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耐煩叫道。
“住嘴!”張浩然有些惱怒,立即一喝,然後冷冷掃視眾人一眼,冷笑道:“好啊,你們可以走!但別怪本官沒有提醒你們,你們誰走,就是誰心虛,就有作案嫌疑,等刺史大人前來,你們執意要走的人可要想明白!”
眾人聽聞,頓時都是一靜,顯然被張浩然的話鎮住了。
張浩然看到人群中的凌青煙,然後走了過去,輕聲道:“你們都有不在場證據,放心,取證後,便沒有嫌疑。”
凌青煙五人感激地點點頭,臉上卻惋惜道:“麻煩大人了,哎,好好的一場宴會,怎麼變成這樣?”
尤其是靈玉姑娘,更是一臉哀愁。
沒過多久,州府捕快和衙役匆匆趕來,不僅司法參軍顧俊才來了,徐州刺史杜長青和長史嚴學復也趕來。
杜長青一臉凝重,嚴學復卻一臉悲愴。
看到屋內的眾人,杜長青發火道:“怎麼這麼多人,靈賀呢?嚴開呢?”
眾人不敢說話。
張浩然上前,拱了拱手,道:“刺史大人,是我命人控制了這些人,為了以防真兇逃走,下官不得不這樣做。”
杜長青恍然明白,隨即道:“還是張大人清晰。張大人,我兒和嚴開呢?”
張浩然道:“杜公子嚇昏過去,我已經讓人扶他去休息,至於嚴開,我趕到現場時,嚴開已經死亡。”
“我的兒啊,我的開兒啊!”嚴學復一聽自己的兒子死了,頓時哀聲叫道,連忙朝樓上跑去。
杜長青臉色更加陰沉,問道:“張大人,到底什麼情況?”
張浩然立即將情況簡介地訴說一遍。
當聽說自己的兒子一身是血,手中拿著殺人的匕首,有著最明顯的殺人動機後,杜長青憤怒地喝道:“肯定是真兇栽贓嫁禍!我兒豈會殺人!是不是,張大人?”
張浩然一聽,心中冷笑,自家兒子牽扯命案,現在急了?也不怪他急,現場那麼多人,而且河南道觀察使長孫河還在彭城,此時鬧出命案,而且涉及他的兒子,就算杜長青是謝廣坤的女婿,也不能輕而易舉的徇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