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陳樸低聲問道:“他的兩條粗腿真不用固定了?”
“不用了,他的三節腰椎粉碎性骨折,四周韌帶全都斷裂,下身已經沒有知覺了。”康寧說到這裡,稍微猶豫了一下,轉向陳樸四人,一臉鄭重地說道:“各位大哥,我想一個人審訊他…不是別的意思,而是我審訊的手段估計會引起大家的不適甚至反感,我不想讓大家心裡留下小弟我心狠手辣的冷酷形象。”
陳樸四人驚訝地相互對視片刻,全都發出豪爽的大笑,“得了吧!還少兒不宜呢…。”“阿寧你少來這套,危言聳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冷酷法?***看不起大哥是不是”…。
康寧知道再說下去也是白說,只能無可奈何地強調一遍:“反正我有言在先,到時候你們可別怪我就行了。希望各位大哥記住小弟的話:為了達到我們的目的,對待敵人我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
也許是剛才注射的葯物已經起效,禿子下意識地張開厚嘴唇,高聲呻吟著,痛苦的聲音逐漸加大,不一會兒就變成連連慘呼,看得陳樸四人搖頭不已,為獨狼的表現暗自鄙夷。他們哪裡知道,康寧在配製葯劑時,特意加入了兩種刺激神經感應的特效葯水,使得禿子的神經系統比尋常更為活躍敏感,倍增的痛苦幾乎超出了禿子可以承受的極限,怎麼能不發出哀嚎呢?只有康寧心裡清楚地知道,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