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由活動,但丈夫至今仍被羈押在警局裡接受盤問。而唯一能證明丈夫
既沒有偽裝色魔,也不是故意打傷王宇的,就只有眼前這個無恥的女歌星了!
特別是在打傷王宇這件事上,畢竟是丈夫親自動的手。假如楚倩堅持不肯證
明,是因為色魔的陰謀才導致這場「誤傷」,那丈夫王少也會落個「故意傷人罪」
的罪名,後果難以預料。
想到這裡,石冰蘭只覺得五內如焚。她死也不願意生下肚裡的孽種,可看眼
下的情勢,似乎又已別無選擇。
「嘿嘿,色魔說你是胸大無腦的花瓶,果然沒說錯!」楚倩譏諷的聲音繼續
從後傳來。「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先答應下來再說。你雖然懷孕了,但離生產
還有大半年吧。只要你能在這段時間裡,迅速抓住色魔,就能證明你和你丈夫的
清白了,那時候你再去墮胎也不遲啊,我又怎麼阻止得了呢?」
一言驚醒夢中人,石冰蘭猛然醒悟過來,暗叫慚愧。她沒想到這一點,倒不
是「無腦」,而是她向來說一是一,潛意識裡是很排斥「賴帳」這種行為的。不
過現在既然被楚倩提醒了,她頓時想到,其實根本不必等抓到色魔,只要楚倩一
錄完口供,自己和丈夫的清白一被證明,就可以翻臉不認帳了,雖然是卑劣了一
點,但對她這種人似乎也沒必要講究什麼信義。
「你說得對。好吧,我接受你的條件!」
石冰蘭說完長長嘆了口氣。她生怕對方看穿自己準備賴帳的念頭,因此仍裝
得十分不情願,語氣裡滿含無可奈何的痛苦。
誰知楚倩在陰謀詭計上似乎也精明得很,冷笑一聲說:「口說無憑,你必須
立個親筆字據給我,我才能相信你!」
石冰蘭猶如被一盆冷水劈頭淋下,臉色更加蒼白了。作為警務人員,她自然
知道,親筆寫下的字據意味著什麼。有了這樣一個「把柄」在手,女歌星隨時可
以翻臉,到時候只要把字據交到刑警總局,自己就難逃「唆使證人串通口供」的
嫌疑,李天明可以名正言順的重新找自己麻煩,屆時等待自己的將是更加被動的
局面。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石冰蘭思忖再三,終於還是權衡出了輕
重,一言不發的按照女歌星的要求,提筆寫了一張「保證絕不墮胎,換取對方立
即錄口供」的字據。
「呵呵呵,這就對了!」楚倩滿意的接過字據,躊躇滿志地道:「要是被我
發現你偷偷墮胎的話,我會立刻向你的上級投訴,說我是在你的威逼利誘下才錄
的口供,然後把我今天說的話全部推翻!」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石冰蘭咬牙道:「頂多不過是推遲幾天墮胎而
已!等我抓到了色魔,我正好把他連同這個小孽種一起送進地獄!」
「但願你能成功啦!」楚倩挖苦道:「希望最終的結局不會是你連同這個小
孽種一起重新落入色魔的掌心!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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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冷嘲熱諷的笑聲中,石冰蘭憤然拉開門,大步走出了病房,對著遠遠
守候在走廊外的幾個警員做了個手勢。於是那些警員都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再
次湧進了病房,開始給女歌星錄口供了……
※※※※晚上十二點,孟璇家。
阿威拿起手機,插入一張新買的卡,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了,一個緊張的男性聲音傳了過來。
「先生,楚倩小姐已經遵照您的命令,完成了任務!」
「GOOD!口供呢?」
「也錄完了。一切都按照您說的,她很出色的演了一場戲,絕對沒有露出半
點馬腳!」
「嗯,我相信。她是個出色的藝人,而您也是個出色的經紀人,而且很識時
務,哈哈哈!」
「您取笑了……字據就在她手上,需要轉交給您嗎?」
「不必了。讓她保留著吧,要用的時候拿出來用就行了!」
「那……也好。先生,您曾經許諾過,這是您對楚倩小姐的最後一個命令,
只要她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