了,遠遠超過當初答應留下三天的期限。因此我們請你半小時內出發,返回河內。”
康寧收起動作,不解地看著眼前一臉嚴肅的兩人。
說話地這位少校康寧認識,數月來,一直就是他負責康寧的安全,旁邊瘦高精壯的青年人,康寧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康寧有著敏銳地遠超常人的洞察力和超強的記憶能力,通常出現在他房前屋角或者遠處的身影,他都有印象,很顯然眼前這人是新來的,而且他細小的眼睛裡,透出不以為然的冷漠神色。
康寧想了想,對中年人說道:“李少校,感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不過說實在的,我對你們無微不至的照顧感到非常不解,原來你們一直隱身暗中,從來不干擾我地正常生活,為什麼現在一反常態呢?”說到這裡,康寧正色道:“既然今天你們找到我,我也藉此機會說幾句心裡話:似乎我沒有任何的資格接受如此高規格的待遇;其次,我並沒有答應任何人參加任何地組織或者進行任何的研究,因此也就沒有什麼超過期限一說。我一直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