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務必冷靜。
淡淡吸了口氣,我做出更溫順的表情,溫婉道,“侯爺教訓的是。妾身記住了。”
“教訓?你以為我剛才是在教訓你?”傅雁竹眉頭蹙起,一臉陰沈。
我背脊流出冷汗,作孽的!活該他是個病秧子!
“妾身嘴笨了。”我連忙認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和立場。
見我太乖順,他又不滿意了,“還真是個沒主見的!”
我抿抿嘴,心下別無他念頭,只覺得憋屈。11。06。02
(9鮮幣)16用身子為他暖床
午後,窗外日光融融。屋內,傅雁竹優雅的翹著二郎腿,坐在臨窗的榻子上靜靜看書。珍珠、瑪瑙、翡翠、琥珀站在一旁端茶遞水的伺候著。
我則跪坐在繡花架前,一針一線的繡著木槿花。
“過來給我捶捶腿。”
“……”我以為他是跟丫頭說話,所以並未抬頭,也沒應聲。
“耳朵聾了嗎?”這句話聲調很輕,卻充滿了危險。
我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抬起頭向他望去,只見他正眯著眼,一臉不耐的盯著我看。
我不由得肝火又起,真是個大混球,大惡霸,大人渣。一屋子的丫頭不叫,偏生叫我這個做妻子的給他捶腿。
“是。”我溫婉垂眸,乖巧應聲。
琥珀拿了美人捶正要遞給我,傅雁竹又開口了,“我習慣用手捶的。”
我攥了攥放置在膝蓋上的拳頭,心下恨緊了他,可表情上卻絲毫未敢有半分表露。
“是。”我極淡極輕的應聲,十足十的溫順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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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去,跪坐在他身旁。他見我跪過來了,便放下了翹起的二郎腿,垂眸直直盯著我的瑩白軟嫩的手兒看,道,“還愣著做甚?”
我吸了吸空氣,攥了拳頭,一下接一下地交替著拳頭捶在他的大腿上。
“太輕了。”他很不滿意地蹙了蹙眉。
“是。”我輕應一聲,加重了力道。
“太重了。”
“是。”
“嗯,這般的力道才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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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丫頭都叫什麼名字?”他忽如其來的發問。
“呃?”我詫異,微微抬頭,驚訝地發現他竟然淺淺勾唇,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我淡淡垂眸,態度很是恭敬地回答道,“珍珠,翡翠,琥珀,瑪瑙。”
不想下一刻傅雁竹卻鄙視道,“商人家的東西就是上不了檯面,連丫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