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又來人了,趙御靈興沖沖地闖進張浩然的房間,大聲叫道:“浩然哥哥,走,走,咱們看看又來了什麼貨色,你再把他們侮辱走,智商那麼低,都不屑和他們玩,再碰到謝震那樣的蠢貨,直接趕出去,連話都不要說,累!仰仗著爺爺是兼左右僕射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就厲害了?切,自己太蠢,是硬傷…”
兩人熟悉了,趙御靈這個小傢伙徹底暴露了本來面目,簡直唯恐天下不亂,本來是聰明狡猾,再配上童顏,人小鬼大,陰人無下線,和他一起玩,張浩然覺得自己被賣的機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有點高。
但這小東西是自來熟,竟然對張浩然異常崇拜,晚上睡覺都摸了過來,要和他一起睡,要不是床小拒絕了,張浩然重生的第一次**就交給這個小屁孩了。
聽著趙御靈一句一句,張浩然無奈放下書,跟著他出了去,因為他無力拒絕這小傢伙,只能暗自嘆息,為什麼自己不重生七八歲啊?怎麼沒有一個童顏啊?
來到走廊,第三間廂房房門緊閉,武媚並未出來。她雖然被皇帝派到此地,但她的身份畢竟是才子,雖然大夏國民風開放,她也不敢過多的拋頭露面。
張浩然和趙御靈往前望去,只見一名侍從太監領著兩名青年走來。
走近一觀察,張浩然眉頭一挑。
只見這青年二人陽光帥氣,俊朗不凡,一身得體袍衫,腰佩白玉,顯得溫文儒雅,面露笑容之餘,更顯氣度非凡。
沒想到啊,走了三個蠢貨,又來了兩個高富帥,只是不知道這兩人的性情如何,別又是桀驁不馴的主…
意料的是,那兩人看到張浩然和趙御靈後,沒等王忠賢介紹,便忙拱手,其中一人,濃眉大眼的青年,驚喜道:“終得見大名鼎鼎金科狀元,鄙人有幸得見尊容,真乃幸也,吾心澎湃而悅。君於朝堂意氣風發,慷慨以腑言,所言突厥之猙獰,其圖之所兇,對國之所害,字字珠璣,真乃理也,吾等同胞,應當拜學,今日可見,吾恨不得與君促膝長談,同榻深聊!雖初次見君,但吾深感緣分天定,吾與君可為至交,可為好友。父曾曰,得一好友而足矣,吾有鵬舉和君,真乃幸事也……”
在張浩然的目瞪口呆之下,這位濃眉大眼的帥鍋拽起文青範,一言一行,徹底雷住了他。
另一青年就正常了,他彎身問禮,滿臉笑道:“在下楊鵬,是鵬舉,這位是我的二弟,姓鹿,名永旭,字晨升,我倆一直聽聞金科狀元郎的大名,今日終於相見,幸事幸事!”
“客氣,客氣,兄臺高抬我了。”張浩然還禮,說道:“兩位公臺氣度不凡,一看便知非凡夫俗人,能和兩位兄臺結識,是我的榮幸才是。”
三人一對視,頗有心心相印的感覺,當即哈哈大笑起來。
趙御靈看到這幕,撇了撇嘴。
文青男看到趙御靈,則道:“久聞趙家有郞名御靈,通文史會三經,垂髻之年,心有玲瓏,當真是: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
趙御靈嚇得躲在了張浩然的背後,連扯張浩然的衣角——這小子,也害怕文青男啊。
當真是應了那句話,**絲有女亂天道,文青成男驚世人。
文青男已經逆天了。
四個人相熟後,進了房細聊。
圍桌而坐,鹿永旭輕輕揮手,身後的隨從端出飯盒放於桌上,開啟後取出幾道色香味俱佳的菜餚和幾瓶好酒,分置杯碗茶箸,鹿永旭親自為張浩然和楊鵬倒酒,並給趙御靈注茶,隨即說道:“吾知要見兄長,特製時令小菜幾碟,溫酒數壺,欲與兄暢飲不休,詩曰,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此情此景,此生足矣,吾心甚歡…此菜乃斑斕**,色香味佳,入齒留香,回味無窮,兄長若嘗,定然歡喜…”
張浩然撓了撓頭,實在受不了鹿永旭的文青勁,他連忙拿起筷子夾了幾道菜,猛地塞進口中,然後豎起大拇指,對鹿永旭道:“鹿兄,味道真是不錯,你也無須客氣,我自是不會拘束的,倒是你,咱們兄弟相處,隨意就好,你說話的方式讓我不太適應。”
“嗯嗯,沒錯,沒錯。”趙御靈連連點頭,大眼睛裡露出幾分恐懼,道:“說話說出這樣,能找到女人麼?”
“額?”張浩然和楊鵬一愣,一對視,紛紛大笑。張浩然敲了趙御靈的腦袋一下,笑罵道:“小屁孩,你懂女人是幹什麼的嗎?口氣倒是不小!”
“切…”趙御靈人小鬼大,傲氣道:“我什麼不知道?女人,很多小郡主都吵著要嫁給我呢,我都不屑娶她們!”
楊鵬看了一眼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