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剛剛矇矇亮。
張浩然的臥室裡,一男一女用一種非常**地姿勢熟睡著,兩人雖都是和衣而睡,但俏麗的青蛇趴在張浩然的懷中,雙臂摟著張浩然,白皙的臉袋枕在張浩然的胸口,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至於張浩然則是摟著她,親密無間。
張浩然的鼻息噴出熱氣,打在青蛇的額頭,讓她噘著小嘴,拱了拱小腦袋,想找個舒服的姿勢,因為擺動,胸前的衣領開啟,露出白皙的胸脯,年紀不大,但青蛇的兩隻白兔卻偉岸的厲害。
似乎是姿勢不舒服,青蛇晃動了幾下後,慢慢睜開了眼睛,而後便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嚇得她不敢動彈,愣愣地看著正在熟睡的張浩然。
好一會,青蛇才反應過來,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色刷的一下紅了,比那彩霞還要豔麗。看到兩人是和衣而睡,青蛇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心裡卻又有些異樣。
她也不敢動彈,就趴在張浩然的懷中,讓他摟著自己,慢慢的,青蛇感覺渾身發熱,有一種燥熱從內往外散發,讓她渾身不自在,想要逃離張浩然的懷抱,又是不忍,只能輕輕顫動。
而隨著青蛇的顫動,張浩然醒了。
醒來的張浩然只是一愣,晚上睡覺好好的,白天醒來後,這妮子怎麼就跑到了自己的懷中。再看到青蛇瀰漫紅霞的脖頸和俏臉以及痙攣一般的顫抖後,張浩然心中暗笑,看來這丫頭第一次這樣和男性近距離接觸啊。
而後,張浩然一低頭,順著青蛇胸口張開的領子,便看到了讓他一生難看的美景。
“好大啊!”張浩然吞了一下口水,禁不住地輕聲叫道。
聲音雖小,但懷中的青蛇卻聽得清清楚楚。
青蛇嚇得一呆,隨後才反應過來,嬌羞地叫了一聲,忙逃離張浩然的懷抱,用被子蓋住了腦袋,藏在裡面不敢出聲。
張浩然笑著搖了搖頭,便起身下了床,換了外套穿上鞋,才對青蛇說道:“好啦小青,起來吧。”
“我不…少爺你先出去吧。”青蛇藏在被裡,嬌羞道。
張浩然哈哈一笑,道:“那好,我先出去了,你繼續害羞吧。”
說完,張浩然走了房。一出去,正好碰到走來的白蛇。
“少爺,老夫人讓我問問你,今天是否去李府?”白蛇問道。
張浩然點點頭,道:“答應了母親,自然要去,反正早晚都要去的。”
白蛇卻有些憂心忡忡,說道:“少爺,我和青蛇跟著你。對了,小青那丫頭呢?”
張浩然一聽,聳了聳肩,指了指房裡,說道:“裡面呢。”
白蛇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便進了屋。
張浩然會心一笑,隨即去見張氏。
……
吃過早飯,洗漱完畢,張浩然換了一身絲質青衫,整個人風度翩翩,溫文儒雅,宛若世間卓公子。
張氏和張婉約也莊重打扮,一臉地歡喜,憧憬了多日。倒是白蛇和青蛇面露羞意,其中青蛇最甚,低著頭,不敢去看張浩然,搞得張浩然哭笑不得。
一行五人準備就緒,上了兩輛馬車,在車伕的駕馭下,朝著李家駛去。
路上,張浩然命令下人買了大量禮品,茶葉、餅乾、乾貨、首飾等等,裝了大半個馬車,價格不菲,足足幾百兩銀子。即便是如此,張氏也覺得禮輕,怕失了禮數,讓張浩然暗翻白眼,暗自腹誹道,又不是定親,用不到這麼多東西吧。
光買東西,便耗費了一個多時辰,當馬車來到李家時,快到中午了。
李家在彭城的西南角,一條寬敞幽靜的街,兩側雖非官宦,但都是大戶人家,從那寬大的門戶以及門前石獅便能看得出來。
“老爺,李府到了。”馬車緩緩停下,馬伕恭敬說道。
張浩然睜開眼,從閉目養神中醒來,白蛇掀開門簾,張浩然下了車。
入目是李家的寬敞大門,兩座石獅子栩栩如生,紅牆綠瓦院落疊錯,能看得出來李家規模不小,家境殷實,據張氏所說,以前的李家生意很大,在彭城內也算是響噹噹的大戶,但近來李家家主李孝同去世,只留下孤女寡母。孤女寡母本就不懂生意經,再加上競爭對手的搶奪,生意日況愈下。
這時張氏也從馬車內下來了。
張浩然走了過去,道:“娘,李家到了,我讓人去敲門,只是不知道家裡有沒有人。”
張氏整了整衣服,說道:“你嬸嬸一定在家,讓人敲門吧,過會見了你嬸嬸,一定要有禮貌,聽到了嗎?還有,