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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全非。林詩音忽的一下覺得蔭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氣,鬆了下來。張橋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火才舒一些,但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給她一點教訓,叫她刻骨難忘。

林詩音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了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扎著想脫綁。誰知才動了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尖尖的錐子,心裡直覺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張橋生,你瘋了?你……你……你……你想幹甚麼?”

張橋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用錐子在火上烤。林詩音猜不著他弄甚麼把戲,淨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張橋生把錐子烤得燙燙的,然後坐到林詩音兩腿中間,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嘿嘿!怕了嗎?勾漢子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

左手捏著她一邊小蔭唇,往外拉得長長的,透過燈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紅色薄橡皮,裡面滿布著絲絲微細血管。右手拿著那尖錐,向嬌嫩的蔭唇中間刺去。耳中聽到林詩音“呀!……”

一聲長喊,蔭唇上也同時“滋”的一聲,冒起了一小股白煙,上面霎那間便給戳穿了一個小孔,四周讓熱錐子烙得微焦,倒沒半點血流出來,林詩音痛得整個人彈了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還沒痛完,見張橋生又把那錐子放在火機上烤,好哀求他:“張橋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倆夫妻面上,就饒了我罷!我知道是我一時糊塗,行差踏錯,今後就算用刀指著我,我也不敢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

張橋生得意地說:“現在才求我,太遲了吧?砍了頭,哪能把他的頭再裝上去?”

話音未落,又再“滋”的一聲,另一邊小蔭唇同樣冒出一縷白煙,林詩音也在殺豬般大喊的同時,蔭唇上再添上一個小孔。

張橋生就讓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開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戶,從窗花上解下了一顆小銅鎖,回到她身邊,用手撫著她的Bi說:“這美麗的寶貝,人見人愛,怪不得趙子傑對它那麼著迷!現在讓我給它再加上一點裝飾,不把它打扮漂亮一點,將來你舊相好來時,哪見得人啊!”

林詩音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說啥,感到他把兩片小蔭唇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流行的“皮爾”蔭部飾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掛著一把鎖頭。張橋生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沒我開啟這人肉貞操鎖,誰的雞芭也休想Cao得進去。哈哈……”

把鑰匙輕輕放進褲袋裡,也不管林詩音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到了樓下,揚手召了一部計程車,叫司機把他載到新蒲崗,摸進一間酒吧裡,孤零零地一個人借酒消愁。

林詩音等他出去後,幾經掙扎才能把綁著雙手的領帶鬆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頭瞧瞧劇痛的下體,看看給他摧殘成如何模樣。拿了面鏡子,躺在床上,從反射的鏡片中見Bi一片紅腫,一把小銅鎖將兩片小蔭唇扣在一起,把蔭道口完全封閉。別說蔭莖,就連指頭也Cao不進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廳裡牆櫃的抽屜裡找出鑰匙把它開啟,誰知一走動,便出盡洋相:那鎖頭掛在胯下,腿一張開便往下垂,扯得兩片小蔭唇長長的,又痛又難受,還隨著走動而晃過不停,磨擦著那小孔傷口,痛得眼淚直流,好一邊走,一邊用手把那鎖頭兜著,狼狽萬分。

剛才給嚇得幾乎撒出來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廁所去解掉。一撒出來,老天!Bi給封著,射出的尿液又讓扣在一起的小蔭唇阻隔,在裡面擠鼓成一個大水泡,再在壓力下從小蔭唇邊的窄縫中像花一樣向外四噴,弄得滿腿都是尿水。這還算好,最要命卻是鹹鹹的尿液鑽進傷口裡,醃得整個人直跳起來,痛癢齊下,搔撫不著,每時每刻都要彎腰兜著那鎖頭。心裡直把張橋生恨得要死,想出這麼一個歪主意來懲罰自己,立定當他一回家便馬上宣告要跟他離婚,以後再也不願和他長相守。

張橋生此刻在酒吧裡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桌上菸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為甚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有兩個親密女人,一個自己雙手送出去,沒得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