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軍隊的保護之下吧?到時候肯定會換成內務部的人負責。只要換了人,那就好辦多了。”
“那麼我們是不是先回西貢去?然後再飛回河內等他?”葛雲耀小心翼翼地問道。
黎東亭搖了搖頭:“不急,今天是週末,我帶你去好好地賭一把。雖然說明面上全國只有海防塗山這一個賭場,但實際上近年來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全國不少地方都興起了類似的玩意兒,邊和市這裡美國人開地幽靈夜總就提供有類似的服務。”
葛雲耀一臉的神往:“這麼說來,這家夜總會也開設有賭場囉?”
黎東亭大笑起來:“哈哈。你放心吧,這裡的服務絕對超出你的想象。一樓大廳地表演就不說了,二樓是包房。來自世界各地的漂亮女人任你挑選,只要你票子多精子足。各色美女任你享用;三樓就是你所說的賭場了,不過這不是我說地重點,深藏地下的自由搏擊比賽才是我們的目標。哈哈,這裡的拳賽有夠激烈,有黑人、南美人、泰國人和俄羅斯人等等拳手,比賽前全都簽下生死合同,上臺後就往死裡打,哈哈!今晚我要下兩注大的,好好地賺上一筆!”
看到陸續返回的三輪車伕和計程車司機們依然是那麼的悠閒自得,康寧笑著搖了搖頭,付賬離開了酒吧。
陪艾美逛完百貨商店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兩人當即回到凱瑞酒店,沐浴更衣完畢,剛坐下看報,武芝山就敲響康寧的房門。
康寧快步上去開門,看著滿臉微笑的武芝山,不由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山哥,下午我在休閒街看到拍電影,非常真實,演員們幹得可真是漂亮啊!”
武芝山莞爾一笑,連連擺手:“哈哈,沒弄巧成拙就好!本來我手下那兩個攝影師是負責將整個事件的過程拍攝下來,以防南韓人無理取鬧地,沒想到兩個傢伙聽到外國人驚恐的議論後靈機一動,居然想出拍電影的藉口矇混過去了,哈哈!我回去要給他們記功才行。不瞞你,那四十幾個南韓人如今都被關押在我們地小黑屋裡,正在接受審訊,供詞和下午這個錄影都會複製一份急送到外交部,讓他們拿去給南韓人看看,讓南韓人知道自己的僑民多麼地無法無天。這樣對處理昨晚的遊船事件有很大幫助,至少我們不用那麼被動,南韓人再不閉嘴,我就多來兩次,看看到時誰求誰?哈哈!”
康寧聽了心裡暗驚,臉上卻不表露出來,笑著和武芝山攜手進屋,坐到沙發上品茶:“山哥,等會兒的晚宴我還需要你指點一番,因為這不同於學術會議上的見面,也不同與我和傑叔那樣的見面,不是公務也不能稱之為私交,這讓我不知如何是好啊!”
“有什麼難處理的?等會兒我介紹完,你喊叔叔也行,將軍也行,就當是晚輩向長輩見禮就完了。”
武芝山大大咧咧地笑了起來,然後向康寧請求道:“有個叫青叔的上將是我的頂頭上司,曾經擔任過我叔叔的參謀長,也是個很隨和地長者。他的肺被美國佬打穿過,到現在一直落下病根。過兩年他就退了,我想請你幫他看看,行嗎?”
康寧爽快地回答:“行啊!既然是山哥的長輩。也就等於是
輩了,能為長輩盡一份心力我非常樂意,有什麼不行如果我無能為力,到時候你可不能怪我!”
武芝山高興給了康寧一拳:“你也別太謙虛了,如果你都治不好,那我就勸青叔別治了!整個越南除了你,還有誰有這本事?按照青叔的級別,一個電話阮英傑院長都要跑步過來,更別說其他人。一直都治不好並非不治,而是沒有辦法治。看著青叔經常咳得氣都喘不上,我心裡不是滋味啊!”
六點就開始的晚宴規格很高,大包廂理能夠坐下二十人的方形長桌,只坐下十人,邊上規規矩矩站著的十幾個軍人最低軍銜也是中校。將軍們包括康寧和艾美的飲食,全都要經過這群校官的手端上來,這讓艾美顯得很不安。因為她的軍銜只是中尉。
一群高矮胖瘦的老頭,對康寧非常親熱,都說康寧身上有一股令人感到親切地自然情感,康寧也恭恭敬敬地向每一位長者問好,虛心回答每一個問題,遇到個別尷尬的提問,也老老實實地回答,讓滿桌老頭笑聲陣陣開心不已。
原以為康寧會像其他的外國專家們那樣拿架子,如今看到康寧就像自己同事的孩子一樣禮貌謙遜,老頭們對康寧好感和喜愛驟然大增。許多人連嫁孫女的心都有了。
最高軍銜地青叔是個不芶言笑的人,現在懷裡裝著康寧的葯方他非常感動,康寧對他地病情分析和用葯的原則和效果的精妙敘述。讓他無比佩服也心曠神怡,他知道康寧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