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瞧,看也看不完。在那荒涼陰森的島上囚禁了這麼多年,也難怪她們如同出籠的鳥兒一樣快樂了。
看著她們跑來跑去,我感到一陣由衷的幸福感。
忽然之間,前面傳來一陣馬蹄之聲,而且那馬來得好快,轉眼間就看見一黑一白兩匹馬飛馳過來。
大街上頓時一陣混亂,人群紛紛避讓不迭,月橙在我耳邊低聲道:“這兩個人好橫啊。”
我點了點頭,那兩匹馬從我們身邊馳了過去,我身旁一位頭髮蒼白的老婆婆一個躲避不及,被一匹馬擦了一下,一頭栽倒在地。那馬上是個青年,似乎回頭看了一眼,卻不理不睬,仍然策馬賓士。我不禁大怒,很想教訓一下這傢伙,那馬卻已經去得遠了。我忙過去將那老婆婆扶起來,老人家跌得一臉是血,她帶著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嚇得慌了,哭個不停。
月橙見他們衣服破舊,嘆了口氣,掏出幾枚銀幣塞給那少年。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有的人破口大罵,卻立刻有人勸阻道:“別說了,那兩位可是銀羽門的高徒和天河武館的千金,小心禍從口出!”
我和月橙對望了一眼,心中都記住了這兩個名字。
我們往前走了一段路,忽然看見那兩匹馬停在路邊,馬上的人蹲在一個賣玉器首飾的小攤前。那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神態十分親密。我拉著月橙笑道:“走,過去看看。”
月橙白了我一眼:“你想幹嘛。”
我笑了笑,拉著她走過去。只見那兩個年輕人牽著手,一邊喁喁細語,一邊在那小攤上翻撿檢視。
那女的年紀幼小,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神態還有些天真,眉眼間似乎有些刁蠻神情。容貌倒也很漂亮,只是個子稍嬌小了一些,身材便不是太好。但一笑起來臉頰上有個小小的酒窩,替她大為增色,也算得是難得的美人了。
那男的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只是臉色有些發青。他拉著少女的手,不時湊到她耳邊悄聲說幾句,逗得那少女咯咯輕笑。想起剛才這傢伙策馬撞翻老人卻不管不問的行徑,我忍不住向他多看了幾眼。
我和月橙走過去,蹲下察看首飾。那青年橫了我一眼,一眼瞥見月橙,不由眼睛一亮,瞪得老大,呆呆地痴看著。
我橫了這傢伙一眼,將月橙攬到懷中。那少女也重重地哼了一聲,讓青年回過神來。
這傢伙猶有閒功夫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才回過去哄那少女。少女卻是是大為不樂,轉身要走,青年急忙將她拉住,只聽他甜言蜜語滾滾而出,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少女哄得臉色稍和。
我不由得暗笑,在攤上拿起一隻玉鳳凰,向攤主問價。攤主正要回答,忽然旁邊一隻手伸過來,從我手裡一把搶了去,粗聲粗氣地道:“這玉鳳,我要了,老闆,多少錢!”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正是那青年。他囂張地瞪了我一眼,將玉鳳替那少女戴到髮間,柔聲道:“玉兒,你戴上這玉鳳,便真如同鳳凰一般了,美得不似人間女子。”
那少女被他說得美目流轉,嬌羞喜悅。青年見狀,大著膽子湊過去,低聲笑道:“玉兒,你今天這麼美,真叫人心裡發癢。讓我親一下好麼?就一下。”
這小子竟在大街上旁若無人的**,臉皮也夠厚的了。那少女卻是紅著臉,將他一把推開,嗔道:“我說過了,你要真心喜歡我,就去向我爹提親啊!現在算是怎麼一回事?我可不是那些輕薄隨便的女子!”
青年連忙拉著她連聲求饒,一連聲地說道:“該打,該打,我明知道玉兒你冰清玉潔,還這樣褻瀆,當真該死。你放心,我已經求我師父向你爹提親了,他老人家答應了,很快咱們就能在一起了。”
我不由暗暗好笑,看來這傢伙對這少女倒是下足了功夫,這時候忽然背上一緊,一個香噴噴的嬌軀撲了上來,軟玉嬌嗔的聲音道:“好啊小鵬,你不陪我們,就跟小橙在這裡親熱,你們太過份了!”
我回過頭,見凝紫和溫香軟玉小樂全都圍了過來,一個個氣鼓鼓地瞪著我。
我笑著說道:“你們倒是不客氣呀,既然來了,我給你們一人挑一件首飾吧。”
那青年在旁邊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他看了看我身邊這些女子,又看了看那少女,臉上肌肉一陣抖動。那少女向這邊看了一眼,連忙拉他:“安勝,咱們走吧。”
那叫安勝的搖了搖頭,冷笑道:“走什麼走?我還要給你買首飾呢!玉兒,來,我給你慢慢挑。”
這時候我正挑選了幾樣首飾,那安勝湊過來,從我手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