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方長。”陳凡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好。”拜月教主欣喜一笑,站起身來,竟是向陳凡行了一個學生禮。
“教主多禮了。”陳凡微微一笑,雖然說的客氣,臉上卻是毫無客氣的表情。
拜月教主笑著搖了搖頭,也不計較,轉身走到了唐鈺身邊向他的手臂抓去,輕聲說道:“義弟,讓我幫你看看。”
“滾開!我沒有你這樣禍國殃民的義兄!”唐鈺一甩手臂,厲聲喝道,同時寶劍架在脖子上,卻是動彈不得。
“義弟,你不要生氣,再動的話,脖子就會沒有了。”拜月教主輕聲一嘆,說了一句實話。
拜月教主說著,揮了揮手,阿奴的寶劍收了回去,倒是頗為聽話。
“阿奴,你怎麼了,我是唐鈺小寶。”唐鈺看著阿奴,一臉深情。
往日活蹦亂跳,嘰嘰喳喳的阿奴,如今卻是面無表情,臉色板起來,倒是一個冷美人。
“你到底對阿奴做了什麼?你到底想怎樣?”看著阿奴面無表情,不認識自己,唐鈺轉過身來,看向了拜月教主,厲聲喝道。
“我們只是在玩遊戲。”拜月教主面無表情的淡淡說道,看了阿奴一眼,繼而言道:“這可是經過阿奴的同意。”
“哦?”陳凡站起身來,走到了大堂之上,饒有興致的笑著問道:“阿奴是如何同意的?”
拜月教主看向了陳凡,溫和一笑,說道:“當初義父和義弟,還有阿奴回到南詔國之後,阿奴來質問我為何如此,讓我不要再害人,我告訴她,只要她陪我玩一個遊戲,我就不會再為難義兄,義弟,還有公主他們。”
“原來如此。”陳凡微微撇了撇嘴,以阿奴的天真善良,當然是同意了,拜月教主這不是欺騙小女孩的怪叔叔?
“義弟,你放心,我不會傷害阿奴的。”拜月教主看向了唐鈺,溫聲說道。
“你是不是瘋了?”唐鈺看著自己所謂的義兄,喝道:“你究竟要玩什麼?”
陳凡聞言一樂,唐鈺這句話是說到點子上了,拜月教主本就是偏執成狂,說不好聽點,就是瘋了。
不過卻是一個為追求真理而瘋,卻又帶著理智的奇特瘋子。
“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傳說中所說的,矢志不渝。”拜月教主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快放了阿奴,不要再迷惑她!”唐鈺抬手一指拜月教主,厲喝一聲,知道與這個瘋子說再多也是無用。
然而一道黑色的血液順著唐鈺被阿奴刺傷的手臂,流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拜月教主見狀,看了一眼阿奴,淡淡說道:“阿奴,你真調皮,為什麼要在劍上下毒呢?”
唐鈺聞言眉毛一挑,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阿奴,臉上卻沒有責怪的表情,只是帶著些許擔憂,對阿奴的擔憂。
“這樣的阿奴,你還愛她嗎?”拜月教主看著唐鈺,輕聲問道。
“愛。”唐鈺的聲音鏗鏘有力,不容有疑。
“義弟,我相信你。”拜月教主點了點頭,第一次承認愛這種東西的存在,與陳凡的接觸,讓他懂了許多新的知識,而且對於感情一物,也有了新的認知。
愛,正如陳凡所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只要相信,它就會一直在你身邊,只要你選擇去抓住它,它就會在你心裡。
對於拜月教主而言,只有陳凡有資格讓他受教,聽得進去所說之話,至於其他人,在他眼裡皆是愚昧之人。
唐鈺卻是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
“義弟,讓我幫幫你吧。”拜月教主向唐鈺的手臂抓去,想要為他解毒。
“不要。”唐鈺退後一步,不想接受這位義兄的恩情,或者說是施捨。
“別鬧了義弟,否則你要斬斷雙臂,才可以撿回性命。”拜月教主搖了搖頭,輕聲勸道,又說了一句實話!
“你這個魔頭,我唐鈺不會欠你的。”唐鈺冷笑一聲,體內真元運轉,雙臂一震,自行離體飛了出去。
以唐鈺如今的修為,真元一動,卻是及時的止住了血,但是劇痛之下,還是跪拜在地。
阿奴面無表情的俏臉上,又落下了一滴眼淚。
“義弟,你這又是何苦呢?”拜月教主搖了搖頭,如若唐鈺讓他救治,何必受這斷臂之苦?
“我不欠你這個魔頭的!”唐鈺忍著劇痛,厲聲喝道。
“義弟,我非常欣賞你。”拜月教主輕輕一嘆,雖然說的是實話,但此情此景,卻讓人無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