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德廣感到非常不可思議,從女兒那透露出甜蜜的語氣,也深知兩人的關係恐怕不僅僅是救命之恩那麼簡單了。
因此,細心的陳德廣對康寧的接待非常到位,沒有警車開道,沒有前呼後擁。而是領著自己的助手和主管文教衛生的副市長等四個人,開著一輛不起眼地老舊馬自達轎車在鴻基渡口等待康寧的到來,這讓不喜招搖的康寧感到十分舒服。
剛看見康寧的車子時,還弄出了這麼一段小插曲。
下龍與它北面的煤都鴻基,相隔一個寬達一千多米的海灣,因此南來北往的車輛,都要有序地排在三車道的指定通道上,等候海上渡輪將車輛行人擺渡過海。
生性謙遜恭謹地康寧。沒有利用特權插隊和使用手中特權的習慣,一面和興致盎然的阮褚紅英聊著天打繁間,一面緩緩跟隨在長長的車隊後,耐心地等待渡輪地到來。
由於康寧的車牌和擋風玻璃後面的豹子頭銘牌實在太過顯眼。一名維持秩序的公安立即明白車主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很有可能是國家的高階領導人。
傻了好久,他才衝到康寧的車旁立正敬禮,隨即粗魯地驅趕康寧前面的一輛豐田小汽車盡力上前,以便讓出空間來,給康寧拐進相鄰的優先通行車道。
誰知前面小汽車地車主也是個牛逼人物,看到公安大聲呵斥,牛脾氣一來,乾脆不動了。
在越南有著很大權威的公安一看這還了得?居然敢對抗人民民主專政!於是掏出個銅皮哨子連吹三聲。四五個公安馬上如狼似虎地衝了過來。
聽說小汽車上的人這麼牛逼,居然敢抗拒公安執法,來不及細看康寧的車牌,就拉開豐田車的車門,將壯實的司機拖了下來,接著就是架到一邊劈頭蓋腦地拳打腳踢。其中一個公安迅速鑽進了車門。將小汽車迅速開到值勤崗旁停下予以扣留,看得康寧連連搖頭,歎為觀止。
公安雷厲風行地執法引起了現場一陣騒動,但是深深敬畏於國家專政機器的平民百姓只敢遠觀而不敢湊近細看。
被驚動的陳德廣等人聞聲看來,一眼就看到徐徐開到中間車道第一位停下的賓士越野車正是康寧的坐騎,哈哈一笑,就在陰涼的崗亭中大步走向康寧,在距離康寧十幾米的時候就舉手示意。
康寧見狀,也連忙走下車去,熱情地迎上去握手。並向其他三名官員一一問候。
阮褚紅英和四人都是老相識,見面時自然也是十分的親熱。
陳德廣向副市長低聲耳語幾句,就毫不客氣地登上康寧車子的副駕駛位端坐著。對陳德廣的隨意,康寧十分高興,禮貌地將阮褚紅英送進後座,這才鑽進駕駛位關上車門,跟隨前面老舊地馬自達轎車開上渡輪。
上到渡輪將車停下,康寧才發現整個能裝十幾輛大小車子的渡輪只有自己一行的兩輛車子,隆隆開動的渡輪,讓其他所有車子都只能等候下一班的渡輪了。
康寧向一旁的陳德廣笑著道:“你們的公安執法很果斷啊!”
陳德廣不以為意地哈哈一笑:“剛才那輛車我知道,是鴻基煤礦日本人的車子,司機是本地人,平時估計狗仗人勢的囂張慣了,也不看看你的車牌就拒不服從指揮,這次捱打算是白捱了。”
“你們不擔心看錯人嗎?”康寧隨口問道。
陳德廣的回答讓康寧驚訝不已:“不存在擔心的問題。換作平時,他擋住我都沒關係,我也不會和他們計較,但擋住你的車子情形就不一樣了,哪怕是日本人也會被暫時拘留,因為你車頭的這塊銘牌,不僅僅是一個權威的問題,還帶有更深層次的含義。要是戰爭期間,恐怕剛才公安話都不多說一句,直接拖出去就把剛才那個司機給槍斃了。”
聽完陳德廣的話,康寧驚訝得合不攏嘴來。過了一會兒,他才一臉嚴肅地將車窗上豹子頭銘牌取下放進手枕箱裡,對陳德廣一臉歉然地說道:“對不起了。我實在不知道這個豹子頭牌子有這麼大的權力,看來今後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再使用了。”
陳德廣見狀微微一愣,隨即微微點了點頭,心中對康寧好感大增,然後就和康寧親熱地聊了起來。
不一
渡輪到達下龍渡口。
兩輛車上岸之後也不停下,直接穿過綠樹成蔭的市區,向南面駛去。很快來到郊區地一個由茂盛常青藤和竹籬笆圍成的幽靜院子,在繁花和綠樹叢中停下車來。
寬大的方桌擺放在四周開滿鮮花的四角亭子裡,眾人謙讓坐下不一會兒,麻利的服務生就端來香噴噴的炭燒穿山甲肉和椒鹽炸雪鳥,接著就是一盤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