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進去。”
我睨了佳琦一眼,低低道,“你在外面等我吧。”
“是。”佳琦輕應了一聲。
……
進了屋子,一眼便見正懶洋洋地靠坐在臨窗榻子上的沈如冶。他一腿曲起,一腿伸直。纖長玉指在曲起的膝蓋上交疊地打著拍子。瞬間,我被迷暈頭轉向、垂涎三尺,只因他這種慵懶又頹廢的坐姿太過嫵媚迷人了,再加之一身紅豔豔的衣裳,張揚風騷,傾國傾城,這般氣質生生把他自己與那彷彿是狐狸精一樣的男人沈如淨區分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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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我走進來,抬眼懶懶地盯著我瞧。
“夫君。”我開口打破了空氣裡詭異的沈寂。
他翹唇妖豔一笑,森冷道,“跪下。”
“呃……”我瞪圓了眼睛,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見我沒施行他的命令,他再次森冷道,“跪下。”
我癟癟嘴,很沒骨氣地跪了下去。
屋子裡靜悄悄的,我們誰也沒說話。
靜默許久,沈如冶踱步到了我的跟前,問道,“今兒天很冷嗎?”
“嗯嗯。”我連忙點頭。
他在我的前面緩緩蹲下身來,“冷到你必須穿這麼厚的衣服?”
“嗯嗯。”
“呵,是嗎?”說著他優雅垂眸,纖長玉指輕輕撫摸著別在腰上的青色鞭子。
見情況要往最壞方向發展了,為了不捱打,我腦筋一轉,連忙痛哭流涕了起來,“嗚嗚,為妻知錯了,請夫君原諒。啊,不,是請夫君責罰。嗚嗚,可是為妻很怕痛,請夫君務必把鞭子高高抬起輕輕放下吧。”
沈如冶愣了一下,呆了一下。漸漸地,他的面部表情恢復陰鷙,他陰森一笑,道,“說說你錯在哪裡了?”
“為妻不該趁夫君熟睡的時候拿了夫君的令牌。”
他捏起我的下顎,“是趁我熟睡的時候嗎?你當我就這麼好騙?”
“為妻當然是趁夫君熟睡的時候才拿了夫君的令牌。夫君沒熟睡的時候,我哪裡敢啊。”我偷換了他話裡頭的概念。
聽後,沈如冶也不發火,他抿著嘴靜默了半響,方才又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我的那塊令牌能號令人,還知道用焰火發訊號?”
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