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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打聽不出想要的資訊,我再接再厲,道,“若是一般情況還好了,可是她是經過神人託夢的,再說她的家世地位也能夠壓人一大截。姐姐啊,不然你也去廟裡午睡一回,讓神人也給你託託夢。”
鳶尾雙眸凝向我,像看怪物,“你的腦袋裡怎麼淨想些奇怪的東西?她啊,要壓我一截那要看她有那個本事才行的,畢竟嫁過去後,我是長嫂,我夫君將來是要繼承爵位的,她名聲、家世再好也不過是個二房而已。”鳶尾頓了頓,眼睛向上望,雙手合十,嚮往道,“不過去廟裡午睡一回倒是可以試試,說不定還真給妹妹你言中了,我也能得個神人託夢。”鳶尾此時嚮往的表情是那樣的真實,根本不像是在做假。
“這想法好,我們擇個好日子進廟裡上香謝神明,順便在廟裡午休一會兒,若有神明來託夢自然是天大的喜事,若沒有也沒什麼遺憾的,畢竟神人託夢也要個時機,不是所有人都能撞到的。”大太太這話的意思是說謝家那位姑娘充其量不過是好運,正遇到神人想要到人間來託夢,而她正巧在廟裡面而已。看來這個時空的人真的很嚮往得道成仙,對神對仙的崇拜比現代人對偶像明星還來的瘋狂。
“嗯,母親說的有道理。我們就選在這個月初五去廟裡吧。”
我眨眨眼,反對道,“擇初五去,廟裡人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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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尾白了我一眼,道,“初五本來是酬神還願的大日子,選擇這天去不會太招搖,以免被好事者編排說是我們要去學謝家的那位姑娘。”
我小聲嘀咕道,“可我們本來就是學她的啊。”
鳶尾重重敲了我的額頭一下,嗔道,“你怎麼有時聰明有時迷糊的?什麼學不學的?酬神還願不是隻有他們謝家才能做的。”
“是是是是。是妹妹說錯話了。”我連連認錯。
大太太搖頭嘆息道,“鳶兒處事倒是讓我放心,倒是槿兒你……唉,槿兒說說你的事吧,侯爺待你怎麼了?”
傅雁竹啊,這隻變態,根本沒把我當媳婦,一直把我當丫頭奴隸使喚。但這樣的話是不能搬到明面上講的。
“新婚夫妻哪有不恩愛的,母親您別為我操心了。”我笑笑,卻故意把笑臉做苦了。
“看看你,竟學會對我假笑了!”大太太氣的手背上青筋直冒,“我本以為你雖然是個沒手段的,但好在腦袋倒是轉的快。不曾想你竟然……”
“母親,我過的很好啊……”我垂下頭,喃喃低語。
“你還敢說謊!哪個女子過的很好過會是你這個樣子的?”大太太捏起絹帕擦擦眼角。
“姐姐……”我轉頭向鳶尾,未料想見到鳶尾一臉的疼惜。
鳶尾抿了抿嘴,纖長的手指頭戳了戳我的額頭,道,“你現在回孃家了,有什麼委屈就說出來,好讓母親和我為你出出主意。”
“姐姐,我真沒……”
我的話未說完就被鳶尾截斷了,“好了,母親和我並不想聽你說些敷衍的話。”
“也沒什麼的,就是傅……就是夫君明明有丫頭在身邊卻不用,就是喜歡使喚我做這做那的。”我溫順地垂著眼,癟著嘴,一副想哭卻又不能哭的樣子。有時候暴露自己弱點是博取他人信任、牽掛的最佳武器(這就是為什麼會闖禍的孩子比不會闖禍的孩子要讓父母上心的原因所在)。再則木槿是個備受寵溺的葉家嫡女,上有大太太和一個精明的姐姐護著,在家時是誰也不給欺負,可以說是十足十的養在溫室裡的嬌花,如今嫁了人了,就好比屋裡的嬌花突然被移到郊外去,不適應一陣子就花開燦爛是很容易讓人懷疑的。我可不想將來有被燒死的命運。
“傅雁竹把我女兒當什麼了?!本以為他是個病秧子,不會捏花惹草的讓槿兒心裡堵。沒想到卻是個……”大太太砰地一聲,一個巴掌砸在小几上,放置在小几上的瓷器嗡嗡做響。
“母親,您彆氣。”鳶尾順了順大太太的後背,柔聲說道,“可能是妹妹表現的太乖巧溫順了,讓侯爺以為葉家的女兒是可以隨便使喚。”
唉,我怎麼聽鳶尾這話裡有話呢。
“敢情是小瞧了我們葉家去?!他們也不想想他們還要借我們家的關係和宮裡的那位扯上關係!”大太太的這句話讓我心臟突突直跳,侯府娶我的目的不止是脫離
鳶尾擰眉勸說道,“母親,您別一生氣什麼話都往嘴裡冒啊。”
大太太側臉看向鳶尾,拍拍她的手欣慰道,“還好你是個能幹的,你妹妹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