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地僑民越來越多,我們出去喝酒的時候。就經常看到一群群驕傲自大的南韓人,吃生蒜、喝烈酒,說話大喊大叫。似乎不這樣就不能表現自己的不平凡。有時候,他們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碰到一群綠頭蒼蠅,聒噪得很。”
康寧默默地頷首,不過並沒有回應武芝山地話,此時他的心裡,還在掛念阿玉回去之後會怎麼樣?
不一會兒,車子進入院子,來到康寧所住的六號樓下。
武芝山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笑眯眯地詢問康寧還去不去喝酒?並表示有軍隊保護。不會再出什麼岔子。
康寧心情不好,苦笑著擺了擺手,婉言拒絕了。
武芝山見狀也不勉強。他猜想康寧和艾美出去玩了一天。估計也挺累地,所以並沒有堅持。約好第二天早上一起喝茶,便開車離去了。
相距不遠的凱樂威露天酒吧景觀區一角,葛雲耀悄悄走向摟著個漂亮的日本女留學生的黎東亭,在他身邊的空位坐下後,興奮地稟報道:“大少,聶寧找到了。”
黎東亭聽了一愣,隨即抽出伸進日本女生裙子裡拿捏妙處的手,轉向了葛雲耀,一雙水泡眼露出興奮之光,咬牙切齒地道:“那阿耀你還在等什麼?叫上幾個人,我們這就走找那個江湖遊醫算賬。”
“大少你可千萬別急,事情不是我們原先設想的那麼簡單啊!”
葛雲耀靠向黎東亭,小聲地解釋起來:“一小時前,聶寧這傢伙剛從遊船下來,就被軍方的幾輛軍車接走了,整個碼頭一片混亂,警車和救護車都在忙個不停,十幾個傷員被緊急送往了附近的醫院。我們的人向執行任務地公安副局長打聽後才知道,聶寧為了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竟然生生的打斷了十幾個南朝鮮人地手腳和鎖骨,其中被嚇傻的那個屎尿失禁地人,正是上次請你吃飯的大宇公司南方總部的社長樸壽宰。”
“啊!?”黎東亭聽了倒吸了一口涼氣,連連搖頭:“…這決不可能!是不是內務部的人幫他乾的?老樸的手下我知道,幾乎都是西貢各南朝鮮拳館裡數一數二的高手,江湖遊醫一個人,怎麼可能打傷十幾個?弄錯了吧?”
“絕對沒錯,消鍁真的!船上有個便衣公安負責維護秩序,他親眼目睹了整個事件的過程,聽說事發後他打手機報告上級時,連說話都不利索了,顯然他也被那個江湖遊醫的實力給嚇壞了。”
說到這裡,葛雲耀灌下一大口啤酒潤了潤喉嚨,然後扯出紙巾快速擦嘴。末了將紙巾順手扔到一旁的地上,葛雲耀這才又低聲繼續稟報:“大少,事情棘手啊。我聽說船上的歐美遊客和中國遊客以及我們越南本國的遊客,全都在為這傢伙說好話,說是聶寧挺身而出,為一個受侮辱的越南女孩鳴不平,這才受到十幾個南朝鮮大漢的圍攻的。如今聶寧已經被警備部隊一個姓武的大校親自帶人接走了,公安方面對此毫無辦法,我們的人跟蹤而去,終於在警備司令部旁邊的招待所找到他落腳的地方,但是由於門口有士兵執勤,我們的人不好混進去,加上現在夜深了。估計要到明天我們才能打聽他住在哪個房間。”
“好好好,做得好!”黎東亭高興地連連點頭:“沒什麼棘手的!再能打我們也不用怕他,只要知道他住在哪兒就行了。通知下面的弟兄。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進行監視,只要他一出來,就跟上去找準機會下手,我就不信,他武功再好,能硬得過子彈?”
葛雲耀聽了嚇了一跳,這不是拿我往火坑裡推嗎?於是連忙勸阻道:“大少,這事你要三思而後行啊!如果我們公然在西貢殺了他,恐怕我們會惹。說不一定到時候老爺子就要送你出國讀書了,這有很多老傢伙…”
黎東亭不耐煩地打斷了葛雲耀的話:“阿耀。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拿你做替罪羔羊的!枉費你這麼聰明,難道不知道除了打死他之外,還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教訓他嗎?”
“那大少地意思是…”葛雲耀看著黎東亭不解地問道。作為狐朋狗友,他一點兒也不為自己的心事被看破而羞惱。
黎東亭哈哈大笑起來:“很簡單嘛。那傢伙不是靠著一張小白臉到處騙人嗎?我們就讓人劃破他的臉,或者把他打殘、打成重傷都行,讓他成為殘障人士。不過千萬記住一點。就別打死他,否則我也頭痛啊。”
“嘿嘿,明白了…”葛雲耀點頭不迭,一副敬服的模樣。
“等一下,我也去見見弟兄們。”黎東亭看到葛雲耀站起來,便叫住他,從兜裡拿出張磁卡,交給身邊的日本妞,讓她回房等自己回來。
看到日本妞溫順地接過磁卡,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