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隨從,命案發生後,其中三個嚇得趕回司馬府,去彙報,只留下一人照顧死者屍體。為了驗屍和不破壞兇案現場,我已經命人控制了他。也詢問過他事情經過,和掌櫃子所說吻合。他們四人跟隨死者尋找那和尚行蹤,後來得知和尚住進這個客棧,吃過飯後,便追了過來,上了樓,死者一人進了房,而讓隨從在門外等候。然後死者就出事了。聽到慘叫聲,四個隨從衝了進來,就發現死者躺在地上沒有了動靜,而房內也沒有和尚的行蹤了。”
張浩然一聽,當即就說道:“如此說,客棧內其餘人都沒有作案動機了。”
“是,大人!”衙役道。
張浩然點了點頭,隨即轉身上了樓梯,來到了出事的房間。
房間在二樓中間位置,正對著客棧大門,走進房間,谷老頭正在驗屍。
張浩然環顧房間,房間不大,也就七八平方米左右,一個方桌,幾把交椅,往內便是床鋪和茶几。床上很乾淨,被褥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死者躺在床邊,外衣不整,露出**來。死者瞪著大眼,一臉猙獰,看起來死者很痛苦。在床邊的茶几上,還有一壺茶和一個茶杯,而在死者的身邊,還有一個摔碎的茶杯。
“大人!”谷老頭見到張浩然,忙恭敬參見。
張浩然揮了揮手,讓他隨意,然後問道:“情況如何?”
谷老頭道:“基本可以斷定死者是被毒殺。但茶壺內的茶水沒有毒,在地上摔碎的茶杯碎片上,發現了**痕跡。死者雙眼充血目瞪口呆,雙手緊握,全身繃直,死亡的時間很短,**毒性極強,除非之外,死者身上並無其他特徵,所以卑職眼拙,還無法斷定**是什麼,請大人責罰。”
張浩然笑了笑,並無責怪。古代沒有刑偵檢驗,單靠經驗說出**的種類,是一件很困難的事,除非是比較常見的**,比如砒霜、鶴頂紅之類。很顯然,死者魯蒙中的毒,並非是常見的**。
張浩然又看了看房間,發現床後面的一個窗戶被開啟,走進往外一看,發現窗戶下便是一條泥地小道。現在看來,兇手就是從這個窗戶跳下去逃走的。
張浩然尋思了一番,將現在所知的線索分析一下,隨後又叫來了那名留下來的奴才。
魯蒙之死,對這名奴才的打擊很大,他此時全身發顫,嚇得半死。沒辦法,看護不周致使少爺被害,自己的小命也難保。
張浩然說道:“你稍微放鬆一下,本官問你些問題,希望你想清楚後,正確回答我,很多小細節,都是抓捕兇手的線索。現在魯蒙已死,你們也想盡快找到兇手吧,不然遭罪的是你們。”
這名奴才一聽,才稍微鎮定下來,說道:“大人請問。”
張浩然問道:“你們跟隨魯蒙上了樓,他是直接推門進去,還是敲門後,屋內開門讓他進去?你們有沒有看到房間內的人長得什麼樣子?有幾個人?”
張浩然檢查過門閂,發現門閂玩好不損,不是破門而入。
這名奴才當即就說道:“回稟大人,上了樓來到門前,魯少爺就滿臉笑容的讓我們在門外把守,防止屋內的和尚衝出來逃走。然後他推了推門,直接就推開,然後直接進去就關上了。少爺進去時,我們也透過門縫往裡瞧了瞧,沒有看到屋裡人,肯定是那個和尚站在一角,遮住了視線,沒有看到。”
張浩然確認道:“你確定沒有看到?其他三個人呢?”
“都沒有看到!”奴才鄭重道:“回稟大人,奴才四人一直就聽說金山寺的美人和尚,早就想一窺究竟了,少爺進屋時,我們都想偷看一下,但都沒有看到人,所以都很失望。大人若是不信,過會大可問一下其餘三人。”
“那有沒有聽到裡面的人談話?”張浩然問道。
奴才道:“隱約能聽到談話的聲音,大多都是少爺的,因為他的聲音響一些,至於兇手,就聽不到了。而且我們不敢靠的太近,生怕惹怒了少爺,所以基本不瞭解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張浩然點了點頭,隨即讓衙役帶走了他。
“大人!”身後的谷老頭走了過來,問道:“屍體要不要帶回刑房,屬下想是不是能解剖屍體,查明**成分。此毒甚強,在外表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所以我猜測內部一定受到很大創傷。”
張浩然卻笑著搖了搖頭,道:“先等等,此案到底要不要我們調查,還有待商榷呢。”
“為何?這不是大人管轄下發生的命案嗎?”谷老頭疑惑道。
張浩然笑了笑,正準備說話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