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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過來。平原夫人一聲呻吟,豐滿成熟的肉體立刻毫無隔閡,整個人貼到項少龍身上,和他作全面接觸。

項少龍怕她一時受不了,分她的神說道:“說吧!項少龍洗耳恭聽。”

平原夫人的軀體一陣顫抖,受驚的小鳥般掙扎兩下,當然絲毫改變不了形勢,仰望項少龍,顫抖著道:“你在做什麼?”

項少龍強忍著進一步侵犯的衝動,道:“夫人若再不發問,我只好告退。”

平原夫人招架不住,呻吟一聲,軟攤在他身上,顫抖著道:“項少龍!我要你告訴我,為何你能佈局害我的孩兒?”

項少龍早猜到她要問的,必是雅夫人問過他的相同的問題,以平原夫人的精明,當然會懷疑項少龍偷聽到了她們母子的談話,如此,那其他要對付項少龍的陰謀均告洩漏。弄不清楚這一點,她怎麼還能吸引他上鉤?心中暗罵,這女人始終是要陷他於萬劫不復之地。想來無論她怎樣對自己有興趣,終大不過她功利之心。他微微一笑道:“我要對付的人,根本不是你的兒子,只不過我隱在秘處的人發現有外人潛伏在附近,人數不多,這使我猜到可能是有不利於公主的行動,不過卻想不到竟有少公子做同謀罷了!”

這是早擬好的答案,合情合理,因為烏卓的人確是一群平原夫人沒有想過的奇兵。平原夫人鬆一口氣,恢復虛假的面目,正要說話,項少龍的大嘴壓下來,封住她的嘴唇。若項少龍不知道她的陰謀詭計,絕不會在仇人之母的身上動半根指頭,因為他害怕捲入糾纏不清的關係裡。可是現在只是爾虞我詐,各施手段,故而絕無任何心理障礙,反有侵犯仇人母親的報復*。她的身體仍充盈生命力和彈性,沒有半點兒衰老的感覺。

在最魂銷神迷的吃緊時刻,項少龍反放開她的香唇、纖手和身體,退後施禮微笑道:“多謝夫人恩寵。”

不理她挽留的眼光,退出帳去,鼻內仍充盈她散發的芳香氣息。

項少龍和烏卓的一百子弟兵,手持強弩,伏在一座離營地只有數百步的密林裡,看著在微朦的天色裡,正緩緩離開的己方車馬隊。天色大明,成胥指揮的隊伍消失在下游的轉彎處。頃刻,蹄聲人聲同時由兩岸傳來。

第七章 情海生波(15)

一隊近四百人的馬賊,在上游一個密林呼嘯馳出,同時對岸也湧出大群慓悍的賊兵,其中一人高踞馬上,長著一撮粗濃的灰色鬍鬚,正是縱橫趙境的頭號馬賊灰鬍。他氣得翹須瞪眼,暴跳如雷,不斷催促手下把渡河的木筏從隱蔽處搬出來,好去追趕敵人,顯然方寸大亂。蹄聲響起,在這邊岸上的馬賊一窩蜂地沿河馳去,追趕成胥的隊伍。

項少龍偷看烏卓,見他在這種千鈞一髮的緊張形勢裡,依然沉著冷靜,心中讚歎不已。

四十多排木筏,載有戰馬物資,渡河過來。當灰鬍的人卸下兩批近四百匹戰馬和糧食後,開始載馬賊渡河,灰鬍也在其中。此時這邊岸上只留有五六十名馬賊,全無防備,忙著把馬兒趕到岸旁的平坦處。

項少龍打個手勢,百多人由密林處射出一連串的弩箭,殺得對方人仰馬翻,傷亡過半。灰鬍等魂飛魄散,倉皇下搭箭還擊。岸上剩下的小量賊兵,則一聲呼喊,四散奔逃。項少龍等早移到岸旁的一片巨石後面,弩機聲響,勁箭飛蝗般往站在筏上毫無掩蔽的馬賊射去。馬賊避無可避,紛紛中箭,鮮血染紅木筏和河水。灰鬍忙喝令退返對岸。

眾人瞄準他,一齊發箭射向這個突出的目標。馬賊雖高舉木盾,仍抵擋不了百弩齊發勁力強大的箭矢,一個接一個紛紛倒下。灰鬍見勢不對,一聲狂喊,翻身跳入水裡,躲在木筏之下。眾賊有樣學樣,紛紛跳入水裡。對岸尚有近二百馬賊,不過除去暴跳暴叫外,全無辦法。

勁箭直射入水裡,鮮血不住從水裡湧上來,然後是浮出水面的賊屍,情景殘酷之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從來就是戰場上的鐵律。木筏散亂無章地往下游飄去。

項少龍心懸成胥那方的情況,一聲令下,鳴金收兵,無暇理會灰鬍的生死,騎上搶來的賊馬,又把裝載武器糧食的馬匹全部牽走,往下游馳去。

成胥方面的戰事這時也到尾聲,他們在下游形勢適合處,聯車作陣,又由查元裕率領四百人,埋伏側翼密林,靜候追兵。四百馬賊沿河趕來,剛轉過彎 ,看到嚴陣以待的趙兵,早進入伏兵射程之內,進退失措下,被趙兵借車陣的掩護,弩機強弓,一起發射,立時人跌馬倒。

餘下者退走不及,想由側翼繞過車陣,被查元裕和埋伏的四百趙兵,射個七零八落,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