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在這裡來上一出,晚上就無法走路了。當下哪裡還敢留下來,尖叫一聲,飛一般地逃了出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 來者不拒
寧並沒有騙人,而是在用過晚飯不久後就來到了療養助手一起探視阿前母親,並商議手術方案和應急預案,麻醉師也被康寧請來參與最後的一次準備會議。
散會後康寧如約來到武元傑的小樓,意外看到阿英也坐在客廳裡專心泡茶。
康寧與武元傑夫婦謹慎的討論之後,最終同意三軍總醫院的請求,條件是康寧為所有特異風溼病患者診斷之後,就不再擔負任何人的專職醫生,由其他補充來醫生各自負責。當然,總的治療方案還需要康寧來定奪,此後交給各自的主治醫生實施和監控,康寧也因此擺脫不少責任和麻煩。
這天晚上康寧非常安靜,洗完澡就獨自躺在大床上,在艾美和阿珠的舒適按摩中迷迷糊糊睡著了。
兩個女孩看到康寧如此疲勞,也就返回各自的臥室,細心的阿珠還下樓將綠米泡在冷水裡,等第二天起來給康寧燉綠米粥喝。
與艾美不同的是,阿珠雖然是軍人身份,但性情婉約,背景單純,特別是在康寧的言傳身教之下能夠辨認幾百種葯材,還能根據不同的葯方用不同的火候煎煮出合格的中葯,為此阮褚紅英將阿珠列入第一批轉幹考核名單。
實際上,三個老中醫都十分喜愛這個恬靜殷勤的美麗女孩,但知道這是康寧的生活秘書之後,全都嚥下口水,打消了竊為己有的念頭,更別說其他醫務人員和患者了。
整個療養院對這些千嬌百媚的護士女孩在嚴格遵守一套秘密的保護制度外,似乎又慢慢地形成這樣地默契規矩:只要是康寧的助手、秘書和學生。只能看不能動。
如此一來,療養院的女孩子們在小心警惕眾多貪婪的窺視之餘,無不以成為康寧的學生和秘書為榮。她們一個個似乎都從阿鳳和阿珠身上得到了啟發,只要鍥而不捨地努力,很可能被英俊瀟灑、博學多才的康寧收下帶在身邊,從此改變自己的命運。哪怕不能改變什麼,能得到自己偶像的一親芳澤,也就心滿意足了。
第二天上午。精神抖擻地康寧按例領著關係越來越好的艾美和阿鳳巡視完病房,回到辦公室艾美就到康寧身邊替阿鳳求情,讓康寧允許阿鳳搬過去一起住,還說樓上四間臥室、一間書房足夠寬。
艾美的寬容讓康寧頗為驚訝,私下偷偷詢問過她才知道,一是院長大人分別找艾美和阿珠談過話,二是艾美說自己和阿珠實在難以承受康寧的慷慨,多個姐妹分擔也好點。
這番對話。讓康寧對越南的現實又多了一份瞭解,看來這樣的捨身取藝,在越南這個價值觀嚴重扭曲的社會,是非常自然的事。
這天晚上。中越兩個藝術家交流團應芒街青年團體地邀請,在市政府大樓邊上的小公園裡舉行了盛大的聯歡遊園活動。隨著篝火簇簇,焰火升空,這次文化交流活動的氣氛也推向了最**。
不願湊熱鬧地康寧,再次拒絕了大美女黃梅靈的邀請,隨便找了個藉口開車到伍伯葯鋪門前。
此前在康寧的請求下,伍伯兩次北上蘭寧,悄悄找到康濟民湊齊了所需的葯物。由於康寧表現得很謹慎,所以伍伯清楚地知道。這次的配葯一定非常重要,在領著他進入葯房後,就從外面鎖上了門,並自覺地承擔了站崗放哨的任務。
康寧在葯房裡待了一個多小時,精心配好了一個療程的中葯,以備給阿前母親手術後康復服用。
之所以簡簡單單地配葯竟然花費了康寧如此多的時間。是他為了更好地迷惑無孔不入的越南人,而有意將三種外形相近地葯物全都碾碎混為了一體。他打算將來要是需要使用到這些葯材的話,將以實驗的名義從療養院庫房裡開出另一份普通的方子,調包後親自監督阿珠,以完成最後的煎煮程式。
將一大袋葯物放進奧迪車尾箱鎖好,康寧鬆了一口氣,回到前堂沙發上坐下,與伍伯輕鬆地聊起天來。
伍伯的兒子阿強皺著眉頭,轉頭神情嚴肅地指著康寧地車牌問道:“這是越南中央下發的車牌吧?”
康寧點了點頭,隨即一臉奇怪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強看了康寧一眼。發現他的目光異常清澈,並無慌張或者急促的表現,便回答道:“我有個朋友在芒街的公安交通隊當隊長,他告訴我你的車牌比他們市長的還牛,整個越南都可以暢通無助。”
康寧知道阿強在想什麼,笑著解釋道:“放心吧,這車不是我的,是療養院的。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