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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四百年前遷移到現在的位置,是河內最大的香火最旺的寺廟。

康寧看到鎮國寺內人頭攢動,接踵摩肩,眉頭微微一皺,也就不再苛求什麼。

讓康寧感到好奇的是,在普遍信仰南傳佛教的東南半島國家中,多數居民信仰大乘佛教的越南,可以算是一個另類了。聽阿鳳說河內共有兩百多座大小寺廟和道觀,其中竟然沒有一座是南傳佛教的,康寧馬上想到一個偉大的名字…中國。

回顧越南的歷史,自秦始皇設立南越三郡後的一千年間裡,越南北部地區一直是中國版圖的一部分。直到公元九三九年越南才作為一個獨立的國家登上歷史舞臺,因此中國的思想也自然而然地在這塊遙遠的土地上生根開花結果,哪怕是在此後地大部分時間裡,越南一直是以藩屬國的身份臣屬於中國的朝廷。

從歷史上看。越南與中國的親密關係是中南半島其他國家根本無法比擬的,在十九世紀法國人到來之前,越南文化就是中華文化在中南半島的一個分支,法國佬和美國佬短短百年的佔領,可以改變越南的外表,但無法從更深層次改變越南文化地傳承,鎮國寺內外隨處可見的漢字對聯和銘牌碑記,就是對中華文化最好的淄。

鎮國寺的廟宇有兩大特點。一是懸掛佛教的五色旗和國旗兩面旗幟,兩面旗幟同樣大小非常顯眼。二是寺廟內懸掛很多五色經幡,把整個寺廟打扮得五彩繽紛的,這兩點大概是受到南傳佛教的唯一影響吧。

寺內到處可見的,也讓康寧產生錯覺,感到自己彷彿置身國內某一清靜之地而非域外。

看到康寧頻頻感嘆,乖巧地阿鳳一句“是不是寧哥想家了”的貼心問候,使得康寧猛然醒悟:自己骨子裡對故土和親人的殷勤思念。竟然是如此的根深蒂固!

儘管鎮國寺裡裡外外遊人很多,各種膚色地人種都有,但是受到特工們嚴密保護的康寧從進入寺廟的那一刻起,就暢通無阻。要買門票人家笑著說不用了直接就請入內。這一切讓戴著棒球帽和寬大墨鏡的康寧極為舒服,高興之下在大殿門中對阿鳳笑道:“有特權真基巴好!”

“基巴是什麼?”純真的阿鳳睜著月亮般的秀眼,好奇地問道。

康寧忍不住“噗…”的一笑,不過他並沒有解釋,而是拉著阿鳳柔嫩的小手,四處參觀起來。

可是逛了許久,他這裡瞧瞧那裡看看,就是不燒一炷香,看到阿鳳虔誠地向彌勒佛許願。他還在她玲瓏的耳邊低聲問想生男孩還是女孩,羞得純潔地阿鳳臉飛紅霞,嘟起了小嘴。康寧則是心情愉快地低聲暢笑起來。

離開寺廟往回走的時候,要經過一座十來米長的鐵索橋。

鋪著堅實木板的鐵索橋距離水面約三四米,乍一看還挺險峻,加之橋身略微搖晃。讓走過其上的遊客們都感到異常的新鮮。

就在康寧摟著阿鳳地小蠻腰,一身輕鬆自在地來到橋頭的時候,鐵索橋另一端發生的爭執引起了康寧極大的關注:一隊二十餘人的日本遊客和一隊十餘人的中國遊客僵持起來,為誰先過橋發生了嚴重的口角,急得雙方的越南導遊是上竄下跳,看起來焦急萬分。

中國遊客由五六個中青年男子和七八個婦孺組成,看到招搖過市的日本小旗,馬上一反溫順平和的態度,對導遊小姐地勸說絕不退讓。

一個操著南京口音的小夥子還十分硬氣地大聲說道:“中國是禮儀之邦,哪怕是印度人我們都會讓他們先過去。只有小日本不行!”

二十多個趾高氣揚的日本人大多由青壯男人組成,其中一個好像聽懂了南京小夥子的話,於是張牙舞爪地向同伴大呼小叫。四五個日本男人受到鼓動,馬上氣勢洶洶地向那個南京小夥子圍了上去,幾個中國哥們兒一看這勢頭,有些慌亂起來。

唯獨個子不高,長相斯文的南京小夥不但不退,反而硬氣地上前一步,毫無懼意地大聲說道:“小日本聽得懂是吧?好!老子正好不用說你們那沒有進化好的鳥語!聽著***小日本,你們在南京造的孽,三十萬條冤魂在下面看著!要打架我隨時奉陪,今天老子哪怕倒下了,也要拉幾個墊底的。我要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中國好兒郎是嚇不死、打不倒的…來吧,別老是挽袖子啊!”

康寧看了十分解氣,哈哈大笑後,拉住阿鳳不走了。他四處看了一眼,發現幾個越南特工都沒有出面解決爭端的意思,便對一臉驚訝的阿鳳低聲說道:“沒關係的,我們看熱鬧,看看日本人敢不敢動手?哎唷…怎麼會這樣,真是糟糕透頂!”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響過之後,性格溫柔賢淑的阿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